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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鸭是什么鬼?”封学宇惊悚道。“我也帮你带了。”言心歌又拍了拍背包。“就是浮在水上面的小黄鸭,”封向宙解释说,“我这个是马克思鸭鸭,我要带着他一起泡温泉的!”言心歌认真地点点头:“是的,和马克思鸭鸭共浴,一起研读资本论,也许就能更快实现共产主义。”封学宇再次和父亲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知该说些什么。后排的封向宙还在傻乐着:“心歌,你的背包里怎么什么都有……你还藏了什么?”言心歌微微一笑,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几个词。封向宙笑着“噫”了一声,把脸埋进了言心歌的肩窝里。41.元旦后不久就是新年,封学宇的公司今年效益不错,他也赚了些小钱,就想着带父亲去南亚的海岛上度个假。可封愚想留在家过年:“不要了,过年机票那么贵。而且今年我们……那个……按习俗过年得去给你爷爷奶奶和你mama上个坟,告诉他们一下。”封学宇听懂了,却故意装傻:“我们哪个?告诉什么?”“就是……那个……”封愚害羞地把脸埋进了汤碗里,“在一起了……”封学宇心里乐开了花,径直把父亲手里的汤碗夺了下来,捧着他的脸深深地亲吻。封愚羞答答地回应着,亲到后来整个人昏头昏脑,稀里糊涂地和儿子在饭桌边上就地来了一发,真真不堪入目。至于封向宙,年前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大堆东西要带去言心歌家,临出门的时候被他全数扣下,说不用了。“怎么不用?我这是毛脚女婿上门啊。”大咧咧的封向宙这时候其实挺紧张的。“真的不用,家里什么都不缺。”言心歌说。“是不是你爸爸mama不喜欢这些?那他们喜欢什么?问你都不告诉我……”“他们喜欢的你买不到。”言心歌把封向宙的旅行箱一扔,拽着人就走,“走啦走啦,赶火车去啦。”“哎哎哎!换洗的衣服还在箱子里!”“我帮你带了。”言心歌拍了拍背包,“还有鸭鸭也在我这。”“……”死宅封向宙向来不是大力美男子言心歌的对手,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架上了出租车。从本市北上去言心歌家所在的城市只需不到两小时的高铁,从高铁站出来他们打了个车,不一会儿车子就驶入了一个高墙黑瓦、绿树葱葱、被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点缀着的中式高档小区。刚才一路过来封向宙一直好奇地在看窗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小区的地理位置相当中心——在寸土寸金的东部沿海名城里能有这样低密度的别墅区,就算是缺乏社会经验如封向宙,也知道这里的房子价值一定不菲。最后出租车停在一套庭院大别墅门口的时候,封向宙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哐叽一下坐地上了,抱着言心歌的大腿直哆嗦:“大佬!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你家这么有钱!”“起来啦,老公。”言心歌伸手去拽他,“这边是我父母家,他们有钱,我没有钱啊,工资和外快都上交给你了,没有留私房钱的,真的。”“天哪!我竟然让你跟我住那么小的房子!”封向宙的三观受到了巨大冲击,被言心歌架到了家门口还扒着大门上的铜环不肯进去,“老婆,那个……如果要倒插门的话,我得先跟爸爸商量一下啊!”“没让你倒插门,是我要嫁去你家。”言心歌说罢,去掰封向宙的手。这边两人正拉拉扯扯,别墅大门突然往里缓缓打开了,封向宙和言心歌一下子没稳住一起摔到了地上,一抬头正好看到一辆高级轿车开出来,停在了面前。驾驶座上的大美女摇下了窗户,探出脑袋看了看他俩,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坐地上干什么呢?”封向宙咕嘟咽了一下口水。这张脸他是熟悉的,以前对着显示器屏幕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这位美女看起来已经三十多岁了,而他的女装心歌老婆像是二十多岁。“你……你jiejie?”封向宙愣愣地问。“妈,你要出去吗?”言心歌扶着封向宙站了起来,帮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卧槽!”封向宙的三观还没来得及修复,此时彻底崩塌了。“去公司,晚些要飞去美国谈生意。”言mama看了一眼封向宙,“对不起啊小朋友,招呼不周。你们年轻人一起玩自在些,我就不掺和了,再见。”“等一下。”言心歌闪身挡在了汽车前面,“妈,明天就大年夜了,你今天去美国……爸呢?不是说好今年一起过年的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鬼知道他在哪个丛林里窝着看蛤蟆。”言mama看了看表,面无表情道,“我赶时间,你回头发消息跟我说吧。”“那我现在说吧。”言心歌拉过旁边呆滞的封向宙,“这是我男朋友,我们打算明年去国外结婚。”“啊?”封向宙发愣,要结婚吗?等等我好像还没求婚……言mama的表情这时候终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像是有些诧异,还有些愠怒:“怎么?以前喜欢扮女人,现在又改玩男人了?”“以前扮女人是扮着玩的,现在要跟他在一起是真的。”言心歌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母子俩瞪着对方,一时间气氛紧张,谁都不说话。封向宙看看言心歌,又看了看言mama,握了握拳,率先出声道:“那个……阿姨,我是真心喜欢心歌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请放心把他托付给我吧!”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言心歌。言心歌面色不变,挑衅似的对母亲扬了扬下巴。言母一愣,随后叹了口气,嫌麻烦似的摆摆手:“行吧,随便你,小时候没空管,现在也管不着了,回头记得跟你爸也说一下。我现在真的赶时间,钱不够跟我说,想买什么随便买。”言心歌轻笑了一声,不再多说,拉着封向宙站到了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言母的车绝尘而去,她甚至都没时间多看自己的儿子和未来儿婿一眼。言心歌倒也不恼,笑眯眯地牵着依然反应迟缓的封向宙进了屋。偌大的别墅装修得奢华中不失风雅,却莫名冷冷清清、死气沉沉。言心歌随手把行李一丢,蹲下身给封向宙换拖鞋,低着头慢悠悠地说:“是吧?我就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