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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嫩rou蹂躏至泛红,灵活的舌尖扫过渗水的铃口,稍稍含进一点后吮了几下,复又吐出,牵连几根拉长的银丝,在空气中崩断。坏心眼的吹了口气,再次含入时要比先前更深,林渡能感觉到自己的东西抵在了对方柔软的上颌,吞吐间口腔紧缩,带来的快感不亚于真枪实弹——他喘了口气,落在易然头顶的手指微微收紧,却又安抚似得摹裟着,口中却是道:“再……深点。”他从来不是个粗暴的床伴,此时见对方口活生疏,竟还耐心教导起来,“用嘴唇包着牙……嘴再长大……唔,舌头动一下……”易然额角的青筋一直在跳,却还是鬼使神差的照做了,不为别的,只因那人此时的模样太过好看,染了潮红的眼角不复人前的冷淡,明明爽的腿都在颤,却还能游刃有余似得指手画脚,着实欠cao的很。越是这样,他便越想看到对方高潮失神的模样,想看他浑身无力的软倒在自己怀里,然后被他舔干眼泪。越是这般作想,发泄过一次的下身再度勃起,恰好抵在林渡脚踝处;后者进门时便脱了鞋袜,先前的拖鞋不知被踢去哪里,绷紧的裸足踩在微凉的地板上,只觉得脚踝一痛,却是易然的大手死死擒住,按在腿间硬挺的器官之上。他本能震了下,“你……”“嘘……”易然吐出口中yinjing,沙哑道:“你今天生病,我放过你……所以,帮帮我……”因为生病的关系,林渡身上发烫,脚却很凉,漂亮干净的脚趾蹭在性器的顶端,将水渍涂抹,湿漉漉的染湿了指缝。易然舒服的吐出口气,握着对方性器的手指紧了紧,一口气从低端撸到guitou,再以掌心包裹着揉搓几下,便听头顶人的呼吸愈发沉重,张合的铃口处渗出yin液淌了一手。他随手将那液体抹在林渡泛红的腿根处,再一次张口含入yinjing,只这一次吞的更深,极为艰难的抵到喉口处,其剧烈的快感让林渡再忍不住,放在他头上的手指使了几分力。酥软的脊椎一阵战栗,他被这快感激的浑身发抖,被猥亵的脚踝不由自主的蜷起了些,足心贴着火热的柱身,猫儿似得轻轻蹭着,眼前似有白光闪过,他倒抽口气,赶在射精前拉开易然,却还是一不小心喷在了对方脸上。白色的浊液顺着年轻人刚毅的眉眼缓缓淌落,唇畔牵扯的银丝刚断,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说不出的yin靡色情。两人气喘吁吁的对视几秒,林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伸出虚软的手指摸了摸对方汗湿的鬓角,替他擦去脸上的东西,沙哑道:“……对不起,我……”他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甚至说到一半便哽住了,林渡只觉得头脑昏沉,本能眨了眨眼,却觉得眼角微湿,想伸手去擦,却被抓住了手腕。易然凑上前,吻去那颗半成型的泪滴,在他嫣红的唇上咬了一口,“林叔叔,我说到做到。”林渡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此时再扛不住,闭眼倒在对方的怀里。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喷洒在敏感的足心,湿黏黏的,惹得他低吟一声,彻底失去意识……第5章林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大脑一阵胀痛,他呻吟地揉按着太阳xue的位置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腰上横着一只健壮的手臂,铁箍似得扣着身体,半点动弹不得。他先是一愣,当机的头脑终于恢复运转,昨夜混乱香艳的场景一幕幕涌上……若不是他身体着实抱恙,还真未必能忍住出手。不过两个大男人躺在一张单人床上未免太过拥挤,易然因此半个身子都挂在床沿,只一双手死死搂着他的腰,脸埋在后颈处,湿热的喘息熨帖在皮肤上,暧昧中带着点温馨的味道,以至于林渡一时不忍推开。……不过床还是得起的,哪怕今天是个周末,当老板却向来全年无休,林渡晚上还有个饭局,是他爸一个老朋友有意要来本市发展,手里头有项目需要细谈,所以他必须本人到场。有些艰难的从对方怀里脱了身,林渡下床捡起皱巴巴的衣裤穿上,有些难受的皱了皱眉。他昨夜没洗澡就睡了,加上发热后一身的汗,身上湿黏黏的,不太好受,需要先回一趟酒店。易然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得正香,林渡没舍得将人叫醒,只伸出手来摸了摸那张年轻的脸,半晌后在英挺的眉心落下一吻。离开时还不忘给人点了个外卖,设定派送时间为一小时后,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外头正是艳阳天,烈日高挂,林渡眯着眼冲进车里,才刚坐稳就接到小助理的电话,说他爹到时候也会到场,好像是说要吩咐什么事情。林渡漫不经心的听着,心中却百感交集。父亲年轻的时候做过军官,脾气倔强而古板,觉得同性恋是丢人现眼的事情,为此始终不能接受独子喜欢男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父子俩谁也拗不过谁,只这么僵持着。一转眼五年多过去……马上就要到第六个年头,这还是对方第一次主动要求见面,虽然场合并不私人,但多少也算是妥协了。像是突然看透了什么,对于他妈没完没了的催促也不似最初烦躁,林渡将窗户打开了点儿,点了根烟。本来起床后便滴水未进,这会儿烟一熏着,便火烧火燎的想要咳嗽,他只抽了一口便掐了烟头,拧开一瓶矿泉水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电话却再一次响起……易然坐在床头,脸色阴沉。抱着人睡一早醒来只剩自己的事情他还是头一回遇着,心里头憋屈的很,开口就是兴师问罪,“你人呢?”“晚上有个饭局,要先回酒店收拾收拾。”林渡清了清嗓子,笑道:“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打扰……既然你醒了,待会外卖上门的时候,收一下吧。”这字里行间满是体贴和关怀,一下子便冲散了易然心头的情绪,他张了张嘴,竟一下找不到从何开口,干脆撒娇地叫了声林叔叔。青年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林渡听得耳膜震颤,像是胸口的某个地方被戳了下,又软又热。“怎么了?以为我吃抹干净就跑了?”“……谁让你留我一个人在房间。”易然像是委屈的说着,两条长腿交叠,眯着眼不知想些什么。“今天是真的有事,改天我向你赔罪好不好?”林渡细声安慰着,将手机放在架子上,打开了免提。一路聊天下来,先前的那点惆怅也都跟着散了,林渡回到酒店,看着装潢精致却又没什么人情味的房间,突然就提了一嘴同居的事情。只不过这一会,易然没有拒绝,反而问起他具体时间。“反正我这边租期也要到了……”加上他还没吃到嘴,怎么可能放人跑了?易然小算盘拨的哗啦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