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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苦瓜一枚NP內容簡介收录已经完结的各种梗的短文!比起自己写的中长文,苦瓜是更喜欢自己的这些短文的。苦瓜笔力有限,不够厚重的文字无法真切表达出自己的想法感觉挺难过的。苦瓜的文偏扭曲暗黑,N-P向,但也没想写大主流的讨人喜欢的那种NP文。或者是一闪而过的某个念头,或者是某个点的情感触动,或者是对人世的一些困惑……苦瓜很任性地把自己的某些感想某些疑惑赋之于粗暴狗血的故事展现出来。你要看的就是这种文。NP不限校园【1】、又来了!灼热得让整个后背都要燃烧起来的视线。喻衍猛然回头要捕捉那道视线,但躲在暗处的人更快地收回了目光。喻衍的神色更是阴沉。被偷看是家常便饭的事,对那些爱慕的目光他早已麻木,但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这样一道视线,执着而火热地追在他身后,日复一日,日复一日的强烈得让他无法不去在意。“怎么了?”从身边经过的队友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喻衍垂下眼睑:“没事。”等他转过头去重新开始训练,不消片刻,那道视线就又重新黏在他身上。简直让人火大得不行。“喻衍,你最近怎么了?训练时候老是心不在焉的,发挥很失常。”“……抱歉。”“赶紧打起精神来啊。”“嗯。谢谢。”更衣室里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换好衣服的喻衍在椅子上已经坐了很久,他垂头死死盯住地板,不可原谅,不管是谁,都不能原谅!慢慢捏起拳头,“槽!”猛然捞起身边的外套,喻衍暴风一样奔了出去。目光,是从那栋楼投过来的,三层?还是四层?喻衍跑上去,靠近cao场的方向,一层有四间教室,喻衍一个教室一个教室查看。只剩下四层最靠边的那间,喻衍沉着脸走过去,教室门紧闭,靠走廊的窗户全拉上了窗帘,喻衍粗暴地推开门。“啊!”短促的惊叫。喻衍对上那双满是水汽的湿漉漉的眼睛。压制着女人的男人回头,一脸浓烈的暴戾,看到是喻衍,男人有短暂的惊讶:“阿衍?”那女人惊慌地躲进男人怀里,一只手颤抖地扯起被拉开的衬衣。目光冷淡地从女人身上滑过,看向男人。“对不起,哥。”喻衍转过身就要离开。“阿衍,你吃饭了吗?还没的话一起吃吧。”喻放叫住喻衍,搂过景舒,在她红晕未退的脸上亲昵地亲了口,“没做完的晚上要补上。”沙哑低沉的话里毫无保留露骨的谷欠望,景舒慌乱地垂下头。喻放盯着景舒衣领口露出的一截细白的脖颈,嘴角挂上的笑意透出了几分邪气。喻衍走在喻放和景舒的身后,身旁经过的人总会回头看着他们评头论足,不掩饰的声量,夸张的惊叹和赞美,喻衍表情漠然地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哥哥的手宣示主权般地紧搂在那个女人的腰上,从背后看,那女人真的很纤细,那细细的腰肢——喻衍的视线不自觉地徘徊在因为哥哥手臂紧揽的缘故而显露出来的腰部轮廓,大概哥哥一用力,就能把女人折成两段吧?喻衍漫不经心地想着。那女人一直在发抖。喻衍的目光扫过女人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发颤,发颤,颤动得让他都想握上去让那只漂亮的手别再这样抖个不停。哥哥旁若无人地又靠过去吻那女人的耳朵。女人的头埋得更低,手指颤得更厉害。喻衍囫囵地吃了几口,扔下手里的筷子。“我吃饱了。走了。”喻衍站起身就走。在食堂门口,喻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回头了。那女人纤弱的身体被哥哥占有性地搂进怀里。他不在,大概那女人就自在些了吧,应该……不会再发抖……喻衍面色冷淡地朝图书馆方向过去。他在想,晚上,他是不是要住到朋友那里?没有刻意放轻声音,开门,开灯,把包扔在客厅的沙发上,经过哥哥房间门口时,喻衍脚下诡异地停滞了片刻。洗了澡,喻衍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倒了杯水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眼睛盯着时钟,看那分针一格一格地跳,喻衍慢慢喝了口水。“嗒!”时针笨拙地对准两点位置。喻衍又喝了口水。轻巧的开门声,那女人从哥哥的房里出来。水蓝色的睡裙,长发披散着,女人看到他,羞怯慌张地朝他点了点头,然后马上移开视线,喻衍只能看到她红彤彤的侧脸。女人倒了杯水后就畏畏缩缩地坐到客厅的角落。安静的十分钟。女人喝完水,洗了杯子,经过喻衍面前,头依然埋得低低的,“晚安……喻衍。”声音低得像含在嘴里一样。“晚安。”喻衍盯着女人用力揪着裙摆的纤白手指,淡淡地回道。女人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慌慌乱乱地奔回哥哥的房里。喻衍垂眼沉默了半晌,从沙发上起身回了自己房间。【2】、一连下了几天的雨,训练移到了室内,那道视线没有出现。喻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恼人的视线没有了他本该高兴,可他就是烦,心里各种不爽。天气终于放晴了。“阿衍,你在看什么?”喻衍回头,神情冷淡:“没什么。”是四层。他确定了。跟教练说他要上趟洗手间,喻衍往着与那栋楼相反的方向走,中途拐了个弯,从另一栋楼背后直奔那栋楼。今天,他一定要逮到那个让人火大的家伙!楼里没有什么人,喻衍冲上四层。过快的速度,突然冒出的女人被他撞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手里的书本落了一地。喻衍往女人身后的教室望了一眼,脚往前跨了一步,又停下。“抱歉。起得来吗?”喻衍弯腰伸手要去搀扶那女人。那女人避开了他的手,慌慌张张地从地上起身。喻衍弯腰捡起那些掉落的书本递给女人。女人低着头,接过他手里的书朝他慌乱地点了点头就要离开。“喂。”喻衍出声,那女人僵硬地停住,喻衍看着她像只虾米一样畏缩地佝偻着后背,“这里就你一个人吗?”喻衍轻淡地问了句。过了好一会,喻衍才听到那女人缓慢地摇了摇头:“不,不是,刚才还有几位同学。”“是吗?”一样淡然的口气,听不出来喻衍信不信。那女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