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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睁开眼看看我……”乌恩奇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旭日干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忽远忽近,但眼睛却还是怎麽也无法睁开。旭日干心急如焚,看见男子的眉头动了一下就又没有了反映,旭日干将他抱的更紧,只得在他耳边呼唤:“乌恩奇……快睁开眼……求你……如果现在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啊……求你……我们一定要走出去,我还想和你过一辈子……快看看我……”不知过了多久,乌恩奇缓缓的抬起沈重的双眼,睁开一丝狭窄的缝隙,火轮的太阳在他仅有的视线中出现,他除了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仿佛听不见周围任何的身影。他累极了,实在很想睡一觉,只是口中却一直喃喃的在说些什麽:“水……好渴……我要水……水……”旭日干看见乌恩奇醒过来也不知道是惊是喜,一颗悬著的心,终於落了下来,直到他听清乌恩奇口中的呢喃,心又再次紧了起来。水,他要水,但在这茫茫大漠,连一株杂草都没有,自己又在哪里去给他找水呢?!水本是最最平凡东西,但此刻对深处大漠中的他们来说,却几乎如同神界的圣水一般难求。他旭日干从小到大,向来呼风唤雨,几时落得如此狼狈过,连自己心爱的人想要一口水他都给不起,他还算什麽王,他还凭什麽说想和乌恩奇过一辈子?旭日干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如果可以,如果可以的话,他宁肯把自己的血拿给乌恩奇喝也在所不惜。王者想到这里,脑中突然一道灵光闪现──血!水亦能止渴,血又何尝不能?他看了看时醒时昏的乌恩奇,没有半分犹豫的从腰间抽出了匕首,几乎就是一眨的功夫,抬手,割腕,鲜红的血已经缓缓的溢了出来。“乌恩奇……快醒醒……来,有水了……有水了……”旭日干说著将他扶起,把流著血液的手腕送到乌恩奇的嘴边,血顺著嘴唇贯入到口中,原本苍白的双唇很快被染上了一层鲜豔的血色。乌恩奇逐渐开始启动著双唇,一口一口吞咽著旭日干的血,是那样急切,那样渴望。旭日干深深的望著乌恩奇的脸庞,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柔声道:“喝吧,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喝了以後就不会渴了……”乌恩奇双手一把用力的抓住旭日干的手,贪念的吮吸著,好像这样的水源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他大口的喝著,面容带著一丝无法满足的囧囧。血液如水,如养料一般进入乌恩奇的你内,热热暖暖的,渐渐苏醒著他的模糊的意识,男子抬起双眼,聚焦著视线,直到看见眼前的一幕,他一直还在贪婪吮吸的双唇却瞬间僵硬了。血!好多血!自己的双手,胸前全都是血,他嘴里也充满著铁锈般的血腥味,他不敢相信,他怎麽也无法相信,刚才一直喝下的竟不是水,而是血,旭日干的血!乌恩奇惶恐的看著旭日干,颤抖著道:“你……你在干什麽……你的血……我在喝的是你的血……为什麽.?!”旭日干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将流血的手送到乌恩奇面前,缓言到:“你怎麽不喝了?你不是很渴麽?快喝吧……喝啊……”乌恩奇看著眼前这只已经变得紫乌色的手,一个侧身便从旭日干的怀抱中摔了出来,摇著头大叫道:“不!我不要!这个是血啊……你的血啊……你疯了是不是,这样会没命的!”旭日干一步一步的走进乌恩奇,脸上的笑容诡异而扭曲,说道:“我没关系,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牺牲一切都在所不惜,呵呵……xing命有算得了又什麽呢?”“不……不是的……你疯了,真的疯了!不要……我不要……”乌恩奇吓的面容铁青,他挣扎著闪躲,却好像怎麽也逃脱不了这疯狂。旭日干的笑声在耳旁回响,他凝视著乌恩奇,声音犹然变得尖锐:“你怎麽了……?怎麽不喝了?难道是嫌我的血太少了?”他说著,拿起匕首,又在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上割下一刀,血流了出来,比刚才的快,比刚才的红。乌恩奇震惊的看著眼前的画面,感觉到旭日干的血从自己的头顶滴落,一滴接著一滴打在他的脸上,很快的他整个人便都被血泊包围了起来。“不……不要!……求你……别这样……”乌恩奇想尖叫却叫不出声,只能用沙哑的嗓子竭力嘶吼著。旭日干用匕首一刀一刀的朝自己的胸膛割去,他全身上下都布满了一道道鲜红的伤口,那些伤口张著血盆大口,不断的往外涌如同岩浆般粘稠的血液。疯狂的笑声,绝望的咆哮,鲜血凝聚成黑色的牢笼,禁锢的是两个人想要挣脱命运的脚步,但往返的道路却还是只剩下了来时单调的脚印,深深浅浅,犹豫,犹豫……“不……!”血,乌黑的血液,最终将他淹没。“旭日干──”乌恩奇大叫著张开眼睛,他气喘吁吁的坐在一张简陋朴素的床上,刚才做的那个噩梦让余惊未消,冷汗直冒。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也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麽事,唯独那个梦,真实,清晰,几乎让他恐惧得窒息。屋内檀香嫋嫋,干净整洁,很快便为乌恩奇安定下了心绪,男子正欲环顾一下四周,方一抬眼,便看见正面对著的墙上,挂著一个用狂草写的“禅”字。“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想起,乌恩奇想那人看去。“你?”“我。”梦醒笑了一下,点头道。他拿著一壶酒,坐在窗台上,对乌恩奇说完後,就对者酒壶又喝下了一口酒。乌恩奇看著他,淡淡道:“你好像喝酒从来都不需要酒杯……”梦醒道:“你看见哪个酒鬼会用酒杯喝酒的?不过,你现在好像该问的问题不是这个。”“哦?”乌恩奇扬眉道,“那我该问什麽?”梦醒道:“这可就多了。比如说……”“比如说我怎麽会在这里?”梦醒深看了他一眼,从窗台上一跃而下,走近乌恩奇床边道:“你大叫著他的名字醒来,难道不想知道他怎麽样了麽?”他抬手朝乌恩奇身後指了指,男子向梦醒的指的方向看去,旭日干躺在一张床上,闭著双眼,脸色白得想一张纸,全身上下都完好无损,没有梦中那些恐怖的伤口,只是……左边的手腕上却包扎著纱布,渗出了一些淡淡的血迹。乌恩奇顿时崩溃了,原来那一切并不完全是场噩梦。“他……怎麽样了?”他看著旭日干,颤巍巍的问道。梦醒喝下一口酒道:“他没事,只是手腕流很多血,但当时却很危险,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