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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看看面前的女装大佬,努力想要摆正自己的立场。“啊!年龄!”他觉得自己终于抓到了对方一个行骗的证据,“你都27岁了!还骗我说是应届毕业生!谁大学毕业这么老啊!”言心歌弯了弯眼睛:“我上个礼拜刚完成博士论文答辩,确实是应届毕业生没错。”“?!!”学渣封向宙这次真的是被镇住了,27岁的T大博士……他呆呆地盯着言心歌美艳的脸,好半天后讷讷地挤出一句:“女……女博士?”言心歌挑了挑眉毛。“啊啊,男博士……”封向宙红着脸低下头,双手递回身份证,他觉得自己出现了传说中的“性别认知障碍”——不是对自己的性别,是对“老婆”的性别。言心歌叹了口气,他收好证件,从书包里挖出一包湿巾模样的东西,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一把拽掉了假发,抽出湿巾开始擦脸。“!!!”封向宙看到“老婆”的一头黑长直秒边短发,大惊失色,“你……要干嘛?”“卸妆啊,”言心歌瞥了他一眼,擦着脸淡定道,“我发现你脑子转不过来了。”“……”他确实脑子转不过来了,只是小心脏扑扑乱跳着,眼看着面前的大美女摘掉了美瞳,卸掉了眼妆,又仔仔细细地擦起了全脸,只一会儿就变身成了一个单眼皮的清秀帅哥。言心歌的眉眼很温和也很好看,卸去妆容后露出了原本明朗的下颚线条与优雅的唇形,甚至本身的肤色比之前的粉底还要透亮白皙,带着莹润的光泽。下一秒,这位帅哥就把连衣裙整个脱掉了,全身只剩了一条运动短裤,赤裸的上身白得晃眼,肌理分明线条匀称,胸前两点殷红很是情色。封向宙心下大骇,慌乱地捂住了眼睛:“耍什么流氓你!穿衣服!”“知道啦。”言心歌懒懒地应说。封向宙偷偷从指缝里看去,只见言心歌从书包里又变出了一件白色的文化衫T恤,几下套上了身,衣服前面印着醒目的logo——T大武术协会。“……”封向宙不禁发起抖来,心说我老婆到底什么来头,一小时前还以为会接到一个甜美软妹,怎么突然就变练武术的汉子了?更要命的是,男装还这么好看?随随便便就帅成这样,像我这种的还混个毛啊!言心歌把手里的东西整理好塞回到书包里,回过头正好看到封向宙正在盯着自己看个没完,不禁又弯了眼睛:“老公,你看什么呢?”封向宙听见这声“老公”确确实实是从一个男人口里叫出来的,更惊悚也更恍惚了。“别那样看我。”言心歌说完,下一秒就倾身吻住了一脸呆滞的封向宙。“!!!”封向宙是个“资深魔法师”,初恋初吻初夜全都原装未拆封,就连撸片看的都是二次元的,哪懂得这种套路。他一下子被撬开了唇,舌头色情地在他口腔里搅弄,轻轻吮吸拉扯着,直惹得他呼吸混乱,整个人都酥软了,莫名觉得又激动又舒服。言心歌的唇很软,舌头吃起来也很可口,带着特别的奶香味,好像在吃布丁啊……正胡思乱想着,下一秒言心歌的手就放到他的裆下,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唔!”封向宙当即轻哼出声,不自觉地攀住了言心歌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把胸膛也贴了上去。“小年轻!不要在我车上胡搞!要做什么回家去做!”出租车司机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吼道。22.封学宇把父亲的上衣也扒了,丢在一边,他一面抚摸着父亲光滑的身体,一面仔仔细细将父亲xue口附近混着jingye的yin水舔净,之后,又伸出舌头探进了父亲的xiaoxue。封愚闷哼出声,简直无法想象儿子竟做了这种事,颇有些尴尬地去推他的脑袋:“不要,宝宝,那里脏……”封学宇充耳不闻,只是把舌头探得更深,他感觉得父亲敏感的后xue在收缩,就像他上边的小口一样,欲拒还迎,总是说着不要,其实却是要的。封学宇努力伸长舌头,勾弄着敏感的肠rou,直舔得它湿淋淋,也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刚才未排尽的混着jingye的肠液。刚刚享受过性事的后xue本就柔软湿润,带着满足,可舌头柔软的舔弄太过磨人,惹得封愚饥渴难耐,可这种渴求又很爽,刺激得他分泌出更多yin液,本已疲软的yinjing也再次挺立起来。他忍不住又开始发抖,后xue不自觉地收缩,把儿子的舌头夹得紧紧的,灵活的舌一次次浅浅cao干着后xue,每一次温柔的试探与摩擦都惹得封愚激动难耐,不多时,竟然湿了眼眶。“宝宝,不要了,不要弄了……”封愚咽呜着,感受到儿子卖力的侍弄,心理上的满足甚至多过了生理。他知道儿子一直硬着,想插入自己,而现在,他竟然只在努力让自己舒服。固执的儿子自然不肯就这样放开父亲,他舔弄了很久,只觉得父亲的后xue的水越流越多,像是不会枯竭的泉,他惊讶于父亲如此适合于性事的身体,过去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他停止了舔弄,用手指往父亲的xue里探了探,摸到满手的温软湿滑:“爸爸,你这里这么贪吃,是不是因为饿得太久了?”“嗯?”封愚迷瞪瞪地看着儿子,听不明白。“你玩过自己的后面吗?”封学宇的指尖仍在里头轻轻抽插,猛地按压上前列腺,惹得父亲一阵急喘。“爸爸,这些年你一个人,会玩自己的后面吗?”儿子孜孜不倦地追问。封愚羞怯不已,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避不开儿子的目光,只好红着脸承认:“玩过……很少几次。”“怎么玩的?用手指吗?还是道具?”封学宇被激发出了求知欲,“玩给我看看好吗?爸爸。”“你……不行!”封愚强硬地拒绝了,当着儿子的面玩自己,他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封学宇见父亲不愿意,倒也不好勉强他,只是继续搅弄着他的后xue,追问:“你用过什么道具吗?我确定家里没有情趣用品,所以你是用的是什么?”父亲咬紧牙关不答,只是目光不自觉地往厨房一角飘了飘,封学宇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小细节,他扭头一看,笑了:“原来是这样啊。”他暂时放开了父亲,从旁边的篮子里拿出一根胡萝卜:“爸爸你每次用这个玩过自己之后,还会拿它炒菜给我们吃吗?”“才不会!”封愚忙不迭否认,说完又觉得自己不打自招了,像是承认自己常常用胡萝卜玩自己似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