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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高傲而霸气十足的男人居然会说为自己心动,这太荒谬了,荒谬得甚至有些可耻。义父口中说的那份特别,难道也是指的这个?“可是属下……是男人,我……”颤抖的话语还未说完,旭日干一只手便捂上了男子的双唇截断了乌恩奇的後话,邪恶般的朝乌恩奇的耳膜吹著热气:“嘘……不要说话,乌恩奇,我知道你是男人……而且是一个十分优秀的男人,但我还是想要拥有你,拥有你的一切,你能感受到麽?我看你时眼底流露的温柔,抚摸你时指尖荡漾激情,吻你时想要占有的欲望……乌恩奇……”旭日干将男子的身体重重的压在帐篷上,挟持著乌恩奇的手掌已经滑向了他的腰带,灵巧的解开,抚摸上了男子□□的胸膛,感受著肌rou行走的线条。胸口冰凉的触感让乌恩奇猛然一怔,发出的惊喘却被堵在了口中,霎时,一阵强烈的风吹来,瞬间扬起了帐帘,吹灭了烛台上的烛光,黑暗突如其来的侵袭让乌恩奇全身的知觉更加敏感,双眸中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朦胧而陌生。王者低头一口轻咬上男子的胸膛,拨开还挂在双肩的衣物,乌恩奇右肩上刚刚痊愈的伤口在黑夜的反光下呈现在旭日干的眼前,王者一路拥吻上那新嫩的伤口,不断的舔舐和低吟著,淡淡药味渗入了口中。“乌恩奇……你知道这伤口代表著什麽吗?你的忠诚……?还是我发现为了救你甚至愿意在没有完全的准备下攻打大兰,就为了寻得救你的解药?若是没有这伤口,若没有那解药,我还可能像那晚一样拥有你麽?”说罢旭日干你紧紧的抱住了那具颤抖的身躯,而黑暗中的王者却并没有发现乌恩奇已经湿润的双眼。“唔……!”被迫的亲吻,王者甚至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用力覆盖上了乌恩奇的双唇,旭日干摸索著男子的脸庞,激烈的一次次夺走他的呼吸,侵略著男子火热又柔软的口腔。乌恩奇闪躲著与王者舌尖的纠缠,想挣扎但脑内却拼命的闪过义父冰冷而轻蔑的话语──服从他,然後得到信任!男子颓然的垂下眼帘,无奈的放下了欲意推开旭日干的双手,直到感受到王者粗糙的手掌慢慢抚上了自己的□□,乌恩奇再次瞬间瞪大了眼睛,熟悉的冰凉触感,让男子想起了那夜的自己是怎样的承欢在这个男人的身下,耻辱逐渐涌上了心头。“唔……唔唔……”乌恩奇想说住手,可发出的声音在唇齿的交缠下,显得却是那样娇喘连连,一时间似乎只有□□在整个空气中不断弥漫著,吞噬著一切并且化为乌有。旭日干感觉到男子在口中微微的挣扎,怀抱里的身体也在更加强烈的颤抖紧绷著,他知道男子在紧张著什麽,王者停下手中的动作,放开了乌恩奇已经被吮吸得红肿不堪的双唇,在黑暗的笼罩下只能看清男子的眼角有东西似水般闪亮,旭日干一惊。“你在怕我……?为何……?”王者淡淡的口吻中透漏著一丝落寞。他看著乌恩奇模糊的脸颊,身体的火热开始冷却。得到救赎的男子,一阵恍惚过後王者的询问环绕在了耳际,微微的喘息,乌恩奇感觉自己的脸颊烧得火辣,朝旭日干投去目光,虽然在黑暗之中但还是可以看清王者棱角分明的轮廓,男子保持著缄默,他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旭日干,是的,他怕他,怕他这突如其来的倾诉和激情,怕他对自己的毫无忌惮的占有与抚摸,也怕自己在面对这些时不能做到真正的服从,不管是这其中的哪一个,也许都不是这个问题的答案。王者放开男子的身体,转身走到一旁,背影在帐帘缝隙的月光下银辉闪动,笔直的体格每一处都显示著他是一个充满力量和魄力的男人,而就是这样的旭日干此刻却不再像一个王者:“你为何总是在怕我?你对我下跪,用著卑微的言语与我说话,小心翼翼的举止,颤抖不停的身体,你原有的那些自信和骄傲哪里去了?就因为那一夜就改变了你的一切麽?乌恩奇……当我面对你时从没有一丝一毫想过自己是一个王者,我几乎竭尽全力的放下了一切高傲的姿态!而你,却一点都没有感受到。”黑暗中的气氛开始变得凝重,乌恩奇紧紧抓著凌乱不堪的衣衫,旭日干说所的一切悄然的震撼著男子的心灵,如此真诚的话语,乌恩奇完全无法想象王者此刻拥有的是怎样表情。身为一族之王的旭日干怎能轻易的投放感情在自己身上?乌恩奇觉得这样的命运真的很讽刺,就因为这样的感情,整个湖梭就会注定走向毁灭?太草率了不是吗?他与阿娘的亲情,与阿布的友情,与旭日干这场刚刚开始的纠葛,这些到底又该何去何从……“王……”“我并不想强迫你,”旭日干打断男子的轻唤,“乌恩奇,你走吧,但不要忘记我说过的那些话。在你没有完全消除对我的恐惧前,我不会再碰你。”乌恩奇看著王者的背影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咬牙穿戴好衣物仓惶的离开了帐篷,急促的步伐穿过树丛来到静谧的小潭边,清澈的湖水倒映著男子失神的面容,而在同一片星月下的王者,只是在黑暗中再次点亮了那一盏幽黄的烛光。一人眼底惆怅亦不能写,一人面容憔悴不知归心何处,二人情兮悱恻,却皆是一幻一空。树梢轻微的婆娑,身後传来异样的颤动,男子转身敏锐的提高警惕,淡淡的月辉下灌木丛的深处缓慢的走出一人,紫衣,长发。紫衣人一步一步的走近乌恩奇,月光慢慢照向那人的脸庞,此人面容清秀,全身上下散发著中原的气息,看来也是非俗尘之人,还没有待男子打量仔细,那人便对著他微微一笑。“韩萧蓉,我们又见面了。”这个声音!乌恩奇绝对不会忘记,除义父以外的人叫他这个名字的只有东门站场上,袭击自己的黑衣人。男子神情闪过一丝惊异,纠结起眉锁问道:“你到底是谁?”紫衣人走到潭边,看著水波中的皎月,从容不迫的说:“我是白丞相座下的人,在下梁云熙。”“梁云熙……?”乌恩奇默默的回忆这个名字,却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义父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此人。“你可能对云熙十分陌生,但云熙对你却非常了解,丞相经常与我提及你,上次在东门冒昧将你刺伤,还望多多见谅。”梁云熙拱手微微低头,嘴角勾起的是一抹阴霾的笑容。乌恩奇再次打量起这人,没有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既然是义父派来的人,那麽应该还是值得信任的:“是义父派你来找我的?正好我也有一些消息还请你传达给义父,近日湖梭军中在寻找一批大兰部队,虽然对情况还未进行全面的了解,可还是请义父多加注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