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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又看了看留在原地的柳筠衡,好半响终是松了口气。若是在以前,一准要被骂。“明日,二殿下会过来,可能,小公主也会来。”柳筠衡点了点头,他笑道:“实在不便,我离开也使得。你们别担心这些,只是前几日说的事,你们可办好了?”“办好了。大概,习惯了。当年被娘娘带进宫里,一步一步走着,殿下也是在阎罗殿走了几遭的人。”剪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和柳筠衡说了这些。或许,是当成救命稻草了。“你放心,不会有事。”柳筠衡说完,也回屋去了。剪桐发怔着看了看雪团,他说了不会有事,应该就不会有事吧。毕竟是青门饮的人。“你好慢。”宇文淇皱了皱眉,看着柳筠衡,抱怨道。“你能不能不皱眉?哪有那么愁的事,那么不能过的坎?”柳筠衡说着,自己倒是把柳眉拧成一团。“你还说我,自己不也这样?”他说着,又露出孩子气的笑颜。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粗暴的喂药法233333万更第三天,三更,最后一更还是老时间20:30☆、贤王临府(上)柳筠衡见到他那孩子气的笑颜,也没了脾气。“剪桐方才说,明日二殿下和小公主要来。我,我明日去一趟秋意轩,晚些回来。若是明日不回,后日傍晚也会到的。”宇文淇不解,听这话意哪是自己忙着有事,还是为了避开。他问他:“你这是在躲谁?有何见不得了?”这话倒是丝毫不留情面,一如他看柳筠衡的目光,那么直接,那么清澈。柳筠衡一时语塞,偏过头去没敢看他。“衡儿,”宇文淇一急,又咳了起来。柳筠衡忙扶着他,又听他道,“这几日,我不准你离开王府。我不管,就是不许你离开。”“胡闹。”柳筠衡喝道,倒是没把宇文淇镇住。宇文淇看了看他,赌气的脱衣躺下。柳筠衡摇了摇头只脱了外袍就在他身侧躺下,没想到,自己刚躺下,宇文淇就扑过来。宇文淇对着他的唇狠狠地吻下去,双手从他脖颈处探入。他的指尖微凉,碰到柳筠衡的时候,柳筠衡的身子条件反射的战栗。柳筠衡一把将他的手握住,问他:“要做什么?”“不愿么?”宇文淇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低低的问了声,便靠在他身上。“宇文淇,你在开什么玩笑,病成这样你还折腾?”柳筠衡忍无可忍训斥道。宇文淇也不吭气,很反常的躺着,很安静的躺着。“我不喜欢有人强迫我做任何事。”柳筠衡说完,整了整衣服,侧身背对着他。宇文淇顿了顿,从背后抱住:“衡儿。”柳筠衡轻轻叹了口气,轻轻用自己的手握住身后之人的手,他手心的温热暖着宇文淇微凉的手。“衡儿。”“嗯。别多想,我陪你。”他说着,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衡儿,我想听你唱曲。”“要听什么?”宇文淇想了一会,笑道:“你唱什么都行,衡儿最爱什么?”“,要听么?”“嗯,你唱。”柳筠衡顿了顿,对他说道:“那便唱一段。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恁般景致,我老爷和奶奶再不提起。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是花都放了,那牡丹还早。”柳筠衡的声音刻意压低,只是细细唱来。他的声音很好听,宇文淇听着慢慢睡去。******宇文溪来的时候已近晌午,宇文沐一进王府就开始找着宇文淇的身影。也还好,灌了几碗药,终是好了些,只是气色还不是太好。“七哥哥,七哥哥最近如何都不去宫里了?”宇文沐嬉笑着从门外跑进来。“你以为你七哥哥也和你一样,每日都可以这样玩闹?”宇文溪见到小meimei这样摇了摇头取笑道。宇文沐不服气的看着宇文溪,噘着嘴道:“二哥哥不好,二哥哥坏,哼。”“我真是白白去了宫里把你带了来,唉,见了你七哥就不要你二哥了。”宇文溪同宇文沐逗趣了几句,转向宇文淇问道,“听说你身子不大舒服,今儿可大安了?”“大好了,不过是风寒罢了。你今儿倒是不该将阿沐带来,我这屋里都是药味,染了病气也不大好。”宇文淇坐在软椅上看着拉住自己手的小妹,颇有些无奈。宇文溪看着宇文淇的样子,心里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他勉强笑了笑道:“快腊月了,你这病还是早些好了才是。”宇文淇点了点头,对他道:“你如今也忙,但是别为我这般闲人耽搁了。”“怎么,我才来你就要下逐客令了?”宇文淇正想说话,见柳筠衡端着碗药进来。“我先喝药。”他说着,端起药碗一气饮尽。宇文溪在一旁看着,心里暗暗称奇,今日竟然这么乖的喝了药。“筠衡,这位是我二哥,这个是我小妹。”“见过贤王爷,见过九公主。”柳筠衡垂了眼睑,向前倾了倾身子。宇文淇莫名觉得有点难受,他看了看柳筠衡,正准备和宇文溪说话,只见宇文溪笑道:“柳兄可还记得在灵州城,别来无恙。”柳筠衡没有吭声,只是点了点头。“他长得真好看。”宇文沐看了一眼柳筠衡的相貌,她指着柳筠衡笑道。“阿沐,不得无礼。”宇文溪使了个眼色,宇文沐极不情愿的扁了扁嘴。宇文淇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柳筠衡,却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柳筠衡见他看他,面上浅浅一笑。宇文溪将他两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也忽然明白过来,宇文淇今日为何这么痛快的喝了药。柳筠衡安安静静的将药碗收起,欠了欠身就端着起身离去。宇文溪见他走开,支了个慌,也走了出去。柳筠衡走到门外,就把东西递给守在门边的秋枫,自己往后院走去。“柳兄,柳兄且留步。”“贤王爷。”宇文溪笑道:“你叫我子溪就好。柳兄是何时来景王府的?也不曾听阿淇提起。旧年一别,一直想谢柳兄。”“谢我?为何?”柳筠衡有些不明白,他也就只是在灵州城和秋意轩见过两次。宇文溪看了看这景王府的风景,边走边说:“谢你愿来照顾阿淇。”柳筠衡笑了,却没应话,愿不愿,如今都在了,那有何可谢的?“我听凌兄说,柳兄在千茴岭时,一直护得阿淇周全。若说那是分内之事,如今可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