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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到门口,挡在meimei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jiejie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jiejie的。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jiejie,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去。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zigong里的胎儿也掏出来……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的喘息。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颤抖起来。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你不是和沮渠大师……」「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rou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妖女。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rou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周子江彷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轮jian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彷佛要撕裂一样。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经被yin水湿透,又湿又冷。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