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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用手比了一个“四”。赫尔邪盯著那四根手指道:“你的意思是……四个字?”旭日干点了点头,缓缓说出了那四个字。“易发难收。”仅仅四字,便已胜却人间无数。易发难收,又有谁能够真正明白这寥寥几字中的沧桑与无奈。长白山。经过半余月的长途跋涉,乌恩奇一行终於顺利抵达了长白山脚下,这里的气候十分恶劣,特别是长白山上的雪几乎终年不化。忍受著快要冻僵的肢体,乌恩奇决定让所有人在一棵很大松树下休息一夜。这颗松树至少百岁有余,庞大的树干,茂密的枝丫,虽说已被白雪覆盖冻结,但至少可以帮他们抵御一些寒风。在雪地上生火很不容易,捡来的树枝也满是潮气,好不容易升起火种,大家都紧围著火堆喝起带来的酒,眼看火势越烧越旺,所有人的寒冷得到缓解,之後疲倦又随之袭来。乌恩奇独自坐在一旁喝著酒,对著夜空呼出一口口白气,看著夜晚明朗的星星,在旁的旋风一阵轻微嘶鸣,男子回头注视它,不由的想起了旭日干最後的模样。那麽真诚,充满渴求的目光,那麽坚定不移的神情,只可惜他再也看不到了。抬手摸了摸旋风的脑门,乌恩奇自言自语的说:“旭日干,他到底在想些什麽?难道就真的没有怀疑过我麽?还要我来这里……”旋风好像回应一样般,朝乌恩奇发了几声鼻息响,男子叹了一口气道:“连你也不知道麽?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已经知道一切,我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来,但如果他真的知道了,又为什麽不杀了我,反而派我来这麽重要的地方……我越来越不懂了……”乌恩奇的心思很杂乱,这麽些旅途的日子以来,他几乎每一天晚上都这样问自己,问旋风同样的问题。只是至今都没有人能给出答案。而自己的内心,对旭日干到底又是怎样的感觉?他不恨他,却必须杀了他,就算是要杀了他,乌恩奇却又希望他活下去,男子很混乱,只能不断找各种借口为自己开脱。明明不舍,明明痛苦,明明如此思念那个人的一切,但乌恩奇自己却始终不明白是为了什麽。爱,对他来说还是太陌生了,以至於如今都还没有刻进他的脑海,融化在他血中。远处传来忽明忽暗的鸟叫,清脆而透亮。“呀,真是奇怪,真麽冷的地方居然还会有鸟?”一个士兵好奇的朝鸟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其他的人也附和道:“是啊,真是奇怪,来的时候没见过一只鸟,怎麽现在突然又有鸟叫了?”大家纷纷议论著,乌恩奇仍旧波澜不惊的坐在那里,他当然知道声音的来源是什麽,但看他的样子,并没起身行动的打算。鸟叫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叫起来,叫得比起先更加刺耳急促,吵得让人心烦。乌恩奇这才慢悠悠的起身对所有人道:“我再去拣点柴火,顺便去看看到底是什麽鸟这麽吵。”没有任何人怀疑,男子直径向森林中,鸟叫的来源走去,一路上还不忘用轻微的叫声作为回应。根据指引走到森林的深处,对方的叫声却突然停了下来,乌恩奇四处观望,周围黑漆漆的一片,能看见的只有松树和白雪。男子又学了几声鸟叫,没有得到回应,便开始有点盲目的在周围寻找。“梁云熙。”乌恩奇轻轻的喊了一声,身後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男子转过身去,看见树林中出现了一个黑影。渐渐的走进那黑影又轻轻唤一声:“梁云熙,是你麽……”话音未落,只见那黑影极速一闪而过,男子背後一阵炙热气息袭来。就听一个带著笑意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随後将他整个人紧紧抱住。“呐,韩萧蓉,也给我一个像旭日干那样的吻怎麽样?”☆、(五十六)长白山下一阵令人恶心的气息,让乌恩奇本能的挣扎闪躲。但身後的人却将他越抱越紧,欣赏般的看著男子愤怒的表情,几乎用暗昧而低沈的嗓音又道:“如果你不愿意,换做我来吻你也可以,我能向你保证,我的技术绝不会逊於那个野蛮的北夷……”“梁云熙!你疯了是不是?!放开我!”乌恩奇在黑暗之中挣扎著怒叫,而梁云熙只是发出一声阴森的冷笑道:“我可没疯,我不过是想尝尝你的味道而已……”冰冷而陌生的唇瓣轻微的掠过男子的脸颊,缓慢的移向他的双唇。乌恩奇全身一阵僵硬的颤抖,厌恶之感急速攻心,抑制住一阵呕吐的欲望,仿佛是在做出任何思考之前,男子就迅速的用手肘狠狠顶向梁云熙的腹部,趁机转身逃脱束缚,一手紧紧的抓住梁云受伤的那只手臂,用力扳向後方。只听梁云熙发出一声剧痛的闷哼,已无力反抗,乌恩奇的双眸闪过一记冷光。“梁云熙,义父给你的教训这麽快就忘了麽?”说著,男子将身下人的手又往後用力一拉,疼得梁云熙冷汗直冒,乌恩奇看了看他又道,“看来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你到现在还是不怎麽明白,需要我重新教你一遍麽?”梁云熙转过头,满脸不服的倔强,眼神更是如同刀子一般锋利,但这样的表情也就只有几秒,很快梁云熙的脸上便改头换面,露出了一抹类似狐狸却又无比儒雅的笑容。“韩公子,这是什麽话。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属下自然心里明白的很。方才不过是一个小小儿戏罢了,韩公子又何须与我这奴才一般见识。”字里行间虽没有半分逾越,但刚才的行为和此刻的语气,却处处都在告诉乌恩奇如今这个人不过是在放屁而已,实在无心和梁云熙纠缠下去,也懒得和他一般见识,男子冷哼一声放开他的手臂。梁云熙揉捏著自己的臂膀,上下活动著筋骨,一边看向站在那里的男子,紧闭的双唇,毫无表情的面容,甚至还有对他厌恶的气息。为什麽,为什麽这个男人面对自己的时候,从他的眼中捕捉不到一丝在他面对旭日干时那样明亮的火光?说不清是嫉妒,还是渴望,梁云熙不禁咽了咽嗓子对那个冰冷的身影道:“你的药很有效。”乌恩奇用眼角瞟向他道:“你信不信,就算那个药再有效,我也可以让它变得无效。梁云熙,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来招惹我。”不知为何,男子那种轻蔑与不屑的眼神让梁云熙心里很不舒服,或者说是从未有过的酸涩,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那种一看见乌恩奇就忍不住想羞辱讽刺一番心情,他无法理解来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