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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细缝一路下滑,手指探进了合拢的臀瓣里。邹或敏感的绷紧了臀部的肌rou,把时戟的手指紧紧夹住了……时戟讥诮道:“腿都张开了,还夹着屁股干嘛?”邹或原本迷乱的眼神因为这句话顿时清明了不少,他放松肌rou,抬腿缠上了时戟的腰,故意放浪道:“活动活动括约肌,一会儿才能把你夹爽……啊!”干涩的手指突然毫无预兆的挤了进去,让他失声叫了出来。“sao货!”时戟忍不住骂道。邹或喘息的频率快了,露出了个讽刺的笑意,断断续续道:“你不就喜欢……sao……货吗?”时戟也笑了,手指在他后边使劲儿的旋转,道:“真难为你,还能顾忌到我的喜好……”邹或扬起下巴,脖子被拉的细长,难受的轻哼了声,“嗯……你的手指!唔……”“怎么?嫌它细?”邹或拧着眉,回嘴道:“不只细,还不够长!”“倒是有又粗又长的,但,你这里,”说着手指又往里伸进了一截,“吃的下吗?”邹或抬起头瞅着他,挑刺道:“你现在,在床上的话怎么这么多……”“……”时戟顿时被噎着了。两人的嘴终于都消停了。邹或这个年纪对性事并没有太强的自制力,时戟稍稍一撩拨,他就兴奋的不能把持不住了。后面贪心的一直紧缩着,咬的时戟进出都有了困难。距上次做到现在,已时隔两个多月,两人都有些激动,邹或跨坐在时戟身上,自己主动的上下吞吐,每次他后边全部吞进去后,臀rou都会在时戟的大腿上拍击出好大的声响。时戟很乐于这种被动的享受,到后来邹或腿酸了,他都扣着邹或的腰,辅助它动,都不让邹或下去。他手臂的力气很大,每当把邹或即将要吞到底的时候,他就故意往上顶胯。邹或每被他顶一次都会哀嚎一声,而音调还没下去,就又接连着再一次哀嚎,此起彼伏,一声连着一声,没一会儿人就被弄的失去神智了。这场性爱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邹或恢复意识后,只觉得后边都要被捅穿了,麻木的都没感觉了。他起身想要下床去清理,但腿打颤的几乎站不住,最后还是时戟突然大发善心抱他去的浴室。……第二天,直睡到中午才醒。他打内线到楼下,问时戟再走了吗。佣人说人一走就走了,然后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他说十分钟后下楼吃。下楼前,他还是打开电脑瞅了眼邮箱,见收件箱里有了新邮件提示,心情才好点。秦画的回信说了很多话,大多都是近几天发生的有趣事情,最后一句话是问邹或,有没有空一起去看画展?邹或看到这句话,心跳顿时加速了。……52、惊醒...邹或看着最后那句话,愣神了好久,欣喜过后却又有些迷茫。他以前没少默写秦画的速写,但那时只是存着欣赏的态度,但经过这次写生,他对秦画除了欣赏外,还滋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情愫,说是喜欢却也不尽然,并没到喜欢的那个程度,最起码他从未有过想要拥抱或者亲吻的欲望。倒是更贴近于内心的感觉,莫名的会有些期待和牵绊。他长到现在,接触的女人屈指可数,可从没一个像秦画这般充满灵气,她就像山水画一样,有一种墨韵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接近,却又不敢越矩……他拖着下巴,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间,起身出了卧室。下楼的时候,他小腿忍不住打起了颤,于是又想起了昨晚的事,瞬间,时戟就代替秦画盘踞了他整个脑袋,只不过关于秦画的是迷茫,而对时戟的则是恼恨!由于小腿颤的厉害,他下楼的姿势都变得怪异了,膝盖就像不会弯曲似地,垫着脚往下迈,那脚跟个弹弦子的症状一样,说是走倒更像颠,折腾了半天,终于是到了一楼。他吃饭的时候,秦姨过来了一趟,把餐厅和厨房里的佣人都打发走后,眼里含着担忧的神色在邹或一旁坐了下来,一副有话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邹或咽下嘴里的东西,用手里的勺子在粥碗里搅了搅,率先开口问了秦姨,“您是想对我说什么?”秦姨叹了口气,眉间的褶皱又加深了,踌躇道:“或或,有件事我想了很久,本来不想多事,但又觉得良心过不去,昨晚半宿都没睡着……”邹或抬头,凝视着秦姨,试探道:“您是有什么想告诉我吗?”秦姨抿了下唇,眼神闪了闪,话里有话的绕了起来,道:“或或,我照看了你这么多年,你应该了解,我不是那种明着爱巴结奉承,背地里爱嚼舌根的人,我在时家待了大半辈子,夫人早在娘家就带我不错,来到时家后,甚至放心的把少爷交给我照顾,一晃这么多年,少爷大了,行事作风也变的让人参不透了,你当年来的时候……哎,秦姨年纪大,接受不了这档子事,这些年也过来了,其实私心里还是希望你们都正常的。”说到这瞅了眼邹或。“……”邹或没说话,低垂着头等着她继续往下说。秦姨沉默了一小会儿,才说到重点,“……我前些日子听说少爷好像又有新人了。”说完却又觉得自己身为长辈说出这话实在是不妥,一时难堪的红了老脸。邹或听完,神色淡淡的,回了句,“我知道。”秦姨诧异的看着他,道:“哦……你知道……”回过神后,语气一转,又道:“我跟你说,不是想让你怎么怎么样,我毕竟也看了你这么多年,心里也是希望你好的,哎,你们这样,其实倒也好,总比以前那样沾黏着好的多,少爷早晚是要成婚的,你总这样跟着他,也太屈着自个了!”邹或不想再听她说,于是回了句,“您说的话,我明白!”秦姨半天说了不少,她本来也不是个多话的,这会儿见邹或一脸通透的模样,也住嘴了,然后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邹或丝毫没被秦姨的话影响心情,人走后,他又喝了一碗粥才起身。下午,他就窝床上回邮件,写写改改,来回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问了下秦画说的画展的具体日期才把邮件发出去。这晚时戟没回来,邹或却睡的很不踏实,临近清晨的时候,又梦到了时戟变成吸血鬼咬他,梦里,他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了,那种比真实还要夸张的恐惧感把他惊醒了……他打了个颤才睁开眼,一睁眼就看到窗帘的位置划过了一道亮光,还不待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巨大的轰隆声由远及近,一连响了好几下,吓得他登时又打了个颤栗,心口怦怦直跳,大脑半天才反应出,原来刚才不断的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