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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过人,这回一连两天两夜没合眼,自己也有些吃不消。楚天寒见他的情况忙道:“你这样照顾他,只怕他没好,你倒是病了。再者,筠衡心里也一定过意不去。”“我,我还好,歇歇就没事了。你还没说呢,如何得空过来?”宇文淇看着他道。“文磊兄到这边办事,我和长赋跟过来玩。”楚天寒笑了笑,“长赋这下在隔壁屋看筠衡,你好了再去。对了,和你说个事,你离开长安之事,皇上是不是不知道?”宇文淇撑起身子半躺着,他点了点头:“对,父皇不知道。出事了么?”“不算,就是皇上又问了大哥,是不是去凌云谷。大哥不知道,就说了没有。只是后面倒也没事,所以也不过是对你一说。那日接到凌云谷的密信,才知道江湖那些人都过来了。这一次,金陵这一带的,也被灭门了好多。”楚天寒解释了几句。“青门饮的人,比我想象中的厉害。那日没死的人,被后面赶来的青门饮暗卫全部绞杀了。”宇文淇回忆起那日的情景还是心有余悸,只是这青门饮的暗卫,实在是让他大为震惊。楚天寒哈哈大笑:“青门饮最了不起的就是暗卫,这也是青门饮最锋利的剑。不过你能动用青门饮的暗卫,这倒是让我和长赋都有些意外。”“是么?”“因为你这次用的,听长赋说,是只能筠衡自己才能用的。筠衡的情况,你听程风说了吧。”宇文淇点了点头:“他说了。”“嗯,按长赋的意思,若是筠衡的身子出现意外,他会带他离开。”楚天寒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宇文淇,意料之中,宇文淇变了脸色。宇文淇冷笑道:“离开?要去哪?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楚天寒忙解释道:“不是,筠衡出了这样的意外,那是他自己的江湖恩怨,和你无关。只是他这次伤的是心脉,若是他的记忆不复存在……”“不在又如何?我愿意照顾他。我不知道天寒兄了解多少,但是我这条命,他不知道救过了多少次。”宇文淇应道,他看着楚天寒,一字一句道,“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也不管这以后的情况。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也宁愿用我余生去照顾他。”“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在说什么。那但愿,也不会有这个意外了。不然不用我们说,筠衡自己都会想离开。他从来不愿拖累任何人。”楚天寒看着他,也很认真的对他应道。宇文淇点了点头,忽然有些难过。和柳筠衡在一起也有几年的时间,他知道他的脾性,就像那天比剑,那样的结果让宇文淇有些始料未及。他看得出柳筠衡的认真,可十招不过就赢了他,多少,他还是有些心虚。“我去看看他。”宇文淇说着,执意下床过去。楚天寒无法,只能陪着一道过去。“睡了?”宇文淇走到床边的时候,见柳筠衡已经睡熟,便低声问守在一旁的凌长赋。凌长赋点了点头:“睡了有一会儿了。你怎么不歇着?”“他放心不下。长赋,你随我去取药来。”楚天寒看着他两,轻声丢了一句话。凌长赋点了点头,起身跟着楚天寒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他们走了?”柳筠衡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宇文淇道。“走了,你几时醒的,一直装睡呢?”宇文淇看着他笑道。柳筠衡瞪了他一眼,不情愿的应道:“我瞒得过他们哪能瞒得过你?”☆、良药苦口宇文淇看着他笑了笑,他问:“你瞒我做什么?”柳筠衡别过头去,又听宇文淇问道:“衡儿,你在怕么?程风的话,你别放在心里。别怕,我会陪你。”柳筠衡笑了笑,他看着墙应道:“有什么好怕的,再如何,我还是活下来了,不是么?”“嗯,等鬼医来了,再说。若是她要你随她去,你还是随她去吧。身子要紧。我,我……”宇文淇看着柳筠衡一脸的惨白,心里越发的担心。柳筠衡闻言,转过头来看着他道:“我说,你越发的傻了不成?我这次的事情,和你无关,不过是江湖恩怨。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么,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不过我和你说,我这被程风一天到晚的灌药,这下勉强有点力气了。”“就你懂得多,还说我贫嘴。不过我可是记得,你说了要陪我走遍大祁的河山,不准你爽约。”宇文淇说着,又凶道。柳筠衡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道:“你扶我起来。”“得了,你还是躺着吧。”宇文淇看着他皱眉,笑了笑取了两个软枕让他靠着。柳筠衡也没说话,就在这时门被推开,楚天寒盛了一碗药过来。那药汁乌黑,几步远都能闻到那药味。宇文淇看着,还是把药接了过来。楚天寒见他的样子,看了看柳筠衡,也不多话,就转身离去。屋外等着的人见楚天寒进去没多久就出来,忙问他情况。“子淇喂药,怎么这么吃惊?”楚天寒不知缘故,有些奇怪的反问。“哈哈,你是不知道,子淇天不怕地不怕,最厌恶喝药。”凌长赋说着,还是同他们一道离开。这个时候,还是让他两独处吧。屋里,柳筠衡看着宇文淇手里的药,对他道:“给我吧。”他说着,伸出手去。“把你的手放下吧,又不是我喝。”宇文淇见他抬手,反而怒道。柳筠衡无奈,只能让他喂药。“很苦么?”宇文淇喂着,见他一直蹙着眉,便问道。柳筠衡没应话,只是示意他快些喂。这程风这回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药越发整的苦。只是柳筠衡始料未及,宇文淇竟将药喂进他自己嘴里。宇文淇皱紧了眉,看向柳筠衡的时候却冲他笑了。“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他这药这样,想来是让你好的快。”宇文淇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将嘴里的药吞咽干净这才笑着对他道。柳筠衡看着他真是一句话都应不上话,只是张了嘴让他继续喂药。待那碗药喂完,他才开口道:“你最怕喝药,这又不是你要喝的,你这不是自找苦头吃?”“你不是说程风整你,我便亲自尝尝。”“怎么,难不成你想告诉我,有苦共尝?唉,我不和你辩了,但愿这药有效,能让我过几天下地走走。”柳筠衡看着他,实在是心疼,自己病的时候,还得他看着才肯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宇文淇想到这话没忍住又笑了,他道:“当年你送我的话,如今还给你。你命不该绝。”“又贫嘴!”柳筠衡瞪了他一眼,真是越来越贫。“衡儿,你歇会,我一会儿回来帮你运运功。”他说着,小心的扶着柳筠衡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