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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童慕洗好碗,在施清一前面站定。施清一疑惑地问:“你有什么事?又想确定我是不是失忆了?”童慕没吭声,他单膝跪下,在施清一的注视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了施清一的皮带,并往下一拉就把施清一的裤子给脱了,连内裤都扯下来一半。“卧槽!”施清一惊呆了,“你想干……”“嘛”字还没出口他就傻了,因为童慕往前一凑,就把他下面给含住了。施清一:“……”这是什么情况?施清一有心推开童慕,但男人都是寻求快感的生物,当童慕熟练地为他咬并让他欲仙欲死时,他的意志力就土崩瓦解。直到他爽完了,童慕毫不犹豫把他的东西给吞下后,他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赶紧把裤子给提上。“你什意思?”施清一纠结地说,“我是失忆了又不是不行了,你要验证也不是往这方面验证吧。”童慕用手背擦了下嘴,委屈地说:“是你说头脑记忆没了身体记忆还在的啊,你不是在暗示……嗯嗯……没准就能想起来吗?”“我从来没给过这种暗示!”施清一哭笑不得,这个完美男友的脑回路也是够清奇的。“对不起。”童慕道歉。“呃……也没什么好道歉的。”施清一有点囧,虽然童慕的举动让他始料未及,但也真的让他爽到了,他要是还对童慕发火什么的未免太矫情。男人嘛,不就那么回事儿,何况理论上来说童慕是他的十年恋人,两人做些亲密的事太天经地义了。“那你有想起什么来吗?”童慕期待地问。“没有。”“哦。”那之后童慕不再讲话,开了电视一个台一个台地换,施清一则抱着电脑进了书房。施清一打开百度,在搜索栏中输入“狗神”,可得出的结果除了相关的电影和外便一无所获了。百无聊赖,施清一登陆了企鹅,“滴滴滴”的提示音如同催命符响个不停。施清一挨个儿点开,有的是来表达仰慕之情的读者、有的是想约炮的粉丝、有的是跟“施清一”关系好的作者找他聊天,有的是编辑提醒他尽快更新。施清一直接点了“取消全部”,一瞬间,世界安静了。剧本里的“施清一”和真正的施清一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他们电脑桌面都是尽可能简洁,比如企鹅的分组模式一模一样,比如他们存文稿的方式都是一式两份预防丢失……这个剧本的“施清一”压根就是按照我的模子塑造的,施清一得出了结论。企鹅对话框抖动,发消息的人是“作者”组的“骤雨”。骤雨:你今天几点更新?一清:?骤雨:说好了今天更新时要帮我推荐的你别忘了啊。一清:你谁啊?骤雨:……艹,你给我玩这套?一清:真不认识你。骤雨:不想帮忙就明说啊大神了不起啊,拽个屁!老子还不稀罕呢滚你X的!一清:有毛病。施清一把“骤雨”拉黑。作者圈的事施清一可说是门清儿,像是他这样的大神作者肯定会有小透明小粉红来抱大腿,想要依靠他的推荐获得人气和订阅,不过求人不成就翻脸恶语相向的奇葩也是少见。又有人Q施清一,昵称是“大地飞歌”。施清一对这个ID有印象,在微博上互相关注的好友,也是一名人气作者。大地飞歌:一清,怎么了?一清:?大地飞歌:你这个万年静音企鹅群的家伙,骤雨在群里刷屏骂你呢,说你不讲义气bbb。一清:我不认识他。大地飞歌:这人是挺烦的,才进群没两天群里有点人气的作者全被他sao扰了个遍,让人帮他推荐。要说真是关系好的哥们互相帮忙推荐都是顺手的事儿,根本不用对方特意来讲,骤雨这种挺烦人。一清:不想推就别推呗,多大事儿。大地飞歌:被sao扰得烦,行了,你别看群了,省心,更新去吧。一清:嗯。施清一可没心情去帮剧本“施清一”更新,他都不知道“施清一”写的是什么内容,他要更新的话还得重头把读一遍再来续。他瞅了瞅,“施清一”这本连载有100W字了,以他的速度得四五天才看得完,万一在这个期间狗神宣布他已经成功利用了机会放他回自己的世界了呢?施清一扭扭脖子,抬头,就见童慕双手抱臂靠着门框,一脸隐忍的样子。施清一问:“怎么了?”“你在和谁聊天?”“一个叫大地飞歌的。”“那是你的好基友。”“哦。”童慕咬住下唇,闷闷地说:“你不是失忆了吗跟我都无话可说为什么还跟大地飞歌有得聊?”“呃……”施清一说,“我们在聊专业问题。”童慕不甘心,“那我们也聊聊专业问题。”“什么专业问题?”“怎样才能让你恢复记忆。”纵览有关“失忆”的电影电视剧,那都是失忆容易恢复难。走路上摔一跤失忆了、去拔牙拔完就失忆了、出了车祸出院就失忆了……可恢复记忆却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偶然性,概率小得可说是渺茫。别说施清一不是真的失忆而是他本身就没有剧本“施清一”的记忆,就算他是真的失忆想要恢复记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你有什么方案吗?”施清一问。童慕认真地说:“失忆的原因之一是受了刺激,也许是我们昨晚做得太爽刺激到了你脑袋里的哪根弦导致了你失忆了。一般受到刺激后再受一次类似的刺激就能恢复记忆了,所以我们再做几次说不定能有作用呢。”施清一扭头看了看窗外明晃晃的太阳,“你……咳,咱们的日子就过得这么荡漾?”上床治疗法这么高端的技术绝不是普通人能想得到的!“特殊情况特殊处理。”童慕当即开始脱衣服。“等等等等!”施清一大声喊停,“我问你一个问题。”童慕的衬衫扣子已解了两颗,露出诱人的锁骨,以及白皙的胸膛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你说。”“我们晚上做了几次了?”童慕算了算,说:“五次吧。”“晚上五次,你刚才又给我咬了一次。”施清一扶额,“你是爱我还是恨我,想把我榨成人rou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