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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再怎么铁公鸡,在路不平的事上也绝对是挥土如金。所以他才会生路不平的气,大家都对这位小掌门掏心掏肺的呢,他吴不修何德何能,让路不平为了他不当掌门?这不是开玩笑呢嘛。另外,迟不惑为什么总盯着他?吴不修顺着迟不惑的目光扫了眼自己的腰间,却是什么发现也没有。这时,迟不惑一声不响的递给吴不修一把新剑,目光却始终锁定在他腰间。吴不修很困惑:“迟师弟你是要做什么?”迟不惑毫不掩饰雀跃的心情,他答得很干脆:“换剑。”吴不修起身,将龙吟剑拔出鞘,登时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这剑什么时候变成金色的了?他默默的敲了敲系统。系统这次倒是直爽,直接给出了说明:开启威望值后,龙吟剑的境界跟着提升了,剑身中已经孕育了剑灵的雏形。龙吟剑提升后的效果为——在吴不修下次自爆的时候,护住吴不修的心脉。同时,随着吴不修个人境界的提升和威望值的升高,剑灵会一点点孕育成熟,剑灵顺利诞生后,随着自身修为的精进,在生死关头可以替吴不修赴死。这是给他开挂了?本以为又被系统摆了一道,吴不修却发现这次他错怪系统了,既然如此,那这剑就不能给迟不惑了。他将剑收回鞘中,对着迟不惑摇摇头:“不换。”迟不惑很受伤,却又很无奈,因为不善言辞,他只得别过脸去,坐着生闷气。傅不旅出面打圆场:“迟师兄别急,你不是推测过颜色变化的原因了吗?下次有机会见证一下不就行了,何必急于这一时呢?”迟不惑哼了一声不说话,傅不旅只得拽着他去了一旁,和颜悦色劝了半天。两人回来时,迟不惑已经换上了兴奋的神色。吴不修不由得在心里点赞,傅不旅的口才真的是顶呱呱,不知道在鬼畜版宁凉面前,能不能说服宁凉不要动用大阉割之术?嗯,这个值得一试。刚高兴了不到一秒,吴不修忽然想起了原着中傅不旅的死,他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妹的,试个屁啊,原着傅不旅死的那么惨……这妹子虽然稍微八卦了一点,稍微腐了一点,但能力和性格却都是一等一的好。他还记得看书时,到傅不旅香消玉殒这一段时,他简直恨死了狗屁作者,恨不能一刀宰了“天天捡肥皂”。这么好的妹子,就不能留给读者遐想一下吗?难道写个网文还要追求维纳斯的残缺美?摔!不开心!!!不行,他得保住这个世界里的傅不旅!神思飞出去老远,吴不修被喊了好几遍才回过神来,他不解的看向申不直:“你说什么?”申不直收起搭在吴不修手腕上的手:“大师兄已经无恙,只是体内似乎多了一股奇怪的气流,我暂时搞不清是什么,容我再翻翻医书。总之,这几天你别出去了,先好好歇着。”吴不修点点头:“好。”申不直都诊断不出来的,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张三李四能看出来的。他就好好听申不直的,安生一阵子吧。少顷,琐碎的事务都商量得差不多了,众人便将目光集中到了巩不破身上。吴不修觉得,巩不破的光头似乎都被大家盯得闪闪发亮了。巩不破犹豫了半天,才艰难的开口道:“孟炎就由路师弟和傅师妹商量着处理吧,我不过问了。一直以来太相信他,所以,我必须抽身事外,否则我怕自己会被师徒情蒙蔽,做出不明智的决定。”傅不旅闻言郑重的盯着巩不破,像是要将巩不破的思想扫描个透。她不苟言笑的问:“巩师兄会这么说,那一定是对孟炎存有姑息之心了?”巩不破坦然看向大家:“毕竟他打小就是由我养在身边的,多年下来,我已经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孩子。傅师妹,希望你谅解我,我与孟炎情同父子,实在是无法反目成仇。就算他背叛了师门,我还是下不了狠心。你们看着处理,结果不要告诉我。我只当没有收过这个弟子……你们就让我自欺欺人一下吧。”傅不旅叹息一声,在巩不破手上拍了拍:“巩师兄不要难过了,我自有分寸。”吴不修知道,傅不旅会这么说,那就一定会对孟炎手下留情。八成,过完审讯,她会将孟炎软禁起来,多半还会好吃好喝的养着。更甚一步,她说不定还会睁只眼闭只眼,任由巩不破去探望。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傅不旅这样的人啊。扫视了一眼他的这些师弟师妹们,吴不修在看到巩不破时陷入了沉思。是啊,孟炎是巩不破一手带大的,宁凉又何尝不是他吴不修一手带大的?难道原装货一直避开宁凉,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所以说,真的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吗?原装货一边面对伺机报仇的弟子,一边想着这是他自己带大的孩子,怕是日子很难熬吧?吴不修已经角色代入了好一阵子,再听巩不破这么一说,此时此刻的他很能够感同身受。啊,原来是这样,原来他刚刚对宁凉下不去狠心,是因为父子情啊,呼,这就好。吴不修忽然松了口气。抬起头,他却发现其他人都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瞪着他身后。转过身去,他的视线中,衣衫不整的宁凉,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吴不修忽然觉得很羞耻,老脸顿时就挂不住了。他不由分说拽起宁凉去了卧室,随后又强势的将宁凉塞进了被子里。努力强迫自己不要炸毛,吴不修沉默了片刻后,用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命令道:“你小子,给为师好好躺着,别总是用奇怪的方式出场,为师的心脏承受不起。”宁凉蹙眉,软弱无力的喊道:“师尊,我热——”“热?刚刚你体温不是降下去了吗?”吴不修说着已经摸上了宁凉的额头,真是见鬼了,宁凉什么时候这么弱势了?掌心传来guntang的温度,吴不修惊呼:“怎么回事?你一直躺着没有乱动吧?”宁凉摇摇头,将手覆盖在吴不修手上:“师尊,弟子那里好难受,师尊帮弟子解决一下好不好?”解……解决什么?吴不修被烫的差点将手抽了回来,仔细看了眼宁凉,他这才注意到,宁凉的整张脸都烧得红彤彤的,耳根和脖子,也都是一个颜色。到底怎么了?实在是被烫的难受,吴不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