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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恋人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他没理由不喜欢童慕。这段对话的初始原因是什么呢?他和大地飞歌究竟睡没睡呢?这件事肯定不能去问童慕,否则他的情商就是被狗吃了,但去问大地飞歌似乎也不太合适,他要怎么说开场白呢?上来就问“咱俩睡过没”也太奇怪了,再说,自己跟别人有没有睡过都没印象实在是讨打。要不要跟大地飞歌说自己失忆了呢?这是最简单的方法,只要跟大地飞歌坦白自己失忆了那么他就能很顺理成章地要求大地飞歌给他讲述他们的故事。他想了想,否定了。大地飞歌不是童慕,童慕全心全意爱着施清一,能接受施清一身上发生任何荒诞的事,可大地飞歌呢?他连这个人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如何去跟大地飞歌透底呢?谁又知道他和大地飞歌到底是相爱还是相杀呢?随便跟别人亮自己的底牌风险太高。施清一继续往下翻记录,可后来两人都没提过第一次见面的事,一直眼都不眨地把记录全部翻完,也就只得到了“大地飞歌长得好看但不喜欢拍照”“大地飞歌应该是对他有好感但好感程度不确定”“施清一口花花有时会在群里调戏大地飞歌”等算是有点小用的信息。施清一Q大地飞歌。一清:我明天去接你穿什么好?大地飞歌:你穿什么都好看。一清:我裸奔最好看。大地飞歌:你想裸奔给我看吗?童慕不会同意吧。一清:哈哈哈哈所以说你还是想看我裸奔嘛。大地飞歌:^_^施清一在侧面敲击大地飞歌,想从他的反应来试探两个人的关系究竟走到了哪一步,大地飞歌:你穿白衬衫吧,我喜欢你穿白衬衫。一清:行。大地飞歌:你跟童慕说了我们要一起在A市开签售会吗?一清:还没。大地飞歌:我就知道,要是童慕知道了哪儿会这么风平浪静,呵呵。一清:嗯。大地飞歌:不过该知道总是会知道的,咱们两个清清白白的他疑神疑鬼的谁受得了,也亏你能忍得了他。一清:大地同学,请注意你的言辞。大地飞歌:抱歉。和大地飞歌的对话让施清一有了nongnong的违和感,明明他们私聊当中大地飞歌是很乐意跟他说一些私密的事的,甚至还会当着他的面吐槽他的对象,这熟稔度完全不像两个私聊只会聊公事的人。他们的私聊真的是只聊公事不聊其他吗?恐怕不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施清一随便翻出几段和大地飞歌的聊天记录细细研究,敏锐地发现他们的聊天记录中总有奇异的停顿,上一句话和下一句话之间相差十几二十几分钟,而结尾与开头的话完全是前言不搭后语的。施清一一想就明白了,这是部分聊天记录被删除了!删除聊天记录的人不会是童慕,如果是童慕的话那聊天记录一定是一条不剩的,既然是部分删,那必然是剧本“施清一”做的。“施清一”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明显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让童慕窥探到他和大地飞歌的比较私人的聊天,而这样只挑重点删除留下不痛不痒的记录也是向童慕表明一种“我跟大地飞歌就是普通基友绝对没有越雷池一步”的假象。果然是有故事啊。有故事归有故事,“施清一”想来也没有和大地飞歌做过越线的事儿,否则大地飞歌也不会用“清清白白”来形容两人的关系了。“清清白白”只代表rou体关系的清白,精神层面就不一定了。说实话,施清一有点接受不了,他可不认为自己会是个脚踩两条船的人,可从他探查出来的蛛丝马迹他敢断定他和大地飞歌的确不是清白得一层不染。施清一纠结着纠结着叹了口气,他要收集狗血的话可不就是需要两个人之间不清不白吗?除此之外,他得让童慕知道他们两个不清不白。真是个倒霉催的剧本!童慕下班回家时施清一刚码完一章,他按着肚子在沙发上挺尸。“你怎么啦?”童慕关切地摸施清一的额头,“有不舒服吗?”施清一抓着童慕的手在手心上亲了一口,说:“饿了。”童慕问:“你中午吃的什么?”“一个苹果。”他找线索找得太投入忘了吃午饭,饿过劲了反而懒得吃了,就啃了个苹果。“我早上给你做好的饭你热一热就能吃了啊。”童慕说,“失了忆还是这么懒。”施清一笑了笑,“因为你太勤快了把我给养懒了啊。”施清一这话让童慕感到甜蜜,略羞涩地笑了下,围上围裙去厨房给施清一做饭了。“对了,我跟你说一件事。”施清一从后面抱住童慕,坏坏地隔着衣服捏了下童慕的rutou,童慕被捏得浑身一软,差点儿把锅铲给丢地上。“什么事儿啊?”童慕在施清一的手背上拍一拍,“我在炒菜呢,小心溅到油了。”施清一说:“哦,大地飞歌明天要来A市,他让我去接他,你知道我失忆了,他长什么样子我都记不住,到时你陪我去吧。”他本来是打算隐瞒童慕大地飞歌来A市的事儿,可这两天他并没有搜到大地飞歌的照片,他自己去机场接人肯定连人都认不出。童慕的身体瞬间僵硬,他不太自然地别过头,说:“干嘛要你去接啊?他好手好脚的自己不会走路吗?你都不认识他是谁了对你来说他就是个陌生人了啊,去接一个陌生人做什么?”“你说过他是我的好基友,我总不能全世界去嚷嚷说我失忆了吧,没准会被当成神经病的。”施清一对着童慕的耳朵吹气,吹完又舔了舔,“我失忆的事你一个人知道就好。”童慕耳朵敏感,哪儿受得了施清一这么折腾,锅铲到底是脱了手,砸进锅里“咚”地一声响,把两个人都惊得往后跳。跳开后两人面面相觑,都哈哈大笑。在施清一的软磨硬泡下童慕答应了陪他去机场接大地飞歌,心里淡淡的不开心。施清一笑着掐童慕的脸颊,“别不高兴了。”童慕嘴硬地说:“唔木有卜告心。”“哈哈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施清一大发慈悲地放开童慕的脸,装作不经意地说,“小慕,你是不是特别不喜欢大地飞歌?”童慕瞄了施清一一眼,没说话。童慕对大地飞歌的讨厌显而易见,想也明白,谁会对觊觎自家恋人的人有好感呢?“我和大地飞歌没好过吧?”施清一冷不清地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