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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吹,云翡酒意消了三分,翠生却醉得更加昏沉。云翡拢着翠生,将他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没有用轻功,而是摇摇晃晃地慢慢走着。翠生难得喝酒,酒意冲头,只觉得浑身烧灼,就像反噬的痛楚般,迷糊中又想起上一次发作的光景,心里更是急乱。云翡见翠生脸皮薄似白玉,飞着淡淡红晕,冷汗将几绺青丝贴在额角,于是腾出另一只手将那头发拨开。翠生晕得天旋地转,一会觉得自己是反噬发作,一会觉得自己在飞檐走壁,这时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碰了过来,甚是舒服,便迅速抓住紧紧贴在脸上。第24章琉风其人(补全)翠生晕得天旋地转,一会觉得自己是反噬发作,一会觉得自己在飞檐走壁,这时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碰了过来,甚是舒服,下意识地捉住那物贴在脸上。……云翡咬着牙,望着手下一脸享受神情的翠生,恨恨道:“你又招我不是?”翠生斜挂在云翡肩上,从云翡的角度可以窥见翠生皙长的脖子直至锁骨,在月色的勾勒下,莹白有致,一派活色生香。云翡只觉得刚刚消弭的酒意又强涌上来,喉头滞涩。扶着翠生肩膀的手向上一托,将翠生的脸离自己又近了些,被抓住的手向下一滑,已轻轻笼住他的下颌,心中激荡,将脸慢慢地贴在翠生耳旁,极小心地嗅着翠生发间的味道。……“这么说……他又有长进了?”一把干净的声音,既不该有拖泥带水的鼻音,也不该有太长的尾音和过高的颤音,当然,特殊情况时除外。提问题的人无疑懂得如何利用这好潜质。你看他这句,虽是疑问,却胜在停顿婉转得当,抑扬顿挫又刚好,一丝急于知道答案的意态都没显露出来。“啊!和他动手真叫人害怕,摸不准他的路数,没想到他那么爱吃甜的,偏又……”回答问题的人声音也很好听,但却过于直白,一股脑地将所知尽数抖落出来,而且没有重点。果然,面前人意兴阑珊的轻咳一声。灯下,一桌菜肴,已如楼头黄鹤,一去不返,佳人却还在,而且还是两位。一人直身而坐,上半身如标枪般笔直,只是漆黑的头发不听话的刺棱着,神色阴晴不定,一双微吊的狭长凤目只盯着面前尚有残汤的青瓷大碗,好似思索,也不知是在回味对话的内容,还是回味那只嫩姜蒸全鸭。被打断话头的人也不生气,仍旧笑嘻嘻的看着前者,一双美目温柔得都要开出花来。“你刚才说……你和他过了多少招?”笔直男子目光一动未动,仿佛只要一直盯着,那大碗里便又能孵出只鸭子般。回答的那人顿了顿,满含怨怼地瞪了笔直男子一眼,柔声道:“琉风……”一个华丽的花腔耍完,才小声道:“咱们不说这些了,今天的菜……喜不喜欢?”美目睁圆,满怀期待。“还好。”说完,许是自己也觉太过敷衍,又补充道:“就是少了点……”……不到傍晚便巴巴地拎着食盒过来,然后陪笑般赖在神机院不走的,当然是白魑。身子笔直,一脸孤傲,眼里只有吃食的家伙自然就是白魑的心上人,琉风。话说白魑听到琉风对他精心准备的菜肴只答了“还好”二字时,心里便飘过一阵小小失望,但听到后面的“少”字时,心里又被照亮了,但也不禁范起愁来。一只整鸭子先炖再蒸,进锅前喂饱了嫩姜、五香叶,刷了酱汁;炖出的鸭汤又加了火腿,莲藕,冬瓜一起煮成鲜浓白汤;两碟小菜佐饭,分别是清拌三丝和小米椒炒鸡膝骨;外加一大笼喷香白米饭。白魑亲眼见这些东西下了琉风的肚,可人家还嫌少,看来下次琢磨菜式时,要做到美味与实惠兼顾才是正途。琉风见他还是没有要离去的样子,心下盘算怎样才能婉转的把人请走,无奈吃人嘴短,也不好抹净嘴就下逐客令吧。……云翡把翠生放倒在床上,又将他的长发尽数撩起,归拢在一侧。环顾四周,微微皱了下眉头,自语道:“这孩子,怎么屋里还这么冷森森的。”说完,将小炉插上电源,拨到取暖一档。再看翠生,已睡得酣畅,只是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水,淋淋地印湿胸前一片。云翡摇摇头,起身投洗了干净的手巾,将食指绕在手巾内,一点点擦着翠生湿漉漉的脸,仿佛勾画般。手指移动到脖子时,微微一顿,再看湿衣裹着纤瘦的人,想来师弟极是爱洁,这样睡上一宿,即使不病也定然不爽。于是又投了次手巾,翻开翠生衣襟,将凉透潮湿的衣服缓缓解下。翠生光赤的上身如未经打磨的白晶般,青涩而晶莹。云翡也曾暗自促狭地思量过,小时玉雪可爱的娃子长大了,是何般模样?虽无数次偷偷描摹,终究不尽真实。当下手起,轻柔地擦去翠生胸前腋下的汗渍,心中惴惴,眼里却偷瞄着手下白皙的轮廓。如你所知,大抵勤勉练武之人,身材都不会差到哪里去,但只可称为健美,而非俊美。翠生的确勤于武学,但拜药物所赐,身子曲线竟是七分健美,三分阴柔,肌rou分布均匀却无结突,皮肤紧绷微弹却极细腻。两侧腋下线条直下如刀削斧刻般硬朗明致,却收拢于腹脐,又婉转出一个玲珑细腰,窄胯掩于裤下,平仄的小腹由于平躺微微陷下,与腰口形成了致命的缝隙。云翡暗叹,都说玉能养人,难不成翠生竟是玉石生出的不成?当真没枉费了这许多剔透美玉。然而,翠生颈上一抹红绿却生生污了这一身细白rou骨,至少云翡是这样认为的,他附身捉来细看,红绳下坠着一枚翠绿油亮的指环,与翠生耳垂上的祖母绿坠子竟相得益彰。也鲜艳得刺眼。想到在师傅房中,师弟便屡屡抚摸胸口,便是因为这枚戒指吧。云翡扯过干爽的夹被盖住翠生的身子,又仔细地掖好边角,自己却再也无心睡眠,傻傻坐在床沿上,对着月色发起呆来。翠生悠悠转醒,却觉仍是梦里,身子虽然落到了实地上,但黏冷的触感却被温暖的气息取代。慢慢张开眼,果然在被窝里,还是自己屋子,正疑惑间,却见云翡坐在手边,月色光华下,静如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