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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去问,又难免落了下风……就易然那个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性子,想要稳定,哪有那么容易。Randy的存在给他提了个醒——易然是什么样的人,他的好有多少是对别人做过的,心中有几分真情几分欲望,林渡必须掂量清楚,而且在这之前,不能陷得太深。如果得不到,至少不要……把自己赔进去。一个短短的周末,软糖又咬坏了三双拖鞋,并且打碎了客厅的花瓶。这个年纪的小狗本就调皮,阿拉斯加又是拆迁队中的战斗机,怎么都不够折腾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小崽子只会傻不拉几的冲你摇尾巴,转头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在林渡看到棉花都被扯出来的抱枕时,内心已经麻木了。其实先前易然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软糖已经把沙发抓烂了,只是林渡太忙,每天回家都很晚了,没什么精力去管,就连喂食和打扫卫生,都是钟点工阿姨做的。而现在,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易然马上开学了。今天是他在公司的最后一天,将手里所有的工作转交给楼晋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办公桌,心里头没由来的一阵空虚,虽然他现在与林渡依旧是合租状态,但开学之后,便不能像现在这样从早到晚待在一起……林渡从办公室出来,见他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问:“怎么了?”“……没事。”易然收敛了情绪冲他笑笑,“这些日子麻烦你了,回头我去跟我爸说说,要是还有机会的话……”话到一半他顿了顿,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会有的。”林渡十分淡定的接过话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收拾收拾,晚上我请你喝酒。”“你要去酒吧?”“怎么?不想去?”“倒也没有。”提起这个,易然想起许久没联系上李平朗了,便想说打个电话去问问,他要不要来。这回比起先前,他多了点耐心,拨号第三次的时候终于有人接了。“喂?老李,晚上我跟林渡去酒吧,你来不来?”“……”话筒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分明是有人的,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开口说话。易然又问了两遍,还是没人回应,也感觉到其中古怪了,他皱起眉头,声音也沉了些,“老李你怎么了?你要还活着,就吱个声……”“表哥今天有事。”一个略有些清冷的声音响起,“他说,祝你们玩得开心。”易然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是谁,“你是……魏晟?老李的表弟?”“是我。”“……让你哥接电话。”易然说,“他就在你旁边吧?”“抱歉,我哥现在有点忙……”魏晟慢慢吞吞的说着,低头去看含着自己roubang的男人——李大少爷西装革履的跪在地上,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脸上尽是羞耻的潮红,湿漉漉的眼狠狠瞪着魏晟,气恼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看得魏晟心中一动,下身更硬了些。粗大的guitou顶在李平朗喉口,堵得他一阵反胃,眼泪都快出来了,魏晟温柔的揉搓着李平朗的头发,俊美的脸上带着复杂的温柔。电话那头的易然还在不依不挠,李平朗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被发小知道了自己的窘样,偏偏魏晟也不挂断,有一句没一句的打着太极,故意要他难堪。李平朗耳尖都红透了,黑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下巴搁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像是靠着一块石头。就这么一个……身高体型都完爆他的家伙,小时候怎么就跟个白嫩小姑娘似的,留着过耳的头发,说话也细声细气,还特别容易害羞……“咕唔……”正迷迷糊糊的想着,就觉得一股液体涌入喉咙,李平朗猝不及防间被呛着了,咳了个死去活来,一边咳一边想完了易然肯定知道了,万一要是传出去……魏晟抓着李平朗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来,看着那人嘴角不住淌下的白浊,混着汗水和唾液,弄得整张脸都湿了。魏晟见他通红的眼角,伸手抹了抹,“你哭什么?”李平朗还没喘上气来,鼻子一抽一抽的,也不知是伤心还是羞耻,也不说话,就这么咳嗽着流泪。魏晟皱了皱眉,弯下腰解开对方的手铐,牵起略有些红肿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吻。“表哥,别哭了……”他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无奈,“我电话早就挂了,后头的都是吓你的。”李平朗噎了一下,打了个嗝。魏晟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几年的军队生涯让他的皮肤黑了一些,但五官还是精致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神特别亮,像是夜空里的星星。李平朗看着这张熟悉却又带着点陌生的脸,小小声骂了句混蛋。对此,混蛋表弟似乎很受用,笑着替他把脸擦干净,抱到沙发上坐好,“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李大少爷撇撇嘴,“……你上次做的蛋包饭不错。”林渡见易然抓着手机一脸纠结,“怎么了?李少不来?”“……嗯。”刚才电话被贸然挂断,易然有些不爽,“这小子居然摆我架子,怕是不想活了。”“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旺……”林渡眨眨眼,“难道有我一个陪你还不够?”易然闻言抬头看他,试图从对方脸上看出些什么,半晌后轻笑一声,“也是。”他低头吻了吻林渡的唇,暧昧道:“那就劳烦林总,亲自奉陪了……”林渡选得是一家新开张的清吧,环境优雅,没那么多乌烟瘴气的男男女女,比起泡吧,更像是一场小小的约会。他与易然来到吧台,调酒师是一位清秀的小哥,温温柔柔的问他们需要点什么。林渡点了杯酒,将餐牌推给易然,“看看吧,今晚我请客。”易然扫了一眼,随口道:“你对这里很熟?”“林先生跟我们老板是朋友。”酒保小声开口:“说如果他带人过来,打八折呢。”“……”易然面无表情的看向林渡,咬牙切齿道:“林叔叔,这不会又是你前、任、吧?”他的眼神凶恶,仿佛要是说一个是,就要扑上去把人生吃了似的。林渡眼角含笑,故作委屈道:“我是那么不解风情的人吗?”易然轻轻哼了声,“最好不是。”虽然他自己清楚,以他目前的立场并没有权利要求林渡什么——当初约法三章的时候,只是说好不找别人,可这只是单方面限制他的,林渡目前还安分着,那以后呢?易然一想起林渡在床上的模样,便觉得如果给别人看见了,他会想将那人眼珠子挖出来……林渡见他走神,也不打扰,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叩着桌面,若有所思。酒吧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