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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时钺一出来,看到他后,就突然觉得眼前一亮,挑了挑眉,说了句不错。邹或接过时钺递过来的咖啡,道了声谢谢。这声谢谢是因为这杯咖啡,而不是那句不错!两人干坐了会儿,时钺就起身回去去换衣服了。……这一天时钺都在摆弄邹或的姿势,根本就没动笔。傍晚,邹或离开的时候,时钺给了他一千块钱,说让他明天继续来。他打车回到画班,然后才掏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第二天,还是那个点,邹或又是倒腾了一番才到时钺那,这一天,时钺倒是动笔了,可是只是打了个雏形。……就这样,邹或一直往时钺那跑了五天,那画都还没完成,但只能先暂停了,因为已经进了年关,时钺是真抽不出时间来画了。这几天邹或一直往外跑,天天早出晚归的,虽然折腾,但心里高兴,脸色比以往一回到别院就死气沉沉的样子有了很大的改观。原本时戟已经回主宅了,但听了佣人的汇报后,突然半夜就杀回来了,那会儿邹或已经洗完睡了。时戟一回来,就直接进了邹或的卧室,他在床头瞪了邹或好一会儿,最终只是在他额头吻了下,就又走了。时戟一出门,邹或的眼睛突然毫无预兆的睁开了,他攥了攥发汗的手心,胸口急促的起伏了起来,其实刚刚时戟拧开门把手的时候他就醒了……时戟下楼后,就让人去找每天接送邹或的那个司机去了,这个点,司机早下班回家了,他就一直在客厅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人等来。那司机见到时戟后,有点战战兢兢。时戟冷着脸的时候确实很吓人,而且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人也都知道时二少的毛病,所以都是很忌惮这位少爷的。司机站了半天,时戟才说道:“这几天邹或都有去哪里?”孙师傅抬头看了眼他,小心谨慎的道:“或少每天都去画班。”“……”时戟看着他没说话。孙师傅擦了下额头的汗,又继续道:“就是这几天突然去的早了,也都告诉我晚点去接……”“……”时戟托着下巴,还是没有说话。孙师傅又做了个擦汗的举动,磕磕巴巴的道:“……中午也都不回来了…少爷,我真不知道或少回去哪?”过了几秒,时戟道:“以后不用你送他了,”说完就摆手让他走了。时戟连夜给邹或又调了名新的司机过来,甚至暗地里安排了两个保镖跟着……18、成长...时戟交代完事情,又连夜赶回了主宅。第二天,邹或起来吃早饭,问佣人,时戟是不是昨晚回来了?佣人瞅了眼他,点了点头,说少爷给他换了新的司机。邹或听了,脸一僵,最后连早饭也没吃几口就回房间了,这几天他在时钺那挣了五千块钱加上自己先前的两万多,已经有三万了。虽然增长的很快,但跟原计划还差一大截……而原先预计一年的时间看来也不得不缩短了……这天,邹或哪都没去,一直在卧室写作业,傍晚的时候,时戟给他来了个电话,问他在做什么?时戟不爱说话,就算是主动打过来的,两人大多也是一问一答的形式,要是以前邹或心情好,还会主动说点什么,但今天他实在没那心情应付时戟。邹或淡淡的回道,写作业呢。他说完,电话那边就沉默了起来。邹或一手拿着电话附在耳朵上,一手拿着笔在纸上烦躁的乱画着。时戟正在去应酬的路上,一时兴起才打的这个电话,他其实也没什么要跟邹或说的,就是忽然想看看这孩子对于换司机这事的反应。邹或的态度除了有些冷淡外,倒也并没太大的反应。两人静默了大概两分钟,时戟就把电话挂了,手机在他手里攥了很久才丢给一旁的蔡博恒。蔡博恒接住,提醒道:“时少,到了。”今天是时家大少爷时戡回来的日子,家里给弄了个接风的宴会,时戡这几年在A市混的不错,所以在时家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似地扶摇直上,现在连时夫人都得给个客气的脸色。时戟虽是后母的孩子,但两兄弟的感情倒也可以,时戟的接风宴,除了时夫人称不舒服缺席外,其他时家人都是要来的,就连时战都从国外赶了回来,一年也就是这几天时戡才会回来,家里人自然都是给足了面子的。跟时戟不同,时戡表相上是个热情的,两人一见面,时戡就伸手抱了下时戟,满脸笑意的道:“一年没见,高了不少。”说着拍了拍时戟的肩膀,俨然一副兄长的架势。时戟也难得露出了些笑意,勾着嘴角,道:“哥,好久不见。”两兄弟打完招呼又叙了会儿旧,时戟有些歉意的说,“我母亲让我转达欢迎你回来,她不舒服今晚就不来了。”时戡听了扯着嘴角,脸上露出了个理解的神情,道:“替我问候你母亲,等有空我去看望她。”时戟勾着嘴角点了点头,然后又问起,时戡的近况。两人交谈的时候,一直都没人敢上前来打搅,直到时战来了,他们俩才结束谈话。时战才年过四十,时戡是他十几岁的时候搞出来的,也才二十出头,两人站一起根本就不像父子,倒是时戟和他像些。时戡在A市搞的是投机倒把的生意,虽然混的不错,但却是不入流,时战对此颇有些微词,这好不容易见着次面,也没个好脸色,就这么当着时戟的面,说了几句教训的话。父子两人一年见不着几次面,感情也不深厚,他这么当着时戟给时戡难看,时戡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但并没说什么,之后宴会也一直强颜欢笑,最后竟比时战离开的还早……时戟自然知道怎么回事,时戡一走,他跟时战打了声招呼也走了。这晚他没回主宅,而是去别院。时戟上了二楼直接进了邹或的房间,已经十一点多,邹或早睡了。时戟进门后,就把吊灯打开了。邹或被亮光刺得皱了下眉,翻了个身,并没醒,屋里的暖气很足,他这一翻身,脚就从被子里露了出来,白皙圆润,死皮的地方很少,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主。时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有些凉,这一握,邹或被冰的下意识就把脚抽了出去,然后又是一个翻身,直接背对了时戟。时戟伸手把他的脸扳了回来,勾着嘴角,道:“别装了,呼吸早乱了。”邹或心里暗骂一声,睁开了眼,屋顶的灯太过刺眼,他紧接着又闭上了,过了一秒才适应,眯着眼有些防备的打量着时戟,抿着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