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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在外到底和多少人鬼混,他决不允许这残花败柳入了他崔家的门。想到这,崔相面色难看,虽不想违逆皇上,但这口气他吞不下,噗通一声跪下,“皇上,臣该死,但当初公主未选寒儿,如今碍于皇上颜面下嫁,也强扭的瓜也未必甜,未必幸福。”他说得斩钉截铁。皇上立刻明白其意,刚刚还喜气的面容沉了下来。李清瑟微微皱眉,还没等皇上说什么,一旁却有人幽幽开口,那声音不咸不淡、不大不小,“皇上,微臣同意,谢主隆恩。”说完,便跪倒在地。说话的自然是崔茗寒。皇上的面色这才缓和过来,这几个月,崔茗寒很是得他的心,无论他有什么难题,这崔家小子从不当面帮他解决,而是轻轻一点关键处。有些他有失公允之处,谏官跳起来进谏,都是这崔茗寒三言两语帮他摆脱重围。皇上是人不是神,哪能做到万事周全?每一件交代崔茗寒之事,他都不声不响地圆满完成,且从不邀功,他赏下什么,崔茗寒也千恩万谢,没有某些官员的清高,持才而骄。对崔茗寒,皇上是一百个喜欢,不然也不能这短短数月连连升迁。反观这崔相,哼。皇上看手下群臣,不敢说慧眼通透,也是知晓一二。崔家根基不浅,崔老中堂桃李满堂,崔相只能说是无功无过地维持,与他这个儿子崔茗寒比,那简直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不可……”崔相哪能同意?崔茗寒精致的眼角突然垂下,背对着皇上,回首盯着崔相,“父亲,儿孙自有儿孙福,就不劳烦您cao心,如今您也该享天伦之乐了。”语言恭敬,但却隐隐带着异样。李清瑟站在两人身旁,将两人表情看在眼里,暗暗惊讶。崔茗寒对着崔相的表情十分冰冷,根本不像儿子对父亲的态度,而崔相的表情僵硬,带着不忿,更多的还是顾忌。清瑟突然萌发一种直觉,难道崔茗寒已将崔相控制住了?短短半年多时间,就将根深蒂固地崔相压制,可想而知,这断时间他过得有多辛苦。她知道,一切是因为她。再次看向崔茗寒的眼中,除了思念,多了感激。威胁地看了一眼崔相后,崔茗寒抬眼接触到她的眼神,莞尔一笑,是宠溺和包容。“寒儿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老了,别管那么多了。”皇上哈哈一笑,拍了板。崔相无奈,只能勉强笑着站起身。“是啊,本宫一直觉得瑟儿与寒儿相配,虽然中间经过一些波折,但好事多磨嘛,皇上,您说对吗?”皇后道。“嗯,是啊。”皇上意味深长地点头。崔相心中愤怒,处在不同立场便做不同决定,皇后想的是巩固地位,根本不管崔家名声!那又有什么办法?这崔茗寒如今翅膀硬了,连他都无法拿捏!婚事就这么定下了,当下皇上便召了钦天监,结合最近的天象,翻看了黄历,确定了良辰吉日,定于十天以后。婚事很是仓促,但如今李清瑟已是镇国公主,有了封地,自然也不能在皇宫久留。至于崔茗寒,皇上很是挠头,按理说,应该将其派到公主领地做官,但他用着又实在顺手,如今能碰到这样正直却又知趣的官员太不容易。于是,针对崔茗寒的问题上,皇上没吭声,装糊涂,硬是要他留在京城。崔茗寒此时不能走,他还没将崔相彻底斗倒,怎能离开?他绝不会给瑟儿或者自己,留下丝毫隐患,他要亲手将崔相的虎牙一颗一颗拔光。达到他的目的后,若是想离开京城,他也自有办法。……是夜。一天的燥热褪去,伴随着虫鸣和叶响,晚风徐徐。崔茗寒忙碌了一天,将明面官职上的事处理完毕,又将暗处的买卖办妥,又是已近三更。他泡在浴桶中,长发随意垂着,有些漂浮在浴桶水面,有些落在浴桶外。头平静靠在浴桶边缘,闭目养神,浓密的睫毛在面上如同飞起的波浪,洒下阴影。他面上平静,其实内里却激荡,他要和瑟儿完婚了?他竟要和瑟儿完婚了!突然本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警惕地眯着,精致完美的耳郭动了一下,屋外有动静,有人使轻功小心接近。“啊——”屋外一声惨叫,是个女声。自从与崔相撕破了脸,他便在自己屋外布置了诸多机关,以防他人暗算。他自认小人心胸,从来都是防着人的。急忙从浴桶中跃起,不顾身上的水珠,抓起外衣,几下便穿得妥当,推门而出,果然,有一女子被可怜兮兮地掉在院子当中,身上被四条绳子上中下依次捆绑,逃之得不得。“寒,是我。”被捉的人自然是李清瑟。崔茗寒轻笑出声,“知道。”说着便去松她身上的绳子,从她喊出第一声,他便知道。清瑟气愤,但当看到他湿漉漉头发时,料想他在沐浴。这三更半月沐浴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刚刚忙完。他为她解开绳子后,很自然地将她拦腰抱起。清瑟很乖巧,就任由他抱着,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欢实,两人明明早已情定,怎么在他怀中还是那么紧张?如同初恋一般,难道是两人分开久了?他身上有着干净的气息,湿漉漉的,让人舒服。清瑟不由自主环住他的脖颈,竟不好意思抬眼看他。将脸埋在他的颈间,感受着他身上的温热,偷眼看他洁白的面颊,以及尖尖的鼻尖。崔茗寒抱着她入了房间,能感觉到她身上肌rou紧绷,突然觉得好笑,“瑟儿是怎么了,几个月不见,觉得我陌生了?”☆、186,与茗寒夜色未央,繁星点点,好不浪漫。芙蓉帐内,女的娇俏可人,男的俊美倜傥,天上一对、地上一双。李清瑟满面通红,身子僵硬,心跳声之大甚至好像整个房间都能听见。崔茗寒不是食古不化的人,七窍玲珑,一点就通,笑着看着清瑟的反应,其实内心中早已翻滚沸腾,试问,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子,谁能做到坐怀不乱?他将半挂在自己身上的衣衫直接脱了去,伸手将她揽在怀中,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清瑟一下子止住了呼吸,擅抖着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应该放哪,因为对面这人已经光溜溜了,不小心碰到的皮肤光滑,虽不如女子那般细腻,却也让人遐想连篇。想到什么了?自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