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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肌肤后,这渴望的感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虽然身上难受的很,可白墨看着秦湛薄唇微抿,似是有些恼怒的样子,心下慌乱,便不敢再抱着他,有些徨然地松开了手,“融、融淮,我没有要强迫你……若你不愿,我……”他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深怕秦湛因此而厌恶他。秦湛无奈地拢了拢头发,都这种时候了,他总不可能再把人扔下。更何况,刚才被这么一亲一咬,他也起了些兴致。叹了口气,秦湛上前揽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融……唔……融淮……”————河蟹爬呀爬呀爬————小剧场:某日,秦湛已经攒够积分顺利回到自己的世界。再某日,他捡了一只看起来格外优雅高贵的苏格兰折耳喵——或者应该说是他被喵给跟踪尾随了,一路被跟到了家里。秦湛烦恼地抓了抓头发,家里已经有了一只莫名其妙出现的二货萨摩耶,还有时不时来串门的哈士奇加莫,这会儿再多一只猫出来实在麻烦。“阿喵,我家里有很多动物了,你……”折耳猫像是听出了秦湛要把他送走的意思,死死地抓住他裤腿不放,一双水汪汪的碧绿猫瞳可怜兮兮地瞅着他,不乱叫不挠人也不炸毛,折耳喵呜呜地叫着,像是在哭泣一样。秦湛一下子就心软了,提溜着折耳的两只前爪把它捞到怀里,“没事没事,多就多吧,反正家里也不是我打扫。”说起打扫这事儿,秦湛还是在奇怪,加莫也就算了,怎么这年头连萨摩耶都那么聪明,知道自己该去哪解决?折耳还没来得及为能够留下而高兴,就听见了房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腰间围着条浴巾的男人走了出来。“阿湛,你又捡东西回来了?”男人走到他身边,搂着秦湛的腰就要亲下去,结果连嘴唇都还没碰到,小腿上就被狠狠地挠了一把。“喵——!!!!!!!”折耳喵尖锐地叫了一声,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林鹿!”秦湛吓了一跳,一把将折耳喵扯开,“你没事吧?”林鹿抿着唇,俊美的面容有些泛白,他像站不住似的往秦湛身上倒去,“阿湛,疼。”林鹿把头靠在秦湛肩上,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跟个小孩撒娇一样委屈地嘟囔。“真对不起,我不知道这猫那么凶……”秦湛揽住他,“你换一下衣服,我陪你去医院打疫苗。”在秦湛看不见的地方,林鹿挑眉看向地上无人搭理的折耳喵,轻蔑地无声微笑。☆、第五十六章隔天被阳光的亮度刺激得醒过来,秦湛仍迷糊地半睁开眼,茫然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他讨厌睡觉时有亮光,奈何古代的房子实在落后,不仅隔音效果不好,而且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也根本挡不住光。白墨早已经醒了,他知道秦湛初醒时不喜光亮,便撑着床半坐起来,秦湛的头顶顿时被一阵阴影笼罩。“融淮……”白墨低头吻他,秦湛懒洋洋地仰起头回应,脖颈后仰,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一触即分的亲吻过后,秦湛昏昏欲睡地靠着白墨的手臂,衣衫不整,赤裸的胸膛上满是艳丽的吻痕,间或夹杂着些青紫色。看得白墨不由得加重了呼吸,随即又有些歉疚,他昨晚其实一直有控制着力气,只是后来情到深处,如何能够自制?看了看日头还不算晚,秦湛又赖了会儿床才起来。“是公子醒了么?”听见动静,门外侯着的玲珑轻轻敲了敲门。秦湛应了一声,玲珑推门而入,看见三公子正背对着她整理衣裳,长发披散,白皙的后背上尽是糜丽的艳色,不由得羞红了脸。温润如玉的三公子和这暧昧的痕迹搭配起来,清朗儒雅之中又多添了几分引人堕落一般的引诱,实在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白墨皱了皱眉,忍着不适下了床,像座大山一样地挡在玲珑面前,沉声道,“我来就好,你出去吧。”“是。”玲珑慌忙低下头,将脸盆和毛巾交给白墨。玲珑关门出去,秦湛没注意到俩人的动静,他正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犯愁。“融淮,”白墨拧好毛巾递给他,“怎么了?”“你说呢?”秦湛斜睨了他一眼,白墨面色一红,从后面抱住他,低声说了句抱歉。“算了。”秦湛有些过意不去,白墨小心翼翼的态度让他有种拔X无情的感觉,更何况这也算是情趣,没什么可指责的,“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没有。”白墨说,声音低哑,“我……很好。”秦湛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昨晚借着药效一连做了四次,当时可能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休息一夜过后,必然是会不舒服的。“融淮。”白墨没再多说这个,他抚上秦湛的胸膛,感受着伤痕带来的粗糙感,心里一阵酸涩,“师父有可以去除伤疤的药膏,你用一用,好不好?”秦湛有些诧异,白祁之前是有和他提过,只是当时他想留着这些刺激何慎,便没有答应。不过既然白墨提了,秦湛也不会反对,笑道,“好,如果你介意的话——”“没有,我没有介意。”白墨连忙澄清,他抿了抿唇,埋首在秦湛颈边,脸上不时有发丝拂过,带来几缕清香。“我只是……融淮,我怕我会忍不住……”白墨低声说,搂紧了秦湛的腰,“何慎……他居然敢这么对你……”每次看到这些,白墨都无法不去心疼,更无法控制自己冲天的怒火和恨意。他混迹于江湖,不觉得杀个人有什么,哪怕那个人是皇帝。可融淮不一样,他是名满京华的三公子,那双明亮清透的眸子只适合用来观赏一切美好的事物,而不该被鲜血玷污。白墨像个孩子一样负气般的抱着他,秦湛受了伤,他却比他更加愤怒和委屈。秦湛挣开他,轻车熟路地给大型犬顺着毛。“白墨,那些都过去了。别再去想,更何况,即便在意了又能如何?”秦湛轻声说,“还是那句话,不过徒增烦恼罢了。”白墨直率得很,他不明白秦湛的顾虑,以为拿着把剑就可以横行天下。可是经历了古代和现代的秦湛,如何会不明白皇帝这两个字在封建社会的含义。秦家对朝廷忠心耿耿,南征北战,如今却落得这样下场。而待到事情明了,皇帝也不过给秦凛正名赏赐后便就此揭过,秦家还是得继续为何慎卖命。这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公平,更遑论是在君主专制的古代。秦湛之所以不愿让秦潮秦溪知道他受刑的具体情况,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知道了又能如何?除了给自己添堵以外恐怕再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