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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炎丝毫不理会母亲的解释,继续和公凶猿一起jianyin着可怜的女人。两条roubang你进我退,错落有致的轮流抽插着唐月芙的前后xiaoxue,唐月芙大口的喘息着,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菊肛的嫩rou包夹着聂炎的roubang,其紧窄程度明显强与前面的牝户,这也让年幼的聂炎无法持久,在几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聂炎将大量的「九阳邪精」射入母亲体内,射精以后的roubang竟然硬度不减,依然插在母亲的菊肛当中,他自己却仿佛用尽了所以的气力,紧贴着唐月芙的雪臀,没了动静。「九阳邪精」的yin毒逐渐发作,唐月芙体内燃烧起一团炽裂的yuhuo,强烈的情欲让她无法正常思维,随着凶猿的快速抽插,蜜xue中浪水大流,冲淡了血液,yindao变得无比湿滑,人也开始感到疯狂快感。兽根的活动变得更加顺畅,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双手不知不觉中扶在凶猿的肩头,雪臀轻摇,迎合着凶猿的戳弄,追求更甜美的感觉。凶猿两手握着母亲双腿,像在玩弄一个破碎玩偶一样,把她粗暴地甩抛着,每一次落下来,木桩般的猿茎就直打入zigong深处,顶得唐月芙两眼翻白。凶猿的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摇晃的奶子,洁白的rufang随着凶猿粗暴的揉搓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啊……啊啊……」尖叫声中,唐月芙全身激颤,蜜汁大泄,竟在野兽的jianyin下达到了高潮。蜜xue中有节奏的抽搐着,狂挤猛压着体内的兽根。凶猿连声低吼,终在唐月芙的扭压下射出一波波的jingye,灼热的jingye如利箭一般射入唐月芙的zigong,唐月芙的肚子逐渐膨胀隆起,圆滚滚的,竟如同已怀孕四月的妇人。「娘亲……」一声惊叫将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唤醒了过来,原来聂婉蓉也已清醒,正好看到这最后的一幕,不由得唤了一声。唐月芙被女儿见到自己这副模样,立时窘得无地自容,满腔怨恨都归落到凶猿身上。她奋起余力,立掌成刀,切断依然插在自己蜜xue中的yinjing,凶猿惨嚎一声,退了数步,一旁的母凶猿连忙跳了过来,扶着受伤的同伴,高声怒吼。唐月芙一招用罢,再也无力支撑身躯,仰面跌倒,将儿子压在身下。两只凶猿见状,立刻扑了上来,四只巨爪往唐月芙的娇躯抓下。唐月芙功力耗尽,自忖必死,却突然感到一股强劲的功力由菊肛中的roubang传入体内,她来不及多想,双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划了个「十」字,掌风过处,两只凶猿被割成八块,大蓬的鲜血抛撒,溅了唐月芙一身。此时,吓得浑身发抖的聂婉蓉,挣扎着从树下爬了过来,怔怔的望着满身血污的唐月芙,却见一根兽茎依旧插在母亲的下体之中。她颤抖着手,抓住兽茎的尾端,一咬牙拔了出来。「啊……」唐月芙悲叫一声,蜜xue中大量jingye、浪水和血丝像是瀑布一样,画出一个弧形拋物线,汹涌喷出。此时的唐月芙披头散发,发丝上沾满污渍,雪白的躯体上除了各种液体,还有多处淤青,两条被jian得脱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颤抖,阴户仿佛阖不起来一样,噗噗往外冒着液体,两腿像是还在等人来干一样,大大地分张。意识昏迷的脸上,却还有着极度满足的女性春情。女儿看着浑身污秽不堪的母亲,屁眼中犹自插着弟弟的雄壮yinjing心儿狂跳。她根本无法想象,平时圣洁端庄的母亲,这一刻,看起来居然那么像是下贱的娼妓。唐月芙经此大劫,尤其是同时遭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和野蛮凶猿的jianyin玩弄,这种残酷的现实让她根本没有脸面去见婉蓉姐弟,于是干脆躲进房里,希望能用几天的时间调整好心境,再以一个适合的姿态出现。一连几天,唐月芙没有露面,对儿女的呼唤也丝毫不加理会。聂婉蓉知道母亲无论是rou体还是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在门口恳劝了几次未果之后,也就不再多费口舌,让母亲能够在安静的环境下潜心思索,自行打开心结。她自己则承担起了看护聂炎的责任。值得庆幸的是,「九阳还魂草」的毒性一直都没有发作,聂炎也恢复成为往昔那个纯真可爱的小男童,只是已经涨大的yinjing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尺寸,垂在胯下,让他心烦不已。rou体的创伤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碍,却始终无法彻底清除。非但如此,由于承受了大量的「九阳邪精」,即便唐月芙强凝心神,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时从脑海中飘过,牝户里一直麻痒难止,泉水不绝。这些东西想得多了,原先的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处却隐约涌起一丝对rou欲的渴求。虽然无法整理出个头绪,但唐月芙却深深担忧着儿子的身体。每日午夜,她都会悄悄摸到聂炎房外,查探一下儿子有无异状。这日晚间,当她再次透过窗子的缝隙偷窥聂炎的动静之际,眼前出现的场景让她目瞪口呆,原来,聂炎正赤裸着上身,小手隔着睡裤用力揉搓着下体,胯下的roubang高高耸起,将睡裤撑起了个小帐篷。聂炎猛搓了一阵,然后将睡裤褪下,只见包裹着白玉茎身的包皮已经落大guitou的伞柄处,马眼中渗出丝丝清白的液体,将整个guitou浸染得晶莹透亮。他跟着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发热的roubang,小小年纪的他竟然学着前些天唐月芙为他手yin的动作,上下taonong起来。随着他手上活动频率的加快,小脸上浮现出痛苦与畅美交合的复杂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间中响起。roubang在不断的揉搓下逐渐涨大,聂炎的小手几乎无法完全把握,只得双手齐出,环住粗壮的茎身,继续挤压着roubang。虽然唐月芙羞得面红耳赤,双眼却盯着儿子粗长的yinjing,再也转不开目光,一颗心忽悠悠的不知飘去了何方,花瓣绽放股股花蜜流泻出来,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身形。「娘亲,您不要炎儿了吗……炎儿知道错了……请您原谅炎儿吧……」聂炎在做着龌龊动作的同时,念念不忘的却是他最亲爱的母亲。听着聂炎的凄声呼喊,唐月芙瞬间下了决定,将一切世俗的东西抛诸脑后,既然自己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么就让它彻底污秽下去好了,身为人母只好能解决儿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过,唐月芙此时自己也分不清楚,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因为伟大的母爱,还是因为体内愈燃愈烈的情火。房门无风自动,朝两边打了开来,寒冷的山风卷进屋内,聂炎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转头看时,却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门前,千万条秀发柔丝在风中飘舞,裙角飞扬中,露出一双白玉无暇的赤脚和一小截浑圆玉致的小腿。由于背光,聂炎倒也看不清楚对方的容颜。「蓉姐,是你吗?」聂炎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