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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亲醒了,整个人都昏昏噩噩的,见着时戟穿上了正装才清醒了些,他迷蒙着眼,隔着被子推下时戟的胸口,含糊道:“你这是要走?”“嗯,得在早饭前回去。”邹或闭上了眼,不经大脑的埋怨了句,“赶来赶去的,穷折腾什么,搞得我也没睡个好觉!”时戟听了,张嘴就在他脸上咬了口。“啊!……”邹或顿时疼的叫唤了起来,人也一下子清醒了,呲牙咧嘴道:“疼,你松开!”等时戟松开牙的时候,邹或的左脸颊上赫然两排深深的牙印,他自己一摸都能感觉出来……时戟一晚没睡,刚做了两次,这会儿精神依旧不错,他勾着嘴角,挑着眉梢,道:“疼吗?”邹或瞪他,没好气道:“你说呢!”时戟的眉梢一收,眼一眯,威吓道:“这就对了!说话前长点脑子!”邹或这会儿是彻底醒了,心下一转,就知道是自己刚才那番不走脑子的抱怨惹到了时戟,于是叹了口气,无奈道:“你非得大年夜的跟我这么计较吗,我被你搞的已经很累了!”时戟没等邹或说完就站了起来,冷着脸,居高临下的打量他,哼道:“真是什么理都让你站了!”“……”邹或疲惫的闭上了眼,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时戟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转身走到门边,拧开,然后一句话没说,啪的一声,关门走了。邹或被时戟这翻来覆去的性子弄得也有点恼火,瞥了眼已经被关严了的门,冷哼一声,翻了个身,烦躁的扯过被子蒙到了头上。时戟这一走,竟把他的困意也都带走了,他蒙在被子里,直到憋得满脸通红才把被子掀开。看着昏暗的屋顶,不禁又想起了刚才和时戟发生的那点矛盾。这么多年来,这还是时戟第一次大年夜的时候回来,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他还以为时戟这是欲求不满了才回来的,但现在想来也不尽然,想到这,某个想法突然在脑袋里一晃,难道时戟是想他了才会回来的?这想法才冒出来,随即就又否决了,两人这一年多来,关系一直都是不咸不淡的,不见面的时候连通电话都没有,一见面过不了多久就会谈崩,算起来,还真没有多少和谐共处的时候……时戟总是说腻歪他了,却一直不见有弃掉他的意思,这情况,暂时来看,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他想要上H美院,必须要时戟的帮助,但如果一直这么纠缠下去,就不好了……想到这邹或吁了口气,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又想起了即将面临的艺术考试,虽然他的专业不错,但能否考上也不是能打包票的……直到天亮邹或也没睡着,他早早起来就下了楼,同秦姨吃饺子的时候,是一个哈气接着一个。秦姨道:“昨晚少爷是不是回来了?”时戟半夜回来虽没惊动别人,但临走的时候,就那声关门的大动静,也惊醒了不少人,秦姨年纪大了,本就睡觉轻,这一被惊醒,就赶紧起了,出门来刚巧看到个时戟的背影。邹或咽下嘴里的饺子,不欲多话,只是“嗯”了声。秦姨瞅了他一会儿,才收回视线。吃完饺子,邹或抱着刚出院不久的黑猫,打算陪着直到初六,时戟才又回来,两人一见面都很有默契的没提及大年夜那晚的事,好好吃了顿午饭,又一起睡了个午觉,睡完腻歪了一番,傍晚,时戟就乘车离开了。初八,美术集训班也上课了,邹或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生活步骤,画室,别院……专业考试之前,时戟来过一通电话,没说什么,扯了几句就挂了。跟时戟相反,秦画的电话反倒多了,不过内容都是应对考试中突发事件的一些应对措施,还有她当时考试时遇到的趣事。秦画的电话,让邹或原本紧张的心情有了些缓和。借着考试的契机,两人之间的联系也从网络转移到了电话。其实每次通完电话,他都是有些担忧的,怕时戟会查他的通话记录,但人性就是如此矛盾复杂,他在担忧的同时却又存着侥幸,侥幸了一次,就忍不住侥幸了第二次,直到最后都数不清了,还是心存侥幸的跟秦画通电话,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二月中旬,时戟从A市回来才开始收敛。这次时戟回来直待到邹或艺考结束,两人去市郊的度假村温存了两日,他才又回A市。时戟一走,邹或就回了附中,开始上文化课。那日,他一进教室,引得原本沸腾的班级顿时静了下去,全班人都瞅着他,然后互相对视,眼里冒出的都是同一个讯息,他怎么回来了?邹或绷着脸,按照记忆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他坐下后,四周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显得特更格格不入。这一天也没人找邹或说过一句话,就连班主任见到他也只是诧异了一下,然后该上课照样上课。他已经将近三年没碰过课本了,听每节课都像听天书似的,这么熬了一天竟比画一天画还要累,连着上了几天后,他干脆也不听了,直接跟别人学着趴课桌上睡觉。三月中旬,各大院校的专业成绩开始公布,邹或一共报了两个学校,分数分别是293和291。这是相当高的分数,秦画知道后非常高兴,直说邹或的成绩可以排在全市前三甲了。夸完一顿,却又犯愁起了邹或的文化课成绩。邹或听了,安抚了几句,只说自己会尽力。当天晚上,他就主动给时戟拨了通电话,高兴的报告了自己的专业课分数。时戟当时在应酬,听完只是嗯了一声,就说忙,然后把电话挂了。邹或听着电话里传过来的忙音,原本不错的心情,顿时荡然无存……将近十一点的时候,邹或的电话又响了,他拿过来见是时戟的号,就故意拖延了会儿才接通,语气极其冷淡的喂了声。“干什么呢?”时戟的声音有些疲惫。“要睡了!”邹或口气依旧淡淡的。“成绩下来了?”“嗯。”邹或的声音开始不耐烦。“……”时戟深吸了口气,压住了火,没说话。“……”邹或故意的也不言语。两人僵持了会,最后,时戟冷冷的哼了声,就把电话挂了。与上次不同,这次邹或再听到忙音,心情却好了一大截,心想着,等报志愿之前,再把人哄好就可以了…………64、抻着(有更新)...自时戟被邹或气的挂断了那通电话之后,再没打给过邹或。邹或自然乐见,近段时间他都没有求着时戟的地儿,所以也就没费心思想着把人哄回来。直到了五月份,他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