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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不过柳筠衡看的出来,这并不是宇文淇。“皇上,你这,你这不是让臣两难么?”“朕不管!”“罢了,我同你入宫便是,只不许让外人知。你掰个谎说是康亲王殁了也是可的。”“朕不管,反正你随朕入宫,那话朕也不会说。知道就知道,有何可畏惧的?笑话,朕从没对不起天下百姓,难不成还不能选一个相爱之人?”柳筠衡猛地惊醒,睁开眼时,见宇文淇一脸焦急的正看着他。作者有话要说: 空了来写这对CP,噗☆、三临千茴“你梦魇了么?一直都叫不醒你。”宇文淇扶起他。柳筠衡摇了摇头:“只是个梦,不是噩梦。”他靠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把方才梦境之事说了出来。宇文淇笑道:“合该你是我宇文家的人,不然怎会有此奇梦?”柳筠衡红了红脸,他轻轻躺了下去。竟会梦到永兴帝和康亲王,的确有些奇。转头去看宇文淇,他半眯着眼,像似已经睡了。柳筠衡也不去叫他,只是慢慢的合眼睡去。宇文淇听他呼吸声均匀了,这才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他。衡儿,你大概不知道,康亲王和永兴帝,也不容易。差一点,就做了苦命鸳鸯。如今就算是为了我们的今后,我也会挡在你的前面。“衡儿,你在我身旁,我很心安。”宇文淇轻声低喃了句,为他拉了拉被褥。******没过几日,两人就踏上了去千茴岭的路。不出所料,这回护送去的,是凌长赋和楚天寒。因为是提前去的,在灵州城时,宇文淇提出要转转灵州城。柳筠衡摇了摇头,他对灵州城不大熟,而凌长赋又先一步去了千茴岭驻地。“我带你们去吧,横竖这下空了。”楚天寒见宇文淇有些不大爽快,忙笑道。“楚兄作陪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宇文淇自然是乐的很,他看了看柳筠衡,见他也只是含笑点了点头,越发的欢喜。灵州城一带如今已经有了盛夏的迹象,宇文淇却是不怕热的。走着玩着,他提议去茶馆坐坐。“你不怕热么?”宇文淇在楚天寒去问话的空档,轻声问道。柳筠衡摇了摇头:“我从小不怕热。”“我倒是想和你一处喝两杯,想想还是算了,日后再说。”说笑间,楚天寒回来了。楚天寒笑道:“筠衡,长赋说你喜欢灵州城的酒,方才要了一壶。子淇好像酒量不大好,就……”“喝酒这事少了我,寒兄就太不够意思了。”宇文淇打断了楚天寒的话。楚天寒看了看柳筠衡,柳筠衡摇了摇头:“没事让他喝,省的日后滴酒不沾,如何对付。”这话一说,倒是免了楚天寒的顾虑。三人一齐畅饮,一连喝了两大坛子的酒。回去的路上,宇文淇异常的安静。楚天寒碰了碰柳筠衡,柳筠衡摆了摆手,示意他无妨事。回到行馆的屋里,宇文淇一把抱住柳筠衡,他将头靠在他肩上。“衡儿,难受,头疼。”“我让你喝,可没叫你喝太多。”柳筠衡抱他回了床,又倒了杯浓茶给他灌下去。“不行了,日后还是让你帮我挡酒吧。真难受。”宇文淇揉了揉头,只觉得身子被柳筠衡抱住,接着便是柳筠衡的手轻轻的揉着他的头。柳筠衡看着他,笑道:“日后,你可以以茶代酒同我共饮。”“这样会不会太欺负你了?”宇文淇嬉笑着看着他。柳筠衡噗嗤一声笑了,他道:“你欺负人的事情也不是一遭两遭了,偏这下计较起来。”“说的好像我平日一直虐待你似得。”宇文淇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柳筠衡不接他这话,只是轻轻替他揉着头。屋子里慢慢的只剩了呼吸的声音,安静的有点过了。“衡儿,我把你给我的那些东西都看了。若是回来之后,我们是先去金陵,还是先去洛阳?”“都行,你定吧。”宇文淇闭眼沉默了一会儿,他笑了笑:“去金陵吧,只怕这遭回去,又要引人关注着,不如去了金陵再说。他们都说娘亲妩媚温婉,若不是知道是长安人,看着像个水乡姑娘。只是他们不知道,娘亲的娘亲,就是姑苏人士。”宇文淇静静的说着,柳筠衡就安静的听着。第一遭去千茴岭若说有功,那么封了郡王,赐了康亲王府,也是够大的恩赐了。可第二次去,不过是过去走个过场,回来直接封了亲王还赐了封号,这就有些过了。宇文淇有的时候在想,自己是不是第一个拿了恩赐还在不住担心的那个。就像一个饿的快死的孩子,忽然有人给了个馍馍,第一反应却是这馍是不是有毒。也是可笑。“阿淇,命是自己的,可有时候命却由不得自己。”手被柳筠衡握住,他手心里的温热一点一点的传来。宇文淇笑了,他起身,示意柳筠衡同他往外走。“你这是要去哪?”柳筠衡一把拍住他的肩。“你同我过来,我想起在府里答应你画的画,这下有个极好的想法。”宇文淇回头笑了笑,自己先一步走到隔壁的屋里去。等柳筠衡走进屋时,宇文淇依旧画了大半。看着画上的模样,想是落青谷的样子。他作画时是不理人的,任谁都不理。几笔涂抹,落下一只山中王。太过栩栩如生,仿佛看着画都能听得到虎啸。“你不是说,随我去金陵麽。前辈的祭日在什么时候,若不然,待他祭日之后我们再一道过去。我忽然想起了琴啸,故而想作画一副。”未等画作好,宇文淇抬头看了一眼。柳筠衡怔了一下,点了点头,应了个好字。那日说的话,没想到他一直记得,也真是有心了。“这画一会儿就烧了,不然也不好带着。你若想要,我回去再画,反正不费事。”宇文淇说着,停了笔。“有些可惜。”这是虎守孤坟,琴啸站在一座坟前满是青草的孤坟前面,仰天而啸。“我本想做一副的,只是感觉琴啸站着,会更好些。方才说起的娘亲,我没见过我娘亲,他们做的画太差劲了。想着就想起了琴啸。”宇文淇将笔放下,走到一旁洗了洗手。柳筠衡看着那画,忽然开口道:“他在叫我,叫我回去。”“我陪你。”宇文淇忙接口道。“走神了,说了胡话。”柳筠衡缓过神来,笑了笑。宇文淇见那画还未干,便道:“你将它先收了去,我去找寒兄问点事。说好了,不准消失不见了。”柳筠衡点了点头。他走到方才宇文淇站的位置,这才隐隐见得,青山之中似藏着个人影。在画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