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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姓。”说着,便将墙上的一幅画移开,画后面是密密麻麻的格子。娇画打开其中一个,将那信递给了柳筠衡。柳筠衡接了过来,果真,面上写的是醉雪阁娇画亲启,打开,里面还有一个信封,封面上的却是青门饮柳公子亲启。呵,有意思。柳筠衡将那信打开,里面有两张纸。一张上书,曲江流饮盼君顾。另一张却是灞桥风雪已三年。灞桥风雪已三载,曲江流饮盼君顾。柳筠衡看着这两张纸笑了笑,又把东西叠好之后塞回信封。娇画和叶离在一旁看着,一脸的不解,只是看柳筠衡的样子,不像是坏事。“没事,是一故人。”柳筠衡见他二人模样,便随口应道。“故人,什么故人,竟会知道青门饮?”娇画心直口快,依旧是一脸的狐疑。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千万别跳跃的看,不然真的会看不懂。给大家画个重点。柳檀又名柳筠衡。青门饮下设四支醉花阴、满庭芳、雨霖铃、琐寒窗。然后后面会基本出现柳筠衡这个名字,你们觉得那个名字好听23333接下来是科普时间:灞桥风雪,曲江流饮,都是关中八景。灞柳风雪灞桥位于西安城东12公里处,是一座颇有影响的古桥。春秋时期,秦穆公称霸西戎,将滋水改为灞水,并修了桥,故称“灞桥”。王莽地皇三年(23年),灞桥水灾,王莽认为不是吉兆,便将桥名改为长存桥。以后在宋、明、清期间曾先后几次废毁,到清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陕西巡抚毕沅重建桥,但桥已非过去规模。直到清道光十四年(1834年)巡抚杨公恢才按旧制又加建造。桥长380米,宽7米,旁设石栏,桥下有72孔,每孔跨度为4米至7米不等,桥柱408个。1949年后为加固灞桥,对桥进行了扩建,将原石板桥改为钢混凝土桥,现桥宽10米,两旁还各留宽1.5米的人行道,这大大地改善了公路交通运输。灞河是发源于秦岭蓝谷的一条河,横贯西安东部,向北注入渭河。早在秦汉时,人们就在灞河两岸筑堤植柳,阳春时节,柳絮随风飘舞,好像冬日雪花飞扬。自古以来,灞水、灞桥、灞柳就与送别相关联。灞岸风光,无柳不成,唯柳亦难成,需要其它物景陪衬其间。潺潺北流的灞河之水,无疑是灞岸风光的另一精妙所在。有诗云:“筵开灞岸临清浅,路去蓝关入翠微”,“浅水平沙深客恨,轻盈飞絮欲题诗”。灞水之清冽有其得天独厚的条件,灞水源于秦岭,汉唐时期相对温湿的气候,适合植被的生长,由之秦岭植被茂盛,从源头上保证了灞河的水质。其后秦岭虽有所开发,但总体而言,人为破坏有限,且其支系庞杂,流域亦广,两岸又广植柳树,起到了很好的固堤固沙之效,由此才得以呈现“水忆池阳渌满心”。唐朝时,在灞桥上设立驿站,凡送别亲人与好友东去,多在这里分手,有的还折柳相赠,唐时就有“都人送客到此,折柳赠别因此”的风气,为文人sao客所乐道。因此,曾将此桥叫“销魂桥”,流传着“年年伤别,灞桥风雪”的词句,“灞桥风雪”从此被喻为“关中八景”之一。曲江流饮曲江池位于西安市南郊、距城约5公里。它曾经是我国汉唐时期一处极为富丽优美的园林。常年的曲江池两岸楼台起伏、宫殿林立绿树环绕水色明媚每当新科进士及第、总要在曲江赐宴。新科进士在这里乘兴作乐,放杯至盘上,放盘于曲流上,盘随水转,轻漂漫泛转至谁前。谁就执杯畅饮遂成一时盛事“曲江流饮”由此得名。科普有点长,在客户端看的读者大大对不住了。☆、星河次子(上)柳筠衡叩了叩桌案:“说起来,你也知道,这人还是你救的。”娇画一听,忙回想那几年的事,这边柳筠衡又开了口:“是和叶离一起救下的。”“冯俊良?”叶离问道,他依稀还记得那年的事情。柳筠衡点了点头:“三年前他曾回来过。如今这样,我虽不知是何要事,既是下了贴,我去去便是。”“冯俊良?星河庄二公子?公子,这……”叶离有些不解,这星河庄虽不是歪门邪道,却也算不上什么名门正派。再者,若是私交便罢了,既指了青门饮的名,那这下帖相邀的便不只是柳筠衡,而是青门饮的主子。柳筠衡见叶离反应有些激烈,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怎么,看你的样子,你对他却是有深仇大恨一般。”“对啊,那年你们一起落难时,不是还相互结义成兄弟麽?”娇画有些不解,那年她见到他们时还见他二人称兄道弟关系好的没话说。只是后来那星河庄有人来接了冯俊良去,在之后就没再见过。叶离见娇画问,却闭口不答。“娇画,你去忙吧。”柳筠衡说着,又叩了叩桌案。娇画闻言,便知柳筠衡话意,忙住了口。抬步欲走时,又对柳筠衡道:“若不然,我先送公子出去吧。这一处,想来也不是公子愿意久留的。”柳筠衡也没多说,起身让她前面带路。******一时离了这醉月阁,柳筠衡直接回了青门饮所在。叶离待到了青门饮,便迫不及待的问柳筠衡道:“公子真的要去见那人?”“怎么?”柳筠衡转过身,面无表情的问。叶离见他的样子,自己却是怕了三分,也不敢多说。柳筠衡见他不说话,便道:“呵,纵使家中名声不好,却也不是万恶之人。”“公子教训的是。”“他这帖子写的时间尚早,我却是不急,明日再过去。”柳筠衡说完转身进了里屋。这一天一夜都在赶路,他还真有些吃不消。本想着会是大事,却也还好不是大事。想着,便合眼歇下。叶离在外间坐着,只觉的脑子嗡嗡作响。“冯兄,冯兄,冯兄你快醒醒。这时候可不能睡了,若是有人来了,也好呼救啊。”叶离用膝盖顶了顶外倒在地上冯俊良。他俩被人绑在这里已经有三天了,绑着他俩的人不知到了何处去了。可这一带荒凉的很,他们呼救了好久却还是没有人来。冯俊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气息奄奄:“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他们就是想把我们两个困在这里,活活困死。”“不会的,不会的。会有人来的。”叶离摇了摇头,又用膝盖去顶冯俊良。冯俊良叹了口气:“你还是死心吧,别白费力气了。”“怎么可以死心?来人啊,来人啊。”叶离的声音越喊越弱,终是也奄奄一息。就在两个人命垂一线的时候,被雨霖铃的人发现,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