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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酸,一股爱怜之意油然而生,暗暗叹了一声,轻抚着霜灵的后背,道:“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呢。谁敢欺负我老婆?”霜灵双手搂着更紧,脸上绽出一丝丝的笑容,抽泣之声也慢慢低沉。在丈夫温柔的抚慰之下,合上双眼,沉沉睡去。成进轻轻将霜灵抱在床上躺好,她甜美的睡姿愈见娇媚,又一度泛起成进的爱意。“我不会真的这么没用,喜欢她了吧?”成进心中嘀咕。眼前霜灵长长的睫毛似在轻轻摇摆,可爱的嘤唇似在轻絮低语。成进骤然感觉到一种责任,必须好好保护霜灵的责任。脑里霜灵小鸟似人的娇态不停闪动,饱遭自己yin辱的赵霜茹、方漪蓉的形象渐渐变成了霜灵,她正在痛苦地呻吟着,可怜的眼神正乞求着自己宽恕……成进心中猛地一阵抽痛,他定了定神,长叹一声,不由自主地俯头在霜灵的嘤唇上轻轻一吻,颓然翻身睡下。一夜无话。次日一早,赵昆化即赶回家来,察问情况。众人只道三小姐昨日似乎要进城,却又不让人跟去,神神秘秘地,不知其实是到哪儿去了。七嘴八舌,说了半天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来,都道多半又是那两个朦面女子干的好事。成进心想这赵霜瑶确是去得古怪,说明要进城却居然跑到荒山野岭去。不过这倒不是问题的关键,成进略作沉吟,道:“那两个女子已经很久没再出现过了,我看不一定是她们干的。瑶儿说要进城,城里我们的仇家……”眼睛朝赵昆化望了望。赵昆化会意,问明夫人现在还在房里伤心,并不出厅,方道:“你怀疑罗知府?”成进缓缓点了点头,道:“那家伙一直心有不忿,他可能……可能要以其人之道……”话音未落,赵昆化已拍案而起:“他奶奶的,他还敢想着报仇?”想起自己玩弄罗家姐妹的手段,瑶儿此刻定已不免,顶多那罗参依样画葫芦,放了自己女儿的屁眼一马。越想越是恼怒,喝道:“岂有此理!他敢碰我的女儿,我要把他跺成十七八块!”便欲点拨人马,杀奔知府府邸。成进暗暗好笑,忙劝道:“不要冲动,不要冲动。我们这样一去,就等于公然与官府作对。何况这也只是猜测,我看还是探明白的好。如果真是那狗官做的,我们再作计较。”赵昆化叫道:“探,探,探!探个屁!等探完了,瑶儿只怕连骨头也给那混蛋吞下肚了!”一想到他的瑶儿此刻正在被人jianyin,赵昆化气急败坏地咆哮着。从来只有他强jian别人的妻女,哪想到竟然有人敢强jian他的女儿,越想越气,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发xiele好一阵,才坐回椅子上。心想成进倒也言之有理,跟官府硬拼决非上计。长叹一声,道:“阿进你去探吧。唉!瑶儿这时就算没给他吃下肚,也给啃得差不多了。”成进得令,点了几名亲信出门而去。自他升任副帮主以来,时时用心拢络帮众,营私结党,为日后篡位夺权做好准备。众人知他是帮主新宠,乃是未来的帮主,兼之成进为人豪爽,常以银两惠人,帮中上下大小人等,十之八九跟他交好。却说成进带了几名亲随入城,胡乱转了几圈,道:“这么乱走不是办法,我要进罗府一探,你们在茶馆等我。天黑之前如果我还没回来,你们就回去报告。”几名亲随自忖功夫尚未到家,跟着他去难免碍手碍脚,何况又不用冒险,欣然应承。成进摆脱了几名从人,却不进罗府,径自出城而去,直奔老屋。一进门便见虎子哭丧着脸,自个躺在床上发呆。方漪蓉、霜茹霜瑶姐妹和青儿分别捆着丢在地下,却是不见莲儿。成进问道:“怎么回事?还有一个小妞呢?”虎子叹道:“昨天我一醒来,那小妞已经没气了,我就把她埋了。”想起自己刚刚有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不料一转眼便成空,不由又是唉声叹气,沮丧之极。成进道:“早跟你说了嘛,你那么干法会玩出人命,你又不听!”虎子连连叹气,垂头不语。成进骂道:“他妈的,死了一个丫头而已嘛,好象死了娘似的。”他自不知这莲儿对于虎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又不是什么大美人!”成进扯开霜茹和霜瑶身上的绳子,大喇喇地坐下,喝叫姐妹二人过来给他舔roubang。霜茹和霜瑶不敢有违,乖乖爬到他身旁,两根香舌缠绕在成进roubang上,啧啧有声。成进仰起身,两条腿分别架在赵家姐妹的背上,将她们的头更贴自己胯下,得意一笑,道:“好好弄,一会有好东西给你们。哈哈!”他不忍心虐待霜灵,却将对赵昆化的仇恨尽数发泄在他另外的两个女儿身上,要她们以最下贱的模样接受自己的yin辱。roubang在霜茹和霜瑶的抚弄下渐渐涨大,爽畅之极,而地上的方漪蓉横着头,对这一切似是不闻不问。成进道:“蓉奴看不顺眼了吧?这么跩!”叫虎子将方漪蓉四肢分开绑实在铁架上,又给青儿松了绑,道:“叫这小妞给咱们的方女侠剃剃sao毛。嘿嘿!”方漪蓉大惊,奋力挣扎,无奈她手足给捆得结实,却哪里动得分毫。虎子几只手指在她的阴阜上搔摸着,拨弄着她的阴毛,叹道:“可惜可惜,蓉奴的sao毛长得挺漂亮的,可惜很快就光溜溜的了。”中指抠了抠方漪蓉的阴户,提过一根香蕉,一把插了进去。方漪蓉连日被jianyin,本已感生不如死,这下还得遭此凌辱,美丽的脸庞变得雪白,徒劳地扭动挣扎着。突然下阴一凉,冰冷的剃刀贴到自己小腹上,微微地颤抖着。方漪蓉再也忍耐不住,鼻子一酸,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青儿紧张地握着刀柄,刀锋刮过方漪蓉的阴阜。她幼小的心灵正自被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在惨遭强jian之后,还得做他们凌辱其他女子的工具。青儿心神不定,又羞又怕,手微微地颤抖着,突然一下把握不紧,剃刀在方漪蓉阴阜上划了一下,立时血珠渗出。青儿大急,哭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