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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戟见邹或不回应,就问他,“怎么了?”邹或瞅着时戟,欲言又止了半天,道:“时戟,你真的要我叫他大哥?”时戟:“怎么?”邹或摇摇头,一脸难以理解的表情,道:“问题是,他是你大哥,而我和你的关系……我们就要这样出现在他面前?”说着就抬起了两人正相握着的那只手示意了一下。时戟皱眉,一使劲儿收住了被邹或晃动着得手臂,依旧紧紧扣着邹或的手,道“那又怎样?我母亲都不管,大哥自然更不会过问!”“……”邹或无话可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从时戟的口中听到时家人对他们的看法,他怎么想都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一种放任不管的态度!时戟见他半响不说话,也就没了耐心,冷着脸直接就把人带出了门。车上,时戟依旧握着他的手不放,邹或心里虽然不怎么情愿,但却也不敢往外挣,就只能这么任他攥着。这一路,他忍不住想,时戟的大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记得两年前,时戟带他去午夜接待鲁霖的那次,曾听他们谈起过,当时鲁霖的反应,到现在他还清楚的记得,那种话里有话的样子,很能引起人的猜疑和好奇……他这正胡思乱想,就听一旁的时戟问道:“在想什么?”“……在想你大哥,在H市好像并没听人提起过……”邹或犹豫了一下,才道。时戟听了,眼里闪过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过了将近一分钟,就在邹或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突然听他道:“嗯,大哥并不常去H市……我们是同父异母的!”邹或听完,脸上的表情就跟着当初鲁霖的表情一样,都是一脸的恍然,“……哦。”之后顿了顿又道:“倒是挺难得你们的关系这么好!”时戟“嗯”了声,随后又加了句,“他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说完瞅了眼邹或。邹或见他心情还不错,就瞅向他,有些好奇的试问道:“其他人?”时戟握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边用拇指摸错着他的手背,边道:“对,在父亲所有的私生子里,大哥是唯一被承认的。”邹或怔忪了,忽然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当初也不是有人说过自己是私生子吗!过了好久,他声音发飘的问道:“为什么?”时戟看他,脸上并没有不正常的神情,反问道:“什么为什么?”邹或理了理思绪,才道:“他为什么不认其他的孩子,惟独只承认……一个?”时戟眼神看向了车窗外,拇指依旧摩挲着邹或的手背,过了几秒钟,车速突然慢了下来,直到停车,时戟也没回答。邹或心里确实很好奇,但因为场合不对,再加上不想惹到时戟,所以就也当什么都没问似地,安静的跟着时戟身后下了车。这期间,时戟的手一直没松开他,邹或见酒店门口的人不少,就别扭的想把手抽出去,只是时戟一察觉他的企图,手就握的更用力了,还侧头警告似地看了他一眼!时戟的眼神发冷,邹或顿时老实了。这时,有个穿着黑西服的年轻男人迎了上来,走到时戟身边,恭敬的点了下头,才道:“时少,老板吩咐我在这恭候您。”时戟嗯了声,牵着邹或就往餐厅里走了去,边走边道:“大哥已经到了?”那人跟在两人身后,闻声,往前错了个身,道:“老板刚到,您路上还顺利?”时戟没吭声,话被身后的蔡博恒接了过去,客套道:“挺顺利……”两人客套完这句,就都噤声了。到了包厢,保镖留在了门外,蔡博恒和那个黑衣男人跟着进去了。里面只有时戡一个人,见他们进来,就笑着招呼时戟坐,然后扫了眼邹或,才又问,“最近还好?”两人将近一年没见了,还是前几天突然因为事情通了次电话,才敲定的这次见面。时戟对着时戡,脸色比往常要好看的多,他翘着嘴角道:“嗯,大哥呢?”时戡笑着说,“还行。”说完把视线转到了邹或的脸上。邹或和时戟坐在时戡的对面,他见时戡瞅自己,脸上有一瞬间的发怔,随后张嘴,想叫人,却怎么都无法叫出来。时戡忽的一声笑了起来,拖着下巴,玩味的对着邹或道:“这就是邹或!……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邹或眨眨眼,有点闹不明这是个什么状况,时戡瞅着他的眼神包含了些让人无法窥视到的内容,跟时戟那种深沉不可测的眼神不同,但同样让他心紧,他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的时戟。而时戡也正好再看他,用眼神提醒他,叫人。邹或收回视线,看着时戡,张口艰涩的喊了声,“大哥。”时戡听了点了点头,眼神在邹或的脸上收了回来,又重新看着时戟,笑道:“弟弟,被你养的不错!”他这句弟弟,一语双关,时戟自然听出来了,然后有些不悦的皱了下眉,但并没太过计较,随即眉头就又舒展开了。而一旁的邹或并不知情,只当时戡的这声弟弟是在叫一旁的时戟,虽然觉得这样直接称呼有些反常,但一想到,时家这哥俩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的人,也就没再继续心思。之后,越过这一话题,时戟敬了时戡一杯酒。邹或有些无聊,打量了下这包厢,才发现,蔡博恒和那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这顿饭,对于邹或来说,吃的并不怎么舒坦,时戡这个人正跟时戟相反,张着一副好看的脸蛋,但一看就是个不正道的,气质上不够沉稳,说话举动也不怎么得体,整个人显得有些浮躁,一看就是个缺乏教养的人。这几年,他被时戟教养成了有规矩的,所以对时戡这类轻浮的就有些看不上眼。不过他并没表现出来,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并不答话。这顿饭的气氛也有些诡异,邹或和时戟都属于不爱说话的类型,而且年纪又都小时戡很多,时戡倒是个爱说的,只是对着这不怎么熟络的兄弟也挑不起什么话题。饭后,时戡邀请他们去夜店玩会儿,时戟拒绝了,说明天还要赶回H市,就不去了。对此,时戡也没说什么,他是真不知道要怎么招待这个性格怪僻的弟弟!当晚回去后,邹或忍不住问时戟,“怎么你大哥跟你这么不像?”时戟听了,沉声道:“只是同父异母而已,自然不像!”过了会儿,邹或又道:“不是长相,是性格和气质,你大哥感觉很轻浮,少些教养,而你却很规矩,性格也沉稳。”时戟听完,难得有兴致的解释道:“大哥早在我还没出生就出来了,没人在一旁教养,而我,是被我母亲从小亲手教导的。”说完突然一把搂住了邹或的腰,把他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