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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快速抽插耸动,一面迷恋地注视着父亲绯红的双颊:“爸爸,你真好看……唔!”封愚因这简单的情话后xue一阵紧缩,泌出更多的水来。他现在动也动不了,逃也逃不开,却也因此更激动了。公狗腰的儿子因这反应喜不自胜,仿佛收到指令一般,他眼睛一亮,抽插得更起劲了。“不……不要……啊……”封愚的胡乱的呻吟着,笨拙地扭动腰肢想要躲开那个作恶的把他从内到外搅得一塌糊涂的灼热rou棍,可他不论是体能还是灵活度都比不上小年轻,儿子又总是这么强势霸道,哪里又躲得开呢?“爸爸总是说不要。”封学宇撒娇似地埋怨,yinjing却因父亲这微弱的挣扎而舒服得要命。他留意到父亲敏感的身体与硬到流水的下方,后知后觉想起父亲是喜欢被束缚的,喜欢这种挣不开又逃不脱的感觉。于是封学宇撒了手,yinjing暂时从父亲xue里撤了出来,转而去翻旁边的那堆情趣用品。封愚兀自喘息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等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儿子用束缚带绑到了小腿上,两腿因此大开,想要捂脸和躲避也是更难了。“宝宝……嗯……”封愚激动地发抖,泪汪汪地看向儿子,目睹他再次慢慢地把yinjing插进了自己的xue里。“喜欢吗,爸爸?我猜你是喜欢的。”封学宇满足叹了口气,摸了摸父亲硬挺的yinjing,扶着他的腰再次高频抽插起来。封愚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他的意识再一次陷入模糊,身体抖得厉害,终于在儿子的一记顶弄中,抽搐着达到了干高潮。封愚眼前一片白光,全身激烈地颤抖,可精力旺盛的儿子却没有停下,反而越加快速地啪啪撞击。封愚此时真是要疯了,他仰着脑袋呻吟大叫,脑袋里已经一团浆糊,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后xue反复高潮抽搐,一次干高潮之后紧接着另一次更剧烈的干高潮。封学宇亦被夹得舒服,舒服到快要射出来,可他舍不得射,只是反复抽插顶弄,每一下都进得极快极深,只想让父亲获得极致的愉悦。他脑洞大开地觉得自己好像一根按摩棒,可看到身下父亲诱人的情态,又觉得当根按摩棒也骄傲极了。父子二人沉浸在性事里,全然忘我地享受着,他们耳鬓厮磨亲密缠绵,下身却激动情热,一刻都不愿分开。突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丁铃当啷响了起来。“唔!”封学宇闷哼一声,差点被父亲受惊收紧的热情后xue夹射。封学宇直起身子,略带烦躁地吐了口气,伸手捞过了旁边的手机。“不要……不要接……”封愚突然回神了,他想起刚才的事,怕得要命,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他想去夺儿子手里的手机,手脚却被绑着,只好可怜巴巴地恳求:“宝宝,求求你不要接……或者出去,先出去……”“我不出去。”封学宇重重地顶了顶父亲,安抚地摸了摸父亲颤抖的身体,盯着来电显示上那个名字皱了皱眉,好几秒钟之后才想起来是谁,“别怕爸爸,是一个学妹,之前好像说要帮我庆祝生日来着?我没答应,又不熟……”封学宇随手挂掉电话,把手机一丢,继续愉快地在父亲紧张到颤抖的xue里抽插着,“我还是喜欢跟爸爸一起过生日!”封愚长长地舒了口气,再次被卷入愉悦的性事里,可不到半分钟,那手机又响了起来。封愚又一次紧张地发抖,咬着嘴唇眼角发红。“爸爸,你太可爱了。”封学宇被父亲的模样激得脑袋发热,他一面用力抽插,一面抓过依然振动响铃着的手机贴到了父亲直挺的yinjing上,“我看它能响多久。”“呃啊!”封愚大叫一声,后xue里的刺激已经足够激烈,前边振动的手机又变本加厉地折磨着敏感的身体,他突然射精了,腰部高高地抬起,jingye混着腺液汩汩流出,直沾染得腹上和儿子的手上湿淋淋的。封学宇也被父亲高潮时的xue夹得舒爽到极致,他闷哼一声,这次终于没守住精关,深深地射进了父亲的身体里。一股又一股,全部交代在了那热情又隐秘的最深处。他丢开了手机,俯下身抱着父亲,在他耳边满足地喘息:“好爽啊,爸爸……你也喜欢这样玩,是不是?”封愚已经说不出话,也没法动弹身体,只是不住地喘息发抖,沉浸在极致快感地余韵里。他的大脑意识模糊,后xue却颇有“主见”地吮着儿子的yinjing不放,微微收缩蠕动着,似在诉说什么羞答答的情愫。旁边的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直到五六次之后才彻底消停。封学宇没再管它,只是不知疲倦地在父亲的身上耕耘。他一面抽插,一面打开了跳蛋,时而贴到父亲的yinjing上,时而贴到他鼓胀的乳粒上,时而又把它到父亲唇边,让他舔到湿哒哒,再一寸一寸推进父亲的xue里,用自己不知疲倦的鼓胀yinjing送到了最深处,与父亲一起感受震颤的快感。对这些新奇的玩法,父子俩感受到了超乎寻常的刺激。尤其是封学宇,性格里蛮横霸道的一面被完全激发出来了。他没完没了地折腾着父亲,再次把乳夹固定到了父亲的乳粒上,一手扶着父亲的脑袋,一手拽着项圈上的绳索让他抬起头来与自己接吻,乳夹每释放一次电击,父亲都会不自觉地哼吟着咬到他的唇。封学宇因为这细微的痛感激动不已,更加肆无忌惮地吮吸亲吻父亲地唇,搅得他口水直流,下身也一刻不停地抽插着,发泄着过剩的精力,也倾诉着满胀的爱意。封愚完全被玩废了,除了被堵在嘴里的叫床和偶尔泄出一两声“不要”,再也没能完整说过一句话。他全身的肌肤泛着色情的绯红,前面一直在流水,已经分不清是流的腺液还是精水;后xue也湿得仿佛泉眼一般,随着儿子的抽插不断漏出来历不明的水液,润泽得身下浅灰色床单无端端暗色了一大片。直到所有道具都电池耗尽,精力旺盛的儿子依然电量满满,他扔掉了那些无用的道具,解开了父亲颈上的项圈和手腕大腿上的束缚带,让父亲舒展着身体趴在自己身上,握着他的臀继续抽插。年轻人不知疲倦,中年人此时已经受尽折磨。快感依然强烈,疲劳感却不甘示弱地追了上来。封愚已经到达了体能的极限,他被做到晕过去又醒过来,可醒来的时候封学宇的yinjing还在自己xue里不知疲惫地动着。封愚感到下身又酸又胀,后xue里又爽又疼,实在承受不住了,只得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