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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视作野狼的齐濂,他正坐在办公室里龇牙咧嘴地揉着被兔子压得酸疼麻木的腰呢╮( ̄▽ ̄\\\\\\\\\\\\\\\")╭——————————————最近这几天,齐濂三天两头地就往秦湛家跑。“又来了?”秦湛刚一上楼便看见站在家门口的齐濂,公式化的条纹衬衫,修身的黑色长裤显得腿型格外好看。他拿出钥匙开门,齐濂跟着走了进去。“怎么,你不希望我过来?”齐濂轻车熟路地打开空调,接着便走向秦湛所在的厨房。“没有。”“那你希望我过来?”“也没有。”但事实上,秦湛觉得和齐濂相处得还不错,最起码也比学校那群人好多了。齐濂足够成熟,心思虽不至于女人的温柔细腻,但也算细心周到,总的来说还是很nice的一个人。“……我说,你怎么和其他的孩子不太一样呢?”齐濂抽了抽嘴角,少年人特有的朝气活力在他身上仿佛都沉淀到底了一般,只显现出时间堆积出来的沉稳与冷漠,和秦湛过于年轻的面容看起来极其不协调。“我不是孩子了,齐叔叔。”秦湛斜睨了他一眼,弯腰揉了揉加莫的脑袋,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鸡腿走向灶台。齐濂一噎,“秦湛,我也才31而已,不用叫叔叔吧?”秦湛打开油烟机,从塑料瓶里倒出食用油,“我怎么称呼你是取决于你如何称呼我。”等到金黄色的调和油变得guntang,响起细小的滋滋声,他才把鸡腿一个个放进去,一边问齐濂,“你平时一个人住?”“是啊。”齐濂懒洋洋地说,“所以才找你来了。”秦湛没有那么活泼好动,自然也就没有孩子气一样的任性和莽撞,齐濂和他相处起来就像是与同龄人相处一样自然,没有半点违和感——前提是忽略他那张高中生的脸。秦湛嗤笑一声,“够闲的。”齐濂不置可否,情人之于他来说是和恋人同等的地位。唯一不同的,就是情人不想要的时候就可以新换一个,而恋人则有着更为复杂而且麻烦的牵绊,这也是齐濂至今仍单身的原因。“你也老大不小——嘶……”guntang的热油噼啪一声溅到秦湛的手臂上,他条件反射地缩回手,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齐濂眉头一皱,几个跨步便走到秦湛面前,抓起正被对方揉搓着的手臂,上面有两个褐色的小圆点,“溅到油了?”秦湛唔了一声,随即连忙又去拿新的筷子,把锅里的鸡腿翻了个身,不过还是晚了些,外表皮已经有些发黑了。秦湛:“加莫,烧焦了……QAQ”齐濂:“……”这年头,狗的待遇都比人好,想他们二人床上床下的相处这么些天,秦湛别说炸鸡腿了,白开水都没倒过一杯。“我记得你家好像有烫伤的药膏?”秦湛斜眼,用一副红果果的‘你有病’的表情看着他,“被油溅到而已,哪用得着那个。”被鄙视的齐濂:“……”看着地上的哈士奇欢快地啃着鸡腿,其中烧焦的部分还被秦湛自己咬掉了,齐濂表示他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晚饭他们是在家解决,齐濂主厨,秦湛在一旁打下手。其实齐濂也并不经常为情人亲自下厨,只不过……他微微侧头,看向正在水池边洗菜的秦湛。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年低着头认真地搓洗着小白菜叶柄上的褐色痕迹,然后把洗净的白菜一根根地过了水后拢在手里。哈士奇蹲在他脚边,咯吱咯吱地嚼着鸡rou,蓬松的尾巴无聊地晃动着,时不时地扫上秦湛的小腿。夏天的日落总是晚一些,外面已是夕阳西斜,却仍有暖红色的余晖透过窗户照射进来。齐濂站在灶台旁边,被灶火烘烤着,食物的香味充盈在略显窄小的厨房里。他动作轻缓地翻炒着锅里的莲藕,这陌生却又温馨的气氛让他那颗被社会浸染得浮躁的心仿若墙角边的尘埃一般沉寂下来,像是水母一样地在充满了家的味道的小屋里一张一缩的翕动,带来一股久违的惬意的舒适感。齐濂很少有这样的感觉,在以往,现代人过快的生活节奏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哪怕是情人也难以让他有现在这样的感触——毕竟他们并无其他,不过各取所需而已。而眼下,明明那个少年什么也没做,却让齐濂像是疲累的旅人在长途跋涉后终于看见充满了温暖烛光和丰盛晚餐的屋子一样,在刹那间便放松下来,哪怕是他这样谨慎入微的人,恐怕也难以抑制那份心中的渴望。——至于那份渴望是要在土壤里苦苦压抑或是破土而出,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齐濂想的有些出神,突然手上一凉,拿着锅铲的右手被另一只稍显冰凉的手握住了。修长的手指覆在他的手背上,温润细腻的质感通过皮肤相触的地方沿着神经向上传递直至中枢神经,再由反射弧连接着的效应器毫无作假地反映出来——那代表着人类最原始的悸动。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握住那只手,心底某种异样的情感几近宣泄而出,就听到秦湛用没什么起伏的声音说:“齐濂,莲藕已经烧焦了。”齐濂:“……”求不要在他难得文艺的时候说这种煞风景的话_(:з」∠)_叹了口气,齐濂有些无力地转身从旁边的冰箱里拿出剩下的一截莲藕,“我重新炒吧。”用过晚饭,秦湛坐在饭桌旁撑着下巴昏昏欲睡。“阿湛?”“恩?”秦湛哼出一个鼻音,困倦得甚至都没注意到对方改变了称呼。“去洗澡吧,一会儿早点休息。”“恩。”秦湛哼出第二个鼻音,轻飘飘地走到卧室拿衣服。听到浴室里响起水声,齐濂坐回客厅的沙发,按照秦湛教的方法给加莫揉肚子,哈士奇涨的瘫直了身子动弹不得。秦湛洗的不久,大概十来分钟后便出来了。少年白玉般的面颊被蒸汽熏得透出嫣红,漆黑的双眸染上些许潋滟水色,斜襟浴袍仅长至膝盖下方,松松垮垮地绑着腰带。齐濂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儿,如果不是门铃突然响起来,估计下一秒他就会把那根碍眼的腰带扯开。“去开门。”秦湛说。“阿湛,你听没听过一句话?”“有话快说。”“饱暖思yin欲。”“没有。”秦湛说,“我妈只教过我门铃响了就要开门。”齐濂闭了嘴默默走向门口,加莫嘲讽地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来人是江珏,秦湛紧了紧浴袍,刚走没几步,一团白色便从江珏身后猛的向他窜来。江珏收紧手里的绳子试图制止,但是没有用,白色的球状物已经奔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