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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小片瘦rou给穆木。穆木撇了撇嘴,拿着那片瘦rou开始啃,等啃完也饱了,便四处找东西擦油腻腻的手。“有没有擦手布?”穆木扫了房间一圈,发现屋里东西少的可怜。洛桑想了想,把穆木的手抓了过去,张嘴便含住:“我帮你舔。”“你恶心不!”穆木嫌恶的把手指从洛桑的嘴里抽出,阴着脸看上面的水渍,找不到擦手布的他干脆在洛桑身上抹,反正那也是他的口水,算物归原主了。洛桑无所谓的让穆木用他的衣服擦手,他把那碗药推向穆木:“这是药,趁热喝了。”穆木瞥了那药一眼,棕褐色的,闻着味儿有些古怪,像是中药。“这是什么药?”穆木问洛桑,他是个谨慎的人,在吃药上也比别人来的小心,每次都要把药物说明书来回看个三遍才肯吃。“我不知道。”穆木于是不愿意了:“不知道具体疗效的药我不喝,谁知道有什么副作用。”洛桑皱了皱眉:“这是我爹熬的药,你难不成认为我爹会害你?”“并没有,我只是不想喝不清楚的药,仅此而已。”穆木态度坚决:“我的烧已经退了,身体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其实没有必要喝药。”“我坚持。”洛桑虽然平时放纵穆木,但该坚持的事情是不会妥协的,饭可以少吃一点,但药不能不喝。穆木冷哼:“老子就不喝,你能把我咋地?”洛桑直直的看着穆木,穆木下巴微昂的与他对视,料准了洛桑不会把他怎么样,但他刚这样想,就见洛桑突然变成了大黑豹。“吼——”大黑豹朝着穆木张开巨大的嘴,露出满口尖锐的獠牙,嘴里呼出的热风吹起了穆木的头发。“我喝!我喝还不成吗!”穆木被大黑豹这么一吼立马怂了,赶紧颤抖着双手端起木碗昂头就把那味儿古怪的药灌嘴里去,因为喝的太急了,还被呛了一口。等喝完了药,穆木苦着脸放下木碗,看到大黑豹已经消失了,穿着黑色皮衣皮裤的洛桑坐在他对面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穆木明白过来了,然后火了,把那空了的药碗朝洛桑扔了过去。洛桑伸手抓住木碗的边缘,面无表情的把它放在了桌上。“你是故意吓我的!”穆木恨的牙痒痒的,抬起手就想揍洛桑。洛桑看到穆木想揍他,突然记起来早上被他扇巴掌的事,于是问他:“你今早怎么扇我?”“因为你该扇。”穆木没好气的说道,他犹豫了几秒,默默的把握起的拳头放下了,刚刚洛桑变成大黑豹吓他,他这会心里还有点怕怕的。洛桑虽宠溺穆木,但也不是能随便任他打骂的,而且他发现了一件相当闹心的事,那就是穆木不怕他则放肆,怕他则乖,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雨水就泛滥的类型。小打小闹洛桑可以不在意,但像今早那样当着他爹的面扇他的脸,这就有些过了,于是洛桑头一次板起面孔对穆木说教:“穆木,你应该懂点分寸。”穆木微笑,故意装听不懂:“你指什么?”“不能像今早那样打我,这是第一次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若有第二次我就……”洛桑顿住了,他发现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威吓穆木。“怎样?”穆木试探的问,想知道洛桑对他的忍耐程度,他好估算着怎么整他。洛桑想到刚才他变成豹子成功震慑住了穆木,于是有了主意:“我就变成兽形。”这恐吓让穆木愣住了,他确实是怕洛桑的兽形的,那么高大威武的一只黑豹,看着就腿软,不过……仔细想想,那黑豹就是洛桑变成的,虽然模样吓人但其实不会伤他,这样一想似乎没什么可怕的。“无所谓。”穆木不在意了,他想变成黑豹就变呗,刚好让他适应适应。按洛桑的说法这里是兽人主宰的世界,那么他越早接受这里的规则越好。洛桑见他的恐吓没震慑住穆木,他不满意了,于是带着戏弄的心思又补了一句:“干你。”两句恐吓连在一起便是:我就变成兽形干你。洛桑不过是随便一说,穆木却被吓的脸色惨白,他还真信了。“你!你……”穆木一口气憋在胸口说不出话来了,对洛桑的“变态”有了更深层的了解,他怕了,也更加迫切的想从洛桑身边逃走了。这妖怪身边是没法呆的,只要他还想过正常的人生。穆木昨晚吃了退烧药流了不少汗,而且从密林里出来后有三天没洗澡了,这会填饱了肚子便觉得身上黏糊糊的,便叫洛桑带他去洗澡的地方。“雌性要在屋里洗澡。”洛桑把盆里的烤rou吃完,然后让穆木在屋里等:“我去给你搬浴桶来。”等穆木洗完澡,他再准备准备就可以离开部落了,至于去哪,洛桑还没有做好决定。穆木不高兴洛桑称呼他为“雌性”,怎么听怎么别扭,他无所事事的走到窗边看外头,发现这里都是木头建筑,还都带着栅栏围成的庭院,颇有欧洲小镇的风范,而宽敞的街道上走着很多两米多高的男人,只有少数是个头正常的男人,想必高个的就是兽人,矮个的就是雌性。还真全部是男人。穆木看着满是男人的街道啧啧称奇,然后估算着兽人和雌性的比例,约……3:1?雌性竟然只有兽人的三分之一吗?在这个世界里雌性相当于女人吧?少成这样不会出现社会问题吗?穆木突然明白在草原里遇到的那两个兽人为何想要拐走他了,也明白洛桑一见到他就霸王硬上弓的原因了,感情这里的雌性是稀少物种。真tmd倒霉,就因为长得矮了点就被误认成雌性,还被艹了屁股。穆木狠狠的砸了一下墙,越想越憋屈。这时候屋门开了,洛桑抱着一个大浴桶进来,浴桶里装着七分满的温水,接近两吨的重量却被洛桑轻松的抱着。如此恐怖的力量,是穆木甚为忌惮的。洛桑把浴桶放在房间中央,然后关上了屋门,并把门栓给插上了。“来洗澡。”洛桑走到窗边把窗户也关上了。穆木冷淡淡的脱着身上的兽皮衣服,他最初还不好意思在洛桑面前裸着身体,但被压的多了,不习惯也习惯了。“我帮你洗。”洛桑殷勤的挽起衣袖,拿起一块纱布沾了温水给穆木擦着身体。这不是洛桑第一次帮穆木洗澡了,在密林里洛桑没少帮穆木洗,穆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