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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是吃苦患难的好兄弟,祭还曾为开受为伤对吗?现在就因为一点点矛盾却打得不可开交、反目成仇,你们不觉得很丢脸吗?”江新月苦口婆心。江雕开和南宫祭注意力却没在她的话而在她的手上,她一只手握著江雕开,一手握著南宫祭,三个人四只手紧紧交叠在一起。这样的景象似乎刺激到了他们,他们两个对视,都从彼此目光中看到惊讶和某种复杂情绪,因为他们似乎冥冥中看到了某种预示却谁也不肯承认。“阿开,你为什麽和祭打架?”江新月问。江雕开瞥了南宫祭一眼:“看他不顺眼。”“你呢,祭?”“他看我不顺眼。”南宫祭比江雕开温和许多。看著性格极端的两个人江新月不禁好笑,为了保持严肃却不得不忍著。“可是阿开,我不知道你因为什麽原因看祭不顺眼,你想到的方法就是打架解决,可是打完架以後你心情好了吗?这些天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朋友一直冷战心里难道没有孤单和若有所失吗?祭也是啊,难道打完架问题就解决了,好朋友就不再是好朋友了吗?其实大家比打架之前还不痛快对吗,那为什麽还要打架呢?”两个少年都不说话了。友谊让他们习惯了彼此的存在。虽然矛盾依旧还在,可是好朋友之间的冷战却让他们心里都不好受。江新月进了厨房,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合好吧。”江雕开说。“合好可以,但是我不会同意任何条件,例如和某些人很平常的见面交往……”江雕开哼了一声:“我有什麽权利限制你?随便你吧,反正不会有什麽结果。”“看不起我?”“不是看不起你,我是了解某些人。”江雕开笃定地说。那个“某些人”就在此时叫他们去餐厅吃饭,两人站起来,不忘“挑剔”地看对方两眼,才一前一後走进餐厅。“姐,你是不是专门学过做菜?”南宫祭问。江新月摇头。“真的吗?”南宫祭一脸惊讶,“可是太好吃了,我真的不相信你没有专门学过。”江新月被夸的喜笑颜开,连连给南宫祭夹菜。江雕开冷眼看著自己面前盘子里的菜有一大半被江新月夹到南宫祭碗里。而她不仅没给他夹过一次,还向南宫祭感叹:“如果阿开能像你的性格就好了,这样我们俩一定相处得特别愉快……”,两个人都哈哈地笑,那叫一个旁若无人。江雕开哗地站了起来,江新月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连忙过来安抚他,把他按在椅子上,双手揽著他的脖子:“怎麽了,我就是说说嘛,其实我最疼的还不是你,我们的身体里流著一样的血,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江雕开唇角微微勾了一下,他看向南宫祭,南宫祭只是面无表情地看著他们。江新月说的是实话,但听到南宫祭耳朵里,心头却是凉的,他早就知道,他与江雕开之间,输的不过是一段血缘。然而这段血缘却是他再怎麽努力都无法逾越的。第030章下药第二日正是周末,为了庆祝江雕开和南宫祭合好,由包大龙提议,一帮人年青人到野外郊游去了,要到次日中午才能回来。留在家里的江新月彻底放松了,她一边收拾房间一边轻轻哼著歌。放在卧室里的手机响起来,她连忙跑进去接电话。打过电话来的居然是冯秘书。“江小姐,不知你知不知道,林总出车祸了……”江新月心都提了起来:“他人怎麽样,他现在在哪儿?”“他无论如何也不住医院,就在家里养伤……”江新月挂了电话,衣服都没换就跑了出去。“饿死了,快点把吃的东西都拿出来。”到了地点,包小月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在草地上铺好餐布,大家把带的东西都往外掏,包小月扯住一个漂亮的盒子:“这是什麽呀?”,好奇地打开盖子,居然是满满一盒子心型紫菜包饭。包小月两眼放光:“天啊,这是谁带的啊,看起来好好吃啊。”包大龙向江雕开歪歪嘴:“老大的jiejie给带的。”几只爪子纷纷伸过来抢,包小月一边吃一边赞:“原来听祭老说羡慕开,我都嗤之以鼻的,现在我也好羡慕他有个jiejie哦,jiejie真的好有心,对开实在是太好了。”江雕开轻笑一下,也取了一个,扭头撞了一下南宫祭:“吃啊。”,南宫祭这才伸手去拿,放在眼前看了看:“这麽漂亮,真有点舍不得吃呢。”江新月把包扔在地上,跑到林南床前,林南正靠在床上看书,头上缠著纱布。江新月看著他,眼里突然浸满了泪。林南扭头诧异地叫她:“新月?”“林南……”江新月抱住林南呜呜地哭起来:“你没事吧?”“傻丫头,你都看到了。”林南把她拉开,替她抹著眼泪:“我这不好好的吗?”“头怎麽了?我们去医院,会不会脑震荡?”江新月激动地拉著他。林南温柔地抓住她的手:“新月,真的没事,做了检查,头上缝了几针,什麽都不防碍的,医生同意我可以在家休养。”江新月的情绪这才稍稍稳定下来:“你一向开车都很小心,怎麽会撞车?”林南苦笑了一下:“昨天我们谈过以後心情很恶劣,开车的时候一直在想我们的谈话,想停也停不下来……”江新月低下了头:“对不起,昨天……”“你没有什麽不对,新月,我了解你的为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深深地爱上你。我理解你说的那些话,也理解你为什麽生我的气。我们冷战的这些天,我觉得很累,真的很累……真的不想眼睁睁看我们的关系这样恶劣下去,可是想要做什麽却又力不从心,就因为我是负责人,我站在不同的立场,我要对手下几百口人负责……新月,我宁愿你没有在我手下工作,我宁愿养你一辈子,也不希望你每天这麽辛苦,更不希望我们再为工作的事而争吵……”林南的话疲惫而真诚。江新月心里的坚冰一点点融化,其实一直是她不懂事,她一直在苛求他和她一致,但她又深深知道站在他的位置他不可能做到。虽然明白却并没有理解,在每一次分歧时照旧和他争吵、生气、冷战,他们的关系才越来越差。“林南,别说了,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我们都不要再吵架了,这次,你吓到我了……”江新月张开手臂抱住林南。“真搞不懂,那两个家夥怎麽天天都和发情的公狗似的。”江雕开嗤道。他和南宫祭正坐在帐蓬外乘凉,可惜糜乱的男欢女爱声打破了原野的清寂。南宫祭呵地笑一声:“这就是所谓的饱暖思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