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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什么我不想知道,爸爸说什么了?”“啊,就我觉得咱爸思想觉悟好高啊……”封向宙目视远方,表情空灵,“他说这条路不好走,下决定之前要想清楚,但是如果决定了,就不要回头。人与人之间的相遇,都是讲缘分的,相互喜欢这件事,更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要感恩,更要努力珍惜维持。什么性别年龄,什么财富美貌,什么学不学霸的其实都不重要。”封学宇眼睛一亮:“爸真是这么说的?”“嗯……”封向宙陷入了长久的沉思,没再跟哥哥说话,神游天外地飘回了房间。封学宇站在父亲房间门口溜溜地打转,他高兴极了,也有些惭愧。现在至少他确定了一件事,父亲并没有想和自己分手,是的,要感恩,也要珍惜维持,他暗自发誓,以后要更疼爱爸爸,像今天……像今天这种让爸爸难堪的事不会再做了,他会努力控制自己,也会学习跟爸爸磨合,毕竟他们现在是父子,也是爱人,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的叠加。封学宇这样想着,小心地把脑袋抵在父亲门上,轻轻敲了敲门,小声说:“爸爸,我错了,对不起。”门内没有一点声音,封学宇不确定父亲是睡着了,或是就躲在门后,他摸了摸手臂上的牙印,它已经变浅了,很快就会消失。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封学宇站直了身体,思考三秒后,迅速拿起钥匙手机出了门。封愚坐在床上,气一阵,又自责一阵,现在简直是说不出去是气儿子多一点还是烦自己多一点。都怪自己溺爱,也怪这身体太过敏感和……yin荡,可私底下怎样都好,当着别人的面怎么可以这样,尤其还是当着小儿子的面……他回想起冰箱门后的画面,不禁又红了脸。他甩了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扔了出去,觉得今天还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比较好。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了太多事,只一周多的时间,一切都不一样了。而且,小儿子竟然也喜欢上了一个男生,这可真是……封愚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抓起毯子蒙住脑袋,在疲劳感的推动下迅速入睡。这一觉睡得不安宁,一直稀里糊涂地做梦,到了半夜,封愚口干舌燥地醒了,感觉自己似乎是发烧了。封愚昏昏沉沉地坐起来,摸过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他心说真是自找的,当时跟儿子置气,也没清洗只回到屋里随便擦了几下,却忘记了肠道黏膜有多脆弱,现在浑身黏黏腻腻的不舒服,从头到脚哪哪儿都酸疼,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做狠了。他软手软脚地离开床,打开门走出房间去拿药,似是绊到了什么东西,轻轻“哎呀”了一声就要摔倒,被地上那团黑影捞住了,是封学宇。“宝宝?你一直坐在这儿?”封愚这时候早已不气了,语气带着关切与吃惊。“爸爸,你发烧了?”封学宇站起来,摸了摸父亲guntang的身躯和脸颊,懊恼极了,“都怪我,是因为那个吗?”“可……可能吧,吃点药就好了。”“爸爸,要洗澡吗?先吃点药,再泡个热水澡,不行我送你去医院。”“不用去医院。”封愚的声音软绵绵的,“泡澡好……”封学宇连忙扶着父亲坐在沙发上,跑进浴室打开热水,又拿了一杯温水来送药。封愚这次也不扭捏了,任由封学宇照顾自己吃完药进到浴室,帮自己脱了衣服,坐进了盛满温水的浴缸,闭着眼睛嘀咕了一句:“你出去吧,别让贝贝看见。”说罢轻轻地把身体沉入水里。封学宇看着父亲脆弱的神情与通红的身体,满心满意都是复杂的情愫。“都怪我,爸爸,对不起。”封学宇坐在浴缸边,用毛巾沾染了热水轻轻帮父亲擦拭,“以后我一定不这样了……”“不哪样?”封愚问。“就是……不会再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我没有不愿意。”封愚突然说。“爸爸?!”封学宇惊讶地睁大了眼。“只是……不可以在别人面前乱来,知道嘛?”封愚强忍着羞耻,不敢看儿子的眼睛,低着头小小声说,“私底下……都可以……”“好的爸爸!好的!”封学宇捧着父亲的脸就是一阵狂亲,父亲真是世界上最溺爱的父亲,也是最甜美的父亲。“这里怎么……”封愚这时候突然注意到,封学宇手臂上被他咬过的牙印依然明显,甚至连周围皮肤都泛起了红,他惊讶于自己刚才的失态,竟然给儿子留下了这么深的伤痕,当时真咬得这么用力?他觉得有些记不清了。“没事的爸爸,这是个纹身,我刚刚出门纹的。”封学宇捧着父亲脸在他唇上碾了碾,“这是你给我的印记,也是惩罚,我会记住它。”“啊?什么?”封愚懵了。“你看,是平的,就是纹身上去的图案而已。”封学宇把胳膊伸了过去。封愚擦伸手摸了摸上儿子小臂处的这一圈粉色纹身,不管是色彩还是立体感,它都像是一个真正的牙印,是与自己齿形完全契合的牙印。“宝宝,你干什么要这样?”封愚又惊又恼,皱着眉头埋怨他,“太乱来了,这以后露在外面多难看,快去洗掉它。”“彩色纹身洗不掉,我也不想洗。”封学宇的表情熊孩子似的得意,“它会时时刻刻提醒我,要永远爱爸爸,听爸爸的话。”27.封学宇仔细想了想,又觉得“听爸爸的话”这个说法不够严谨,毕竟爸爸总喜欢说“不要”……“爸爸,我们想一个安全词吧?”封学宇脑中灵光一闪,问道。“安全……什么?”封愚没听懂。“之前不知道在哪儿看的,好像是玩SM的人常会用。如果你觉得超过底线或者不能承受,就说这个词,我就会停下来。”封愚一听脸又红了:“要……要这种词干什么……”“因为爸爸总是很害羞。”封学宇略有些委屈地扁扁嘴,“爸爸总是说不要,明明就很想要。”封愚羞得直把自己往水里沉,封学宇忙把他捞了上来:“小心别呛着水。”封学宇一面帮父亲清洗身体,一面思索着,嘴里兀自叨叨:“用什么词好呢……不能是床上常用的,‘不要’、‘不行’、‘停下’这些肯定不行,不如想一个什么物件吧……胡萝卜?胡萝卜好吗?”“不好!”封愚想起刚才被封学宇用胡萝卜玩弄后xue,羞愤更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