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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我胖了几斤。我若再不动动,跟那般圆滚滚的啥也没个两样儿了。”嗤…姚氏被逗笑了,连忙起身扶着她起来,“好好好…”无奈的有些溺宠。内伤经过几日调戏,也是好多了,剩下的也是慢慢调理。倒是姚氏对她的照顾,让她十分的感动,却又有些愧疚。姚氏是以她是温情来照顾她,可她不是真正的温情,如果哪一天姚氏要是知道真正的温情知道了会怎么样。所以温情享受着姚氏的照顾,一边心里又备受煎熬,唯一没有变的,依旧是不愿意见靳九归。这回是温情委屈,靳九归没有保护好他,姚氏说了靳九归一顿。到底是疼儿子的,姚氏便给了个方向。女人嘛,只要相公哄,哄哄就好了。恰好靳九归派人搜山找寻绣图,派去的人搜了三天三夜,动静可是不小,月半山的一草一木都被搜了个遍,却始终没有找到。这一日,拓昀前来禀告,“公子,整座山已经搜遍了,也没能搜到公子所说的那绣图。”“去打听打听靳修仪近日情况。”靳九归便吩咐道。拓昀点头后离开,靳九归想了想,正准备拿起桌子上精致的金丝楠木匣起身去找温情,正义便传了话,“公子,少奶奶过来了。”靳九归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下意识的将匣子掩在身后,又想着这是要送给温情的,遂放在了桌上显眼的地方。心头知晓温情是因为他放走了邑安而生气,但是放走邑安是为大局照相,此时又无法告知她原因,所以也只能按照姚氏的方法,哄她。温情这几日都不好,喝着稀饭还嫌牙板儿疼,姚氏离开后一个人就越想越气,如果她不在这里,也不至于遭这份罪。加上对姚氏的愧疚,她是准备联系靳修仪找回绣图,然后一并坦白。联系靳修仪的话,她还是得来找靳九归帮忙。但看到他,心头的气又鼓了起来,却是连名字都叫不出口,抿了抿唇半晌也没能开口。却是靳九归先往前一步,拉起她的手,看着掌心依旧抱着纱布,开口道,“好些了吗?”这是温情第一回听到靳九归用这么认真温柔的问她,弯弯的桃花眼角,也带着一些温柔的异样情绪,倒真像他们俩是什么亲密爱人似得。怔了怔,连忙缩回手,“好些了。”听她愿意与他说话了,靳九归勾唇笑了笑,拿过桌上的金丝楠木匣子,神秘道,“猜猜这是什么?”温情方才进来时就看见了,那匣子精致的让人移不开眼,醉人的酒红色以及中空精致的镂空雕刻嵌着彩色的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也难以想象里头装着什么。垂了垂眸子,长长的羽睫颤了颤,始终咬着唇没有开口。靳九归确实忍不住了,献宝似的打开了匣子。随后目光便紧紧的跟着温情,只看她的反映。匣子里装着一副金丝红玛瑙所制的鎏金头面一套,被打磨的光滑无比娇艳欲滴的坠珠,一卡就是价值不菲,镂空精雕的流苏设计更是让人叹为观止,温情见过不少古典首饰。比起图片上所见凤冠的华丽,虽然这套头面上并不是凤,但却比起她所见照片上的看来是有过之无不及,过人的镶珠手艺让人惊艳,整体的色泽以及纹样的雕琢中更是充满了异域风情。便是在温情这个外行人的眼里,都是极致的漂亮。看到温情目不转睛的盯着,眼眸中闪过微微的惊艳,靳九归勾了勾唇。这是楼兰上贡的宝石寻了巧匠特意定制,他挑了很久才挑了这一套。这是拓昀出的主意。温情是有些心动了,可让她动心的不是首饰,而是靳九归此时的温柔。抬头时看他,眼中亮亮的,也不想打击,如实道,“很好看。”某人的眉梢在一瞬间就佻了起来,带着一抹难以抑制的喜悦。啪——的一声。下一刻,温情却干净利落的伸手将匣子合上,低头认真道,“但是,我不需要。”首饰很漂亮,但是不是她想要的,她准备走了,自然也用不到。她对这里的珠宝首饰没兴趣,对装扮的胭脂水粉没兴趣。她愿意用一根儿橡皮筋扎马尾,只要她过的平安喜乐且自由。精致的眉眼在一瞬间被冻住,扬起的唇角却没有放下,反而将声音抬的更高,“你想要什么?”“我想让你帮我个忙。”“说。”“帮我联系靳修仪,我有事与他商量。”温情始终低着头,极为认真道,“我只想与他见一面,无关感情,不会给你造成不好的影响,你可以派人盯着,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没有注意到握住金丝楠木匣的手垂下,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泛了白,温情极力的保证。头上的声音没有不悦,反而带着一抹笑意,浅声道,“这就是你想要的?”靳九归第一次发现,自己竟也有如此好脾气的时候。心中明明掀起了滔天巨浪,面上却要笑的平淡无波,望着温情的头顶。许久,还是勾了勾唇,轻声道,“允了。”说完便转过身,“我会让人安排。”听到他答应,温情一怔。心中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但是她这也算是有一个自己选择的权利了不是吗?过了一会儿,发现氛围有些僵硬,便对着他的背影道,“谢谢,那我先走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二人相背,在看不见的中央,仿佛有一根弦,在这一瞬,被轻声崩断。出了门,温情的心才砰砰的跳了起来,靳九归竟然答应了,他竟然答应了?只要她坦白,靳修仪会将绣图还给她,她不用再苦心隐藏,刻意欺瞒,可以回去做自己了。激动的捂住了胸口,可是为什么,感觉这里好像有一丝丝不舍得。脚下的步伐骤然加快,她怎么能不舍得,她想要的平等生活,这里是给不了的。听到脚步声渐远,靳九归的手骤然一松。那一套价值连城的金丝玛瑙头面落于一地,发出珠玉碰撞的清脆声响。隐在桌后的面容低沉着,并无方才的那般从容,反而皱起了眉头,紧闭的眸子下,似乎装满了不甘,不愿,拒绝。脑海中有无数个想法一闪而过,而他偏偏选择了最决绝的那一个。睁开眼,眼底酝酿着翻滚的情绪,冷着脸沉声道。“正义。”“属下在。”“大哥生辰将至,马上派人去驸马府告知一声,明日午时请大哥回来用一顿家常便饭。”正义一怔,后点头应下,“是,主子。”*自那一日陪云帝赏花过后,貌合神离的夫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