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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白扬说想吃烧烤了,众人便开了赵家的那辆面包车去了县城,租了烧烤架,顺便大采购一番,准备的东西太多了,赵和川就把同村的几个玩的好的朋友叫过来了,大家齐心协力,洗洗刷刷,在今天傍晚时开起了烧烤宴会。突然,众人闻到了一种奇异的香味,非常勾引人的食欲,赵和川的一个朋友吸着鼻子深呼吸一口,“那是谁啊?烤的也太香了。”说着就要往烧烤架的最左边走去,想去一饱食欲。赵和川看了最左边一身黑衣,即便在烧烤也站的笔直,只微微低头,神情专注翻转着烤羊腿的容熹一眼,一把拉住朋友,“那羊腿是给白扬烤的。”这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说完自己也愣了下,为什么不是给容羽烤的呢,容羽也不会烧烤,容羽和他还是叔侄呢,嗯,年纪差不了多大的叔侄,关系看样子也很好,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给白扬烤的。朋友停住脚步,好奇道:“白扬?就是你那个关系很好的室友?他跟那人什么关系?”赵和川想了想,认真道:“很好很好的关系。”最左边,容熹回头问白扬,“不放辣行不行?”白扬最近有点上火。白扬拿着两块西瓜走过来,递一块给容熹,“放点点辣好了,要不然吃着不香。”容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却没有接白扬递过来的西瓜,而是向着白扬侧过头,张开了嘴巴。白扬愣了愣,看容熹双手都不得闲的样子,顿悟,拿着西瓜送到容熹嘴边。容熹咬一口,嘴角翘了翘,一个字,甜。吃饱喝足,众人分成几团,打牌或者聊天,白扬坐在高凳上,双手扒着栏杆,看西边火红快要落山的太阳。夕阳给白扬的白衬衣染上一层红色薄光,柔软的头发在微风里轻轻飞扬,侧脸柔和,他原本灵秀的气质,辉映着天边的晚霞,有一种突然绽放的美,容熹站在侧后方静静欣赏了一会儿,看看手里的红色西瓜汁,觉得再应景不过了,抬步走了过去。白扬却没有接这杯西瓜汁,而是把手伸向了容熹另一只手里的黑啤,容熹挑挑眉:“我喝过了。”“那有什么关系。”他又不嫌弃他。容熹把黑啤递给白扬,他抵制不了间接亲吻的诱惑。二人一起坐在拉杆边看晚霞,岁月静好,却偏偏有人来打扰。赵和川脱离了正在打牌的一群朋友们,走过来问:“白扬,我们这里野菜卖不出去,生意很难成交,风水上有什么问题?”之前被刑山的事打断了,这几天又在忙着叙旧和烧烤,一直没顾得上问问白扬,现在总算找到机会了。赵家饭庄是三层楼,是村里最高的建筑,且离村子有个几十米的距离,站在三楼,完全能够俯瞰全村,白扬指了指村里的房子,问赵和川:“看出什么来了吗?”赵和川睁大眼睛猛看,片刻后,略显沮丧道:“大多都是二层楼房,参差不齐,黑瓦,墙面都刷成白色,呃,窗户小。”他总结不出其他的了。白扬提醒他:“你看看这些房子像什么字?”黑瓦与地面平齐,中间是平整竖立的白墙,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赵和川脱口而出:““工”字”。白扬点头,“这个字有辛苦之像,居住在“工”字型房屋的人,当然,你也看到了,窗户太小,就不怎么通风纳气,所以室内空气不流通,吉气都跑到“工”字的两端,也就是房顶和地面了,居住者会感觉诸事吃力,磨难层层。”赵和川抓头,“这可怎么办?我总不能让人重建房子吧!”白扬喝一口黑啤,“现代科技就是好,每间屋子装一个换气扇就行了,我想想,便宜的有几十块钱的,每家都能承受的起。”暑假前入手的小别墅正在如火如荼的装修,装修前装修公司给他报了价,包括灯盏、线路、人工等等费用,其中有一项就有换气扇,当然,白扬自己现在不缺钱,所以选了个贵的。“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赵和川笑着抱怨了一句。白扬淡定再喝一口黑啤,让黑啤在口腔转了几圈,最后才顺着喉咙滑到胃里,“还有——。”“还有!”赵和川惊叫,他的小心脏哟。白扬嘴巴弯了弯,谁叫赵和川说他说话大喘气呢,那就大喘气给他看看。“在山区,背有群山环绕,前有水系流动,才叫好风水。”白扬坐正了,神情变得严肃:“赵和川,你们这里多山,抬眼就可以看见远远近近的山,其实是属于山区,你看你们村庄背后有山,符合背有群山环绕这一条,但我很奇怪,你们村庄前面为什么目之所及之处,却没有一条水流?多山的地方应该不缺水才对。没有水,你们村庄的风水也就不好了,再者,水在风水中代表财,没有水,村里的生意又怎么会做的好?这才是最关键的原因。”赵和川愣愣的听完,突然捂着眼睛大笑了起来,身形颤抖,笑声带着极重的嘲讽······第31章此时太阳已经彻底落下去了,只剩天边余晖,赵和川突的停住笑声,指着楼下不远处,村子的正前方示意白扬看,“看到那个粗大的一米多高的树桩了没?树桩旁边原本是一条两米来宽的河。”河离村子很近,仅50来米,赵和川记得他小的时候,这条河流着干净澄澈的水,水面能够拿来当镜子用,他儿时曾遗落无数的欢声笑语在这里,挽着裤腿在大石头缝隙里摸螃蟹,跟同龄小伙伴们打水仗,夏天在下游洗澡,等等,孩子们喜欢这条河,父母长辈们离不开这条河,他们在河里洗衣服,淘米洗菜,运水浇菜园,大部分生活用水都仰仗这条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是家家户户通了自来水不再需要它之后,这条河淤泥渐渐累积,河水渐渐减少,赵和川甚至看到有人往河里扔垃圾,最终这条河被淤泥和垃圾堵满,野草在其上生根发芽,现在从楼上往下看,树桩旁边像是一块荒了的田地,哪里还有曾经河流的痕迹。白扬目光穿透树桩,似在看向远方,又像是什么都没看,眼中朦胧,没有焦距,手中的啤酒罐一次次送到嘴边,容熹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正准备喊白扬一声的时候,就见白扬眼睛一闭,啤酒罐松落,顺着腿滚到地上,还很有存在感的翻滚了几圈,身体往后一倒,容熹心里一惊,连忙伸手接住,仔细打量白扬,就见他嘴巴微微张着,胸膛一起一伏,浑身放松的靠在他怀里,所以这是喝醉了然后睡了吗?酒量真浅,酒品倒是不错,这么想着,容熹一把将白扬打横抱了起来,桌子旁正跟刑山一起玩游戏的容羽见状跑过来,“小叔,白扬怎么了?”“喝醉了,我送他回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