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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和此等玉人云雨就什么时候云雨,他只属于他一人,萧玦就狂喜不已。“你不是嫌它难看碍眼吗?那就依你,褪了便是。”卿子甘淡淡望着他。萧玦本忽悠他一时糊涂,随意唬他随意摘了去,谁知,他竟真真摘了去,趁此机会笑着打趣道:“你又未曾婚配,可敢冒犯了老祖宗规矩,改明儿又要羞愧不已,伏在案上抄家训了。”卿子甘道:“今日......都那样了,也算是...........”萧玦笑笑,自知他已经将自己视作一心人,遂更为感动,自己玩笑之语,他竟当真了,越发觉得自己用情过于轻飘浮夸,哪里有他来的那般静水流深?至于,如何知晓的,萧玦告诉自己,他的直觉,从来不会错。了却趁此心情,萧玦却想起那熏池一番嘱托,心中发毛,生怕会出了事端,便又问道:“你可实话同我说了,到底有何事情是瞒着我的?同我说了,我好帮你。”卿子甘忽然笑了起来。萧玦心中更是纳闷,如何又笑了起来?卿子甘道:“我早就同你说过,不帮,不作任何事就是最好的帮了。”萧玦道:“我可以什么都不做,可至少先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再任我抉择不好吗?”卿子甘苦苦一笑,“何必再问?我只问你,情不情愿离了我,自此再不相见?”“你说什么胡话?真以为我又想要绵延子嗣了?熏池那老头,净说些胡话,引得你我不快。”卿子甘道:“不甘他的事情。只论你我,你既不愿离去,那便什么都不用知道,你放心,这件事,我自有分寸。”萧玦听了,只好硬生生放下此事,道:“你可不许诓我,我不离去,你也不准离我去了,否则,我便死给你看。”“应你便是。”卿子甘道,“如此可放心了?”萧玦犹带着些不情愿道:“怕是些许放了罢。”卿子甘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总算收敛了些,大抵放宽了心,遂心笑笑,施了法术,运用附近的经幡,旗阵,捏了诀,念了咒,打开了北境全局。在里面徜徉遨游一段时间,卿子甘猛地抽身出来,道:“怕是北海慕容家。”萧玦道:“早猜他们家鬼鬼祟祟,神神叨叨,想必是有事端,既如此,也算是应了谢小郎君的请求,我们便走一趟罢。”二人,一行便连夜往北去了。第60章剑上风云说长短,谢家公子喜迎客剑御得很是平稳,向来萧玦是懒得御剑的,不是蹭蹭卿子甘的剑,就是继续蹭蹭卿子甘的剑。卿子甘在前御剑,还要随时随地观察着方向和地图走向,而萧玦便只顾一味地说笑玩闹。见卿子甘如此轻车熟路,萧玦不觉心中一叹,想到往日自己去哪都要带着松枝,自那次陇南关哄松枝变作原身后,卿子甘似乎还没用过她。又想着高空之中剑上无聊,实在想那丫头,便问道:“你怎么也不放放你那些丫头出来玩玩了?净知道自己藏着掖着的,生怕我夺了去不成?”卿子甘望着远处层云道:“天下各处方向,尽在我心中,何必劳烦松枝呢,她们四个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什么重要的事情?”萧玦见他之前连提都不曾提有这件事情,如今说的又这般含混,心下便知此又是一件不可说之事,便笑道:“不能说是不是?就猜到你不会告诉我,天天神神秘秘的,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我到底算你的什么人?”卿子甘道:“我的人。”“什么?”萧玦愣愣。卿子甘又一字一句认真道:“你算我的人。”萧玦挑眉:“呸!你是老子的人。快些告诉我,她们去做什么了,要不然——”萧玦顿了顿,诡笑道:“要不然我就在此处亲你,扒光你,让全天下全都见识见识你我之事。”剑不稳了,跌了几个踉跄,两个人稳了很久才又恢复原样,卿子甘定了定心神道:“好哥哥,你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萧玦早将刚刚那番惊心动魄的危险藏于脑后,又死性不改,继续逼问:“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可以真扒你裤子了,反正如此深夜,也没几个人,最多有几个赏月之人,好巧不巧看一场龙阳春宫罢了。”“你.............”卿子甘觉得萧玦愈发放肆了,情知萧玦说到做到,他若是不从只怕也没有任何反抗之余地,熏池的叮嘱他也放在心上,知道若是再动心思,只怕难保性命。只好道:“你先放开我,我同你说便是.......”萧玦哈哈一笑,“早干嘛去了,把哥哥我兴致浪起来了,你倒好,说不就不了。”“...........yin词秽语。”卿子甘道。“小心肝,你可听好,我这种话只对你一人说的,你合好好珍惜才是。不过她们几个到底做什么去了?”“我想他们重新复原阿桃。”卿子甘轻问道:“你想阿桃吗?”“不想。”萧玦抬眼偷偷瞧了瞧卿子甘,见他神色平添几分愁情,又接了上句道:“才怪!”卿子甘喜道:“当年,我将阿桃偷偷运回府中,它整个身体怕是支撑不住,我才将她换化作松枝,灵芝,琥珀,遗玉四人的。”萧玦:“它.......它.....竟是女的?”卿子甘点点头,道:“松枝是它双角所化,茯苓化其鳞片,琥珀为其rou身,遗玉乃其心眼。”谁知萧玦关心之处竟不在此,却问道:“茯苓已经医治不好,若是她重新现世,岂不是........一条秃龙?”卿子甘道:“那便秃着好了。”“你可真心狠,人家好歹女孩子,你居然这么狠?”,不过这些都是细节了,没鳞片的秃龙总比没有命的死龙强的没影子了。萧玦嘴上说卿子甘心狠如石,心底却是对他早就感激不尽,他为他萧玦做的实在太多了,萧玦感觉自己简直是做梦,呸,做梦也无处去寻如此好郎君罢。说说笑笑着,两人又一起谈论到了解决完北境之事,一家三口如何其乐融融,男耕男织,桃花坞下桃花酒的,天蒙蒙亮,两人便抵达了北海慕容家。此处,深居北境,常年被积雪覆盖,白茫茫化作一片,清寒无比,时而还飘着雪花,本是春风得意时,为何偏作孤零雪?甫一落地,卿子甘却查随身带着的传音信鸽有所异动,想是谢小郎君有话要传,忙捏了诀,却听里面人似是很着急忙荒,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我大哥再不是我大哥。”萧玦在雪中打了个哆嗦,道:“怎的过来查案子,查得连大哥都不认了,这孩子。”卿子甘道:“未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