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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撒娇都很生硬,“你不怕冷,抱着我行不行?”简直像是命令。严云启对此却已经习以为常。他半躺着靠着马车,让宁无心靠在自己身上,用自己的斗篷将他包住给他取暖。宁无心把脸靠在身边人的脖子上,抱上他的腰,心里有点欲哭无泪。都抱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就是突破不了进入下一步?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啊?!严云启在心里叹一口气,两人……是真的不能在一起吧。他不着痕迹的亲着他的头发。我明知不能这样和你继续下去,却又舍不得放开,这种心情你能不能了解?宁无心问道,“王爷,李少言那封信,你是怎么看的?”严云启的脸色严峻起来。三天前,严云启突然收到了一封信。这封信是原来的严云启在年少时的陪读,李少言写的。后来严云启去了封地,李少言则继续留在仕途,两人很久不曾联系。李少言的信十分唠叨,先是花了几张纸叙述了多少年不曾相见的思念之情,又提起自己近几年的情况,接着说严云启这几个月在京师很红,皇上多次提到他,说他断案如神。最后,他终于进入正题,说家里最近发生了一些怪事。李少言的父亲名唤李奉天,是当朝一品威武将军。少言乃是他长子。最近,父亲的一个贴身亲信,名唤周正的,十几日前开始疯疯癫癫,说家里有鬼,时常抱着头哭泣,有时又不住的叫喊。有些仆役也十分惊吓的说,晚上去解手的时候,看到一个白衣女鬼在院子里飘行。鬼魂之事,少言向来是敬而远之,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只不过,父亲五十大寿将至,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房间里却悬挂了一段白绫,上面写着八个字,“残虐之恨,血债血偿”。那段白绫底部绣了一朵梅花,乃是一个死去的丫环,名叫银霜的所绣。府里一时疯传,银霜失踪已久,难道已经死了,还来寻仇?为什么和李将军寻仇呢?李奉先习武多年,现在时至严冬,晚上睡觉时又把门窗关好,有人晚上进入房间的话,他一定能发现。这片白绫,实在是十分诡异。李奉先虽然嗤之以鼻,少言却思来想去,父亲生辰快到了,就怕会真的出什么事情,就瞒着家人找到了严云启,想请他来为自己出出主意。李少言的信,的确让严云启起了兴趣。他从来不信鬼神之说,有人在宅内装神弄鬼,这样的事情,恐怕不简单。所以,他决定去少言家里看看。藩王在封地,本来没有皇帝诏书不可以进京。但是皇帝十分疼爱自己这个瞎眼的弟弟,特准他随时进京都好,不用诏书。这倒是给了他方便。严云启皱皱眉头,不说话,垂着眼睛思考。宁无心撇撇嘴,把头埋在严云启胸前,慢慢睡了起来。☆、【案件二】夜半惊魂按说,藩王的封地应该离京城很远。一是可以镇守边疆,二是把他们支的远远的。不然的话,藩王一有反叛之心,就是直逼京城,要收都收不住。比如说,东南王。比如说,雁北王。当然,和王就比较特殊。严云启眼瞎,没有军队,对皇帝没有威胁,所以,他的封地和州府就在京城旁边,一年起码要走个来回,以慰藉皇帝老子的相思之苦。尽管如此,四辆马车载着严云启,宁无心,包慈,添岁,添福,刘毅昭和六个护卫,也在冬日里走了整整八天,才总算来到京城。跟着严云启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就像宁无心,已经来过京城十几次,还在一些达官贵人家住过好几个月,对这里熟的很。其中,对京城最不熟的,只怕就是严云启本人了。决定来京城之前,他沉吟了许久。自己是个假和王,来到京城,必然是要呈上褶子,等皇帝宣召的。万一皇帝要见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可能要穿帮?但是,据包慈说,皇帝每年起码也要召见严云启一次。就算现在不来,将来也是躲不过的。他思虑半天,觉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如此,见招拆招便罢,就算皇帝怀疑自己不是本来的严云启,他也找不出证据。没有证据,他能把自己如何?杀了吗?把自己杀了,那他的弟弟岂不是永远回不来?想到此处,他才最终做了决定,过来京城看看。对于随行的人选,除了经常侍奉自己的包慈和添岁,他只带上了选出的六个侍卫和刘统领的小儿子刘毅昭。最后,马车里还有一个空位,才把一个小厮添福给带上了。说起这六个护卫和刘毅昭,宁无心最是自豪。他辛辛苦苦培训了这七个人三个月,总算把他们培训的像模像样了。调查审讯的技巧,主要还是严云启传授的。宁无心传授的,则是如何保护现场,在现场采证的技巧。这七个人也曾经被严云启吩咐参与过石清越的一些小案子,算是有了实际的经验。严云启默默的感到欣慰,现在这种情况,竟然也和自己之前在昭国的情形有些相似了。有了这些人,自己说不定真的可以做一些有用的事情,不再感觉无助彷徨,焦躁暴怒。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有了念之。他摸摸躺在自己怀里的这个人的头,都已经到京城了,他还是睡得很熟。严云启忍不住想,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平时却有一些可爱的小习惯。比如说,打呼。一睡熟,就喜欢打呼。打的也不响,但是就是深一声浅一声,让他忍不住发笑。有时在夜里,他思考案情睡不着,听着身边这人轻微的呼声,就会觉得,有一个人这么陪着自己,真是好得很。就算再艰辛的路,有一个人这么陪着自己,也觉得不再那么孤单,不再那么难以忍受。“王爷,将军府到了。”严云启的思维被马车外包慈的声音打断。严云启轻轻把宁无心推起来,“念之,到了。”宁无心睁开惺忪的双眼,“嗯”了一声又抱回去。我还没有睡够——你下了车就不会再抱我了,我不要——严云启心中发笑,把他轻轻推起来,“少言只怕在外面等了,我们赶快下去。”宁无心苦着脸,又纠缠了一阵,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下车。一跳下马车,只见一个十分气派的宅邸,大门上的牌匾写着气势磅礴的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