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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就是说这个的?那你现在就回去吧!”时戟脸顿时黑了,把手从太阳xue上拿了下来,瞅着邹或,沉声道:“你给我适可而止!”这回时戟是真怒了,邹或往后缩了缩脖子,抿着唇,识趣的没再硬顶,不过脸依旧绷着,神色也不大痛快。时戟深吸口气,当着司机和助理的面也没再多说什么,他把视线转移到了窗外,皱着的眉半天才舒展开。直到车驶进了别院的大门,两人都没再说话。车一停稳邹或就率先下去,然后话都没说一声,就快步进了屋。时戟强压住火,对助理吩咐了几句话,随后也跟了进去。时戟一进屋,秦姨就迎了出来,问用午饭了吗?时戟不得不缓了脚步,跟着秦姨在楼下应付了两句,等他再上去,就见邹或连外套都没脱,人就直接趴床上了……时戟在门口顿了一下,才进屋关门,边解西装的扣子边往床畔走,在邹或的腿边站定,道:“起来,我们谈谈!”邹或听到了,却没动。时戟站在原地又等了几秒,可他依旧纹丝不动,顿时没了耐性,一把扣住邹或的脚踝,使劲儿一扽,就想要把人从床上扽下去。“啊……”邹或下意识叫出了声,手里还拽着床单,就这么被时戟连人带床单都给弄到了地上。邹或就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德行,时戟一跟他来正格的,才知道怕,这会儿被拽地上,原本还想闹腾闹腾,可抬头,一看见时戟那张沉着的黑脸,心里顿时就一紧,不禁往后缩了缩脖子……时戟把手插进裤兜,冷声道:“站起来!”“……”邹或揉着摔疼的屁股蛋子,抿着嘴,敢怒不敢言,终是站了起来。……57、谈话...时戟脱掉外套,直接扔到了沙发上,然后抬脚走到门口,边拧门边对身后的邹或道:“跟我到书房来。”说着连头都没回就出了卧室。邹或在原地顿了几秒钟才跟上,进了书房,他停在门口的位置就不再往里走了。时戟绕过沙发,走到桌边,手指随意的搭在桌面上敲了几下,回身道:“把门关上。”邹或听了话后,抬眼瞄了下时戟,才动作小心的把门关上。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时戟并没急着开口,他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了一扇,让室内的空气流通了会儿,才道:“你今年是高三了吧!”邹或把手插进上衣的口袋,抿着唇,防备的“嗯”声。外面的冷风一个劲儿的从窗口往屋内灌,时戟只穿了一件衬衣,单薄的布料被风吹得鼓动了起来,他也不嫌冷,就这么站在那瞅着邹或,沉着声缓缓道:“这一年多,我是真烦你了!”邹或听完,扯了扯嘴角,冷清道:“我知道!”时戟一听他这语气,眉顿时皱了起来,他突然抬起胳膊,刷的一下子,又把窗户拉上了,随后转身往邹或的跟前踱了两步,道:“这几年,你的心眼长的不少,可都用来对付我了,真不知道你是真聪明还是装聪明!你这么逆着我的心思来,你说我能让你顺意?”“……”邹或拧眉,揣在口袋里的手也攥紧了。时戟把手插进裤口袋,在房间中央的空地上来回的踱步,半响停了下来,走近邹或,眼睛深深的瞅着邹或,嘴唇轻启,说出的话带着一股冷飕飕的寒意,“话就这几句,你自己掂量着,你顺我的心,我自然也让你顺意!”邹或没敢抬眼去瞅时戟,听了这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并没言声。“……”时戟突然伸胳膊,把手搁在了邹或的肩头。邹或顿时就僵住了……时戟感受到了,却并没就此放过他,手顺着肩膀一路下滑,直到后腰才停下,然后按着邹或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带。邹或被腰上的手按的一趔趄,直接扑到了时戟身上,想挣,脑袋里却突然蹿出了时戟方才说完的话,心下一犹豫,最终伸手扶上了时戟的腰……时戟的另一只手扣上邹或的侧颈,迫使他抬高下巴瞅着自己。邹或才跟时戟对视了两秒,就闪躲的错开了眼神,扶在时戟腰上的手上移,防备的抵在了时戟的胸口上。时戟翘起嘴角,忽的一声轻哼:“看来刚才的话,你是没听明白啊!”“……”邹或一听这话,抵在时戟胸口上的手顿时收了力道。时戟满意了,挑着眉梢,低头吻上了邹或。邹或放松了身体,渐渐迎合了起来……吻了片刻,时戟的舌头就从邹或嘴里撤了出来,舔了舔唇上的水渍,不容拒绝道:“陪我下去吃饭!”邹或调整了一下呼吸,乖顺的点点头,“好。”这会儿时戟的心情好了很多,他把手从邹或的脖子上拿了下来,牵起邹或的手,边往门口走边道:“下午别去了,在家里陪我。”“哦……”吃完饭,时戟带着邹或又去了车库看凯撒。当走到门口的时候,邹或心里有点发憷,拉着时戟的手往后挣了挣,说:“我不进去了!”时戟瞅了他一眼,没勉强,松开手自己走了进去。早在两人一出现在车库门口,凯撒就叫了两声,它看看邹或,耳朵噌的竖了起来,但扭头一见时戟,就又耷拉了下去,摇着尾巴,讨好的凑了过来,在时戟的脚边吐着舌头,扑哧扑哧的喘气了粗气。时戟哼了声,抬脚,用鞋尖在凯撒的前胸脯蹭了蹭,教训道:“畜生,真得饿你两天!”“汪汪……”凯撒歪着头,翘着前爪想要去挠时戟的腿。时戟逗弄了它一会儿就把脚收了回来,伸手罩着它的大脑袋就是一拍,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威胁道:“再有下次,就把你炖了吃!”“汪汪……”邹或知道时戟这是在给他下气,可就这两句不顶用的威胁?哼,他还真不稀罕……时戟逗弄了会儿凯撒才出来,然后又牵上邹或的手,说去外面的小路上溜达一会儿。这一片别墅区都是早些年开发的,算是老房子了,坐落在闹市区里,四周围着的不是高楼大厦就是立交桥,正好把这么一片圈在里头,还算是清静,两人顺着小路往湖边的方向随意的走着。走了会儿,邹或说,没保镖跟着,就别走太远了。时戟不在意,说没事。邹或无法,只得随着他继续往湖边走。这时候天冷,外头也没几个行人,两人围着湖边绕了圈,最后邹或又累又冷,实在忍不住了,衰着个脸,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时戟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道,“这才走了多一会儿,你再这样下去,早晚就得废了!”“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