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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着她,拉着她的手给他taonong。“阳……具……”她艰难地开口,说完,脸已经像盖上了红布,原来的“长辈”江新月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着挨宰的小羊羔。“不是,继续……”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他心里爽得很,却还是为难着她。一手迫着她继续taonong,一只大手抓弄圆美的rufang,从她的呻吟听起来,她身子已经极度饥渴,他不急,却让她受着双重折磨,让她饥饿却不给她吃,而第三者又随时都会来破坏现场。“rou……roubang……”好难过……他手指一动一收都会扯动双腿间流出更多的涎液,初尝了情欲才知道那两个地方原来是息息相通的。大脑已经变钝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roubang?呵……”南宫祭笑了,“的确,是根大roubang,就像香肠,却比香肠还粗对吗?可不是我要的答案,还有再粗俗一点,想听到它从你嘴里说出来。需要我提示吗,对了,小时候爸妈有没有给你买过小鸡当宠物?”他问,手指却更肆无忌惮,嘴也移了上去。阳具从她手指滑脱,顶着她湿漉的下体,却不进去,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鸡……巴……”她声音都哑了,说完,哭出了声音,他简直把她欺负惨了。她的肩膀轻轻抖着,压抑地哭泣,眼睛也红了。“怎麽哭了?乖,不要哭。”他帮她擦眼泪,唇角却扬起轻弧,顶端已经微微撑开两片花瓣,她吸了口气,身子抖得更厉害。“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现在顶着你的叫什麽?”他笑着摩挲着她的脸,不要脸地继续问。☆、(24鲜币)第100章蜜壶酿枣“呀……呜……”她轻轻啜泣,而他的硕大已经微微刺入湿软的xue口,红嫩的软rou如同强力吸附剂般紧紧地咬住他。她身体里的欲望早已经被邪恶的少年挑起来,下体因为空虚和渴望而不断收缩。少年被她的紧窒也吸得轻轻抖动身体。在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少年面前,她那么狼狈也那样委屈,他凭什么逼着她说那些她从未说出口的字?可是她越是难以启齿,他就越得寸进尺,他喜欢让总是以“长辈”自居的她在他面前处于下风,喜欢让她像只小白兔一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这时那种无形的年龄差距就被他彻底打破了,而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男人和女人而已。“开快回来了,你愿意让他看到吗?”他知道人因为有了思想才变得更复杂,而她的身体真实多了。他抵着的软窝处像有一个小小的漩涡,把他的硕大往里吸入,她的身体已经渴望到无以复加。而他并不想深入,只想让她浅尝辄止,他轻轻碾着她的xue口,让她的嘴唇溢出一串娇吟。嘴上威胁着她,身体折磨着她,而他的目的只是想听到他想听到的话而已,“现在你拼命想吃进去的是什么?快告诉我……”“啊嗯……”她轻轻啜气,难过得拼命想并拢膝盖,可他的硕大就夹在她双腿间怎么可能并拢呢,“鸡……巴……”她再次艰难吐出。南宫祭如愿以偿,可是少年眼眸中却闪过更邪恶的光芒,只听“啵”的一声,他的分身已经从她下身拨出,转而修长的中指压了上去,轻轻拨弄,蜜水从他指间溢出来。“真像张小嘴儿,把我的手指都咬住了……”他捻弄着花瓣夹缝中小小的入口,“刚才真乖,现在告诉我,我手指摸着的这张小嘴儿叫什么?”他的手指继续“折磨”她,让她颤动不已。她不仅身体再难承受,思想上也忍受着阿开随时都会出现的煎熬,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势在必得。“yindao……”她的声音因为啜泣而变得模糊。南宫祭笑出声,手指邪恶地捅进了她的yindao里,扩张着自己的领域,她难耐地轻哼了一声,抬起了小屁股,里面不停地吸缩着,让他进去的更彻底,因为自己不自觉的yin荡举止,她用手挡住了自己发热的面颊。“这个词也太书面了,是生理老师教的吧,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是另一个,感受到我手指在滑动了吗,它在cao的是哪儿?告诉我……”“xiaoxue……”她缩着小腹,rufang不停颤着。“不是,更sao的一个词是什么?”他身体靠近她,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修长的中指却快速地戳弄她的下身。“呀……不要……啊……”她不知是哭泣还是恳求,手指紧紧抓住他的睡衣。“说呀。”他手指悬空,像柄正要刺入剑鞘的利剑,她身体痉挛,像只搁浅的、濒临死亡的小鱼。她饥渴,她需要水,需要灌溉。他的唇贴近她的唇瓣,轻轻吹气,手指肆意轻捻出粘腻的白沫,发出暧昧的“滋滋”的声响,“告诉我这是哪儿?我最想cao的是哪儿?嗯?”“屄……”她一边啜泣一边缩紧身体,想把身体里蓬勃的欲望都压制住,可越是这样身体下越是yin荡地流出涎液,被他的指肚拍击出yin糜的声响。“答对了。”南宫祭吻了她一记,身体撑在她上方,眼睛看着她,“现在我要cao你的小屄屄了,知道男人最喜欢做什么吗?就是插屄,但要看它长在谁身上。”“南宫祭,你不要脸……”她的声音娇软,手打在他身上没有半点力道,更像是调情,南宫祭并不恼,反而勾起唇角,很厚脸皮地说:“我就是不要脸,你也很不要脸呢,比我说的还多呢,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不要脸,我承认插屄的滋味很爽,被男人cao的滋味呢,你敢说很shuangma?”“啊……”她尖叫了一声,他凶狠地贯穿了她,一插到底。她身体里的虚空立刻被填满了,饱胀得似乎要炸开来。不断累积的激情在瞬间爆发,他抓着她的屁股向自己推,结实的腰身疯狂地摇摆,她雪白的rufang被他撞得不停晃荡,硕长的男根戳进花心,碾磨出灭顶的快感。“呀……呀……啊……不要……”她抓着他的胳膊摆荡,呻吟声破碎糜艳。“小saoxue越cao越紧……”“吸得我好爽……”南宫祭不断在她耳边说着yin言荡语,下体却像那sao窝肆意戳弄。当他终于拨出分身时,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花xue被他cao弄的红肿狼藉。江心月无力地躺在皮床上,任他肆意地看着她双腿间的艳景,却无力再反抗。他把她拉下温泉,抱着她给她清洗下体:“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