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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使用苦rou计!正义看在眼里,将绣图奉上,笑脸盈盈,“二少奶奶心善,玉宝能拜二少奶奶为师是她的福气。”温情一把抓过绣图,朝着正义翻了个白眼后便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正义被撞了个鼻青脸肿,有些无辜,是主子吩咐他这么做的。回到靳九归的书房,也只得摸着鼻子如实回复,“主子,少奶奶虽然收了玉宝为徒,却对属下翻了个白眼,还用力甩门撞破属下的鼻子,并不想和属下多说两句。”“呵…”看着正义的鼻子,靳九归忍不住轻笑出声,脑海中几乎能想象某人吃了个暗瘪却无话可说,只能将气发在正义身上的娇俏模样,“去找何生给你看看吧,毕竟是我的书童,若是破了相反也不太好。”靳九归突然想起一事,吩咐道,“过几日三皇子的宴席,到时你的伤若是未好,就不必随我去。”正义点头。另一边,包扎好伤口洗干净,换了一身亮色衣衫的玉宝出来,温情才看到这玉宝倒是清秀可爱,只是明明是个十来岁小女娃,该是讨人欢喜的时候,但水汪汪的眼睛中却有着说不出的绝望和无助,在听到玉宝说完始末后,心头更是生出几分怜惜。凝眉半晌后,终于想到了一个方法,既能帮助玉宝,又可以不顺着靳九归的意。“玉宝,过几日你随我去一趟乐颐楼吧。”温情吩咐,并让红袖着手准备几套男装。过了几日,趁靳九归出门后,温情也悄悄带着玉宝和红袖扮作男子出门,因怕乐颐楼中有人认得玉宝,还给玉宝点了几个小雀斑在脸上。乐颐楼不愧是汴京最大的酒楼之一,装修气派,连端菜的婢女都姿色上佳,走路身姿十分秀雅。“俗话说要致胜,就得了解敌人的弱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份普通的小炒菜,“要学厨艺首先要学会品菜,玉宝,你且尝尝这乐颐楼如今的菜色可有哪些优势或哪些不足。”玉宝点点头。突然,腹中酸胀,温情顿时坐立难安,左右看了看,她如今是男装,还好这里不分什么男厕女厕,叮嘱红袖看好玉宝,起身向婢女打听茅厕所在匆忙赶去。只是这厕所修的也呸远了,拐了好几个拐也没有到,走的温情心头毛焦火辣。“哎哟…”脚步一急,拐角处却是撞上一处结实的胸膛,一屁股摔到了地上,屁股蛋儿都开了花。那人连连后退,口中喃喃道,“对不住这位…”温润的声音戛然而止。温情扶着腰站起来,还未来得及抬头,手突然被人一把抓住。“情、情儿!”声音充满了惊讶喜悦,却让温情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她了个天,这丫不就是坑她莫名其妙被长乐收拾一道的驸马爷吗?草!☆、25.有贞cao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努力缩回手,奈何被攥的死死的,根本无法抽离。这人看起来温润如玉,怎么净做些偷鸡摸狗的缺德事儿,用力的奔着脱臼的目的一扯,终于将手挣脱开来,细嫩的手背都泛了红,磨的火辣的疼。紧张的左右看了看,还好没人,否则若是被长乐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折腾一番了。说这驸马爷也是,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娇贵公主还不满意,非得要找弟媳怀念旧情。“驸马爷,请自重。”语气中带了些责备,欲绕道走,却不想被人从后背一把抱在怀中。“情儿,你是在责怪我吗?”头顶被下颚轻轻的抵住,整个身子却被人紧紧的箍在怀中,语气柔情似水。“靳修仪!你在做什么!”温情顿时惊慌了,想不到这人竟敢如此大胆,立时挣扎大叫,“我是你弟媳,你可知你这样做有违道德理论,你快放开我!”随着她的话,身后的人动作一僵,连忙强硬的将她装过身,细细的看着她的额头,在看到那一颗红痣还在后缓缓松了口气,“你果然还是在怪我对不对,它还在。那一日二弟丢下那番话,我差点以为……”“啪…啪…”语气微哽,没能继续说下去,身后便传来响亮的鼓掌声。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漠的讽意,“大哥当真是痴情,不知道公主若是知道了该有多感动。”温情顿时松了一口气。趁着靳修仪发愣,连忙挣脱他的手转身跑到靳九归身旁,背对着靳修仪朝他挤眉弄眼,一边伸手亲昵的扯了扯他的袖子道,“夫君与大哥好好谈谈。”说完跺跺脚,赶忙转身朝着厕所奔去,憋死她了!偌大的长廊,只剩二人,一人脸上错愕的看着某人离去的身影,另一人负手孑立嘴角含笑,未开口便已分出高下。“等了许久也不曾见驸马回来,还以为乐颐楼太大,让驸马迷了路,所以三皇子特地让草民来寻驸马。”靳九归皮笑rou不笑。靳修仪回过头,眼中满是惊愕。他想不通,情儿为何对他如此疏远冷漠,且当着他的面与靳九归如此亲昵。靳九归状若无意的从怀中拿出温情所绣的绢帕,遮住那只奇奇怪怪的马,只露出精湛的温氏绣样,捂唇轻咳道,“大哥既娶了公主就该好好收收心,如今情儿已与我结为夫妻,也愿尝试与我以夫妻之道相处,大哥也该避嫌才是。”靳修仪只是死死的盯住他手中的绢帕,靳九归又小心翼翼的将绢帕放回怀中。朝前走了两步,靠近靳修仪,低声道,“今日你应该看得出来,这次它还在,那是因为我尊重她愿意给她时间,但下一次,就不会有了。”话出,靳修仪顿时睁大了眼眶,面色一瞬失了血色,苍白的看着靳九归,薄唇轻颤却无法吐出一字。只是肩膀被某人大力的拍了拍,“席快开了,驸马爷若去迟了,三皇子难免会在公主面前牢sao几句,到时候驸马的日子可不好过啊。”轻笑一声,略带鄙夷。潇洒自若的与靳修仪擦肩而过。捶在长袖中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浅色的指甲死死的扣在手心,隐忍着声音咬牙道,“多谢二弟提醒。”说完,疾步离开此地。温情出来的时候,靳九归正站在院子前,身姿挺拔,像个行走的衣架子,在听到开门声后准过头眯着眼睛看她。脸不禁一红,连忙将门一甩,理了理裙摆,这人真奇怪!没见过人尿急啊!“怎么了,把你大哥打发走了?”极力忽略他所带来的压力,走到他身边朝他身后看了看,空无一人。却不想靳九归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从粉白的脸颊到额头,盯的她心头毛毛的。“怎…怎么了?”这眼神里蕴涵的东西太多,让她一时吃不透,语气也有些结巴。略带薄茧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