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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了过去。温情眼一闭,身一轻,干净利落的倒了下去,像是一只坠进平湖的孤雁,直直坠落在靳九归的眼底,惊起了一滩涟漪。顿时周遭一阵惊乱,丫鬟匆忙为长乐擦拭着裙子,而她颤着手指着地上温情,忘了靳九归就在旁边,气急败坏道:“把…把她给我拖起来…”却不想靳九归已先于她的人一步,将温情从地上抱了起来,只见温情膝间的裙摆已被血染的通红,看起来煞是惊心。长乐眼睁睁看着靳九归不顾她颜面带走温情,心中咽不下这口气,急忙道,“本宫不怪弟妹手忙脚乱伤了本宫,但今日弟妹这茶,本宫是一定要喝的,否则传出去于理不合,要不二弟你就代替弟妹敬了这杯茶,本宫也勉为其难的接受了。”靳九归停下了脚步,冷笑道,“这茶公主喝或不喝,她都已是我靳九归八抬大轿明媒正娶。”☆、13.靳九归这个狠毒小人……“你!”长乐气结的吐出一字,靳九归已走远,她也只得将剩余的不满吞咽入腹,低头望着那浸满血的垫子,咬咬牙,狠狠的道了一句,“算她走运。”说完拂袖而去。温情紧闭着眸子,靠在靳九归怀中,听到了他的话耳稍竟有些发烫,想不到这冰山男面对公主还能面不改色,有如此魄力。脑中晕晕的,她倒是真想晕过去,但是,谁让她顽强呢!“你倒是很聪明。”冰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温情顿时打了个激灵,身子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红袖去请大夫,添香打些水。”靳九归朝着丫鬟吩咐,踏进门时又让正义退下,屋内只剩二人,温情暗道不好,这是要跟她单独算账啊。身子腾空一瞬,后狠狠砸在了床上,犹如被丢弃的物品,连带着扯着膝间的伤口。但她硬是忍住了!顺着落床偏过头,咬牙按捺住自己想要呼出声儿的冲动,一味装死,只等大夫快来。一只大手缓慢的抚上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掰正,冰冷的视线隔着眼皮的冻的人心发凉。“我知道你醒着……”人,依旧一动不动,白皙的小脸上,眉间的红痔静谧引人视线,那双杏眸紧闭,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眉毛轻佻看着微微颤抖的长睫,勾了勾唇,方才倒是大胆,现在怎的如此胆小。不过也不着急,她既想装便让她装。手缓缓松开,浅浅的触摸着皮肤,随后顺着脖子,隔着衣衫缓缓的往下滑。力道不重,却在有褶皱的地方让人感觉到明显的动作,在小腹上停下,温情忍不住吸气,禽兽!她可是伤患!指尖徐徐而下,直至……“啊……”温情瞪大眼睛,直着腰从床上坐起来,口中发出惊人惨叫。额头冒出潺潺的冷汗,顺着膝间那只悠然收回的大手,死死的盯着那张精致的看似谪仙实则魔鬼的脸,“草泥马!”细长的桃花眼顿时一凌,虽不知是什么意思,但看她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来不及接收靳九归眼底的冷意,小心翼翼的拉起两边的裙摆亵裤,露出细长的小腿,看着通红的膝盖,一张笑脸拧巴的跟抹布似的。虽然没有继续流血了,被血糊的也看不见什么伤口,但就是扎心窝的疼,她严重怀疑靳九归压根儿不是个男人!长这么好看,还一点不怜香惜玉!不解气的想抬头再骂两句,却被靳九归的神情给冻住了。氛围僵了好一会儿,靳九归就眼睁睁的看着温情变脸似的扯起了嘴角,明明是想生气却被她硬生生的压下去,“妾身多谢夫君,夫君这么轻轻一摁,好像不是那么疼了…”才怪!一张苍白的笑脸,还要对他强颜欢笑,靳九归顿时心头就一阵烦躁,皱眉道,“我看你的样子也无大碍,今日也是你失礼了,待大夫来给你看后,明日我们再去公主府上。”温情顿时就忍不住开口大骂。“靳九归你大爷的,我是招你惹你了要这么坑爹呢!那公主摆明了是想弄死我,你他妈是有病没病啊,好歹我也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眼见靳九归脸色越来越冷,温情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戛然而止。许久,那薄唇才开口,“怎么不说了?”☆、14.危险!那东西落入了禽兽手中……讪讪一笑,温情只得背着良心继续道,“好歹妾身也是夫君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夫君该是心疼妾身才是……”某人脸色才慢慢好转,不过,说的倒是跟真的一样。也未曾拆穿,只是动了动身子,慢慢的挨着温情坐了下来。温情下意识的缩回脚,唯恐他再对自己下手。脚腕却被人一把抓住,抬头,靳九归正看着他,精致的桃花眼中带着凉凉的浅笑道。“云升第一纺温家的独生女温情的确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声音一顿,语气凉凉道,“但你,只怕有待商榷。”话间,墨色的瞳孔直直看着温情,像是一双意图扒清她皮囊内灵魂的大手。他说的如此笃定,温情差点都以为她被拆穿了!但是转而一想!这身体就是温情的!他凭什么怀疑她。皮笑rou不笑的用力掰开脚腕上的大手,“夫君何故如此说,妾身乃温情,温情乃妾身,无人可替代,妾身只是一朝想通,觉着既然嫁给夫君,就应当好好侍奉夫君,今生生为夫君的人,死亦是夫君的魂。”温情笑眯眯的鬼扯,要怪就怪那原主干什么嫁了人还念着旧情,竟还想着和大伯子来场苦情戏,搞得靳九归油盐不进,还怀疑她别有居心。正等着靳九归接下一句,却见他脸色微变,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伸手在她颈脖间重重一敲。她便彻彻底底的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姚氏带着人匆匆赶来,“大夫呢,请大夫了吗?”“大夫马上就来,看外伤无碍,只消大夫来看看可有伤筋骨。”靳九归起身,让姚氏坐下。看着温情膝上被血染得触目惊心,姚氏也是满脸心疼。“我让丫鬟寻了紫玉膏来,若用的上便留着,我看你与情儿也并非不可能,何苦让情儿去蹚那一淌浑水,若是情儿出了事儿我如何向她娘交代。”靳九归眼睛一眯,也未曾说透新婚之夜的事,只道,“儿知道了。”“公主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怕以后还会生出事端,这可怎好。”姚氏担忧道。“我想这一切,只看大哥的意思吧。”靳九归冷冷的吐出这一句,将姚氏剩下的话都噎住了,今日这事的起因不过是因为那日的事,温情唤错人他已经让人吩咐不得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