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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险卑鄙,日後也不必为他言辞所动。这药效之烈,果然令人难以相抗,此时我已筋疲力尽,睁开眼睛也觉得困倦,原来竟是武功也失了。如果他知道我没疯,只怕是又施毒计,不如将计就计,骗他一骗,只待回去便了。此时忽闻一声轻叹,悠悠道:“可惜了。”我只觉得手背被摸了摸,那手如同游蛇一般冰冷滑腻之极,我不由一惊,动了一下,再也不好装睡,迷迷茫茫地睁开眼睛。只动了一下,便觉四肢腕踝处沈重,竟似缚著镣铐。心中大惊,却不敢稍有异色,半闭著眼睛,看著眼前这人。这果然是慕容离,姿容绝美,手段狠辣。想起方才他摸我那一下,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他怔了一怔,微笑道:“你醒了?”我看了他半晌,含含糊糊地说道:“你是谁?”他笑容不变,道:“你又忘了麽,我是阿离,你是我的妻子啊。”此人的脸皮果然是极厚。对於他的自若,我有点吃惊,极力掩饰这吃惊之色,茫然道:“阿离……”他凄然道:“没错,你叫阿九,三年前嫁给孤做妃子,十分恩爱。这个月我们在南朝游玩,你不幸被人下毒,孤救你回来的时候,你就这样了。”他的眼泪从那张雪白的脸上滑下,“害你的就是南朝的君主,萧钧天!阿九,孤一定将那萧钧天斩成十八块,为你报仇。”我荷荷地笑起来,指著他道:“阿离,阿离……”他静静看著我半晌,却是有点失望,道:“原来你是真的疯了。”他慢慢起身,便要走出房门,忽然返身折回,缓缓走到我面前,微笑道:“孤与阿九分别很久了,很想念阿九,不如亲热一番,如何?”我虽早已习惯不动声色,但他这一句却让我吃了一惊,我虽毫无惧意,却是有些恼怒,他若是真有此癖,也当如我一般,喜欢娴静文雅的美丽少年,不会瞧上了我,想必也是为了试探而已,但他竟想出这种方法试探我,可谓无耻之极。我忍著怒意,傻笑著去摸他凑过来的脸,道:“阿离好漂亮……漂亮……”他脸上十分滑腻,令我也有些心动。如果这是一个女人,想必豔冠天下。但即便他豔冠天下,我也不敢娶,怕是半夜都要做噩梦。他眉心一蹙,微笑道:“阿离不漂亮,阿九才漂亮。”缓缓伸手,便来解开我的外衣,一边看著我的神色。我神色并无稍动。他只是为了辱我而已,若是我毫无动静,想必他也不会有什麽兴致。但无论如何,这总是奇耻大辱,此时心里居然也十分冷淡。仔细想来,自从那一日借酒装疯之後,便已将很多事情看得淡了,行事作风也有些颓靡不振。但我若真是无情无欲,或许根本不会做出如此疯狂之事。此行最大不过一死。我自是已经想过。原来,即使得到的只是他的恨意,我也愿意把命给他。或许是前世欠了他,今生偿还吧。但愿还干净了,来世便再也不用见他。心里淡淡地想著,却是十分木然。慕容离慢慢解了几乎有半个时辰,我已一丝不挂,心里不禁有些吃惊,难道是我看走了眼,他竟是真有断袖之癖?但他看见我神情呆滞,默然良久,说道:“萧钧天,放你在身边,我委实有些放心不下,此举实乃不得已而为之,他日我必当为你解毒,送你回去。你我便在沙场上一分高下。”说完轻轻叹息一声,走出门去。我心中登时稍安,只觉猛然间头痛加剧,冷汗淋漓,竟又晕了过去。一行人打扮成客商模样,乘马车东行,一路畅通无阻。只是慕容离似乎仍未死心,怀疑我是不是装作,一直与我形影不离。此人是极有耐心的人物,我一天问了他十几次他是谁,竟是从不生气,微笑回答,答案与我初次清醒时问他的毫厘不差。慕容离虽不疑心,但将军时闻德却像是看出什麽,不停试探我。我大部分时间都是与药力相抗,神志不清,剩下几个时辰装疯卖傻,也能胡弄过去。但那叫做时闻德的将军已向慕容离进言,说是与我相处太近怕是有危险。慕容离却是固执己见,认定了我是真疯。这令我十分奇怪,既然他认定了我是真疯,怎地还如此不放心,一路上同食同寝?一夜,一行人住在客栈中,天色已晚,我独自一人坐著,内息却是半分也无,心里有些焦躁。本想著或许能到北燕能一探军情,但一路东行,竟不像是到北燕去的样子。难道真是直接去宝藏所藏之处麽?那一半帛书虽是藏在宫中,但地图已是记得十分清楚,几乎能画出来,那决不是南朝的地方。本以为是在北燕,看来也不是,竟是要出海了。第40章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声,慕容离已斥退左右,推门进来。我闭目装睡,却觉他慢慢走近了,推醒了我,道:“萧兄,萧兄!”一股酒气熏来,他像是喝了酒,目光迷离,一张雪白的脸也泛出些许红晕,更增魅色。他道:“萧兄,今晚月色极好,不如你我二人出去赏月,如何?”他已习惯我不回答,拖著我出门,将守卫的人都赶到极远之处,上了房顶。他轻功绝佳,手中虽然托了一人,又是从木梯上的,也不大费力。客舍两层,但比起周围已是颇高。屋顶是倾斜的,上面铺了青瓦,坐在上面也不易掉下来。月光如水,天阔星垂。此时屋顶再无旁人,一层青瓦似已将尘世隔绝於脚下。慕容离将盘放在屋脊上,斟了杯酒,笑道:“萧兄,你我二人,本该煮酒一论天下英雄,可惜,今日却只有我慕容某人自言自语了。”他言语间颇为得意,我只有默然不语。他道:“萧兄,若你当日不肯服毒,我也必会再想其他办法,迫你前来。多谢萧兄信得过我慕容某人,竟肯以性命相托,哈哈哈,我自当不负汝望,完璧归赵。”他笑了一阵,伸手摸了摸我的手背,我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也不好把手抽出,只得任他摸著,只听他又道,“不过,在下很是奇怪,萧兄如此精明,怎地便答应了,实在是令我百思不解。萧兄就不怕阴沟里翻船,就这麽被我弄死了麽?还是萧兄为了姓龙的那小子,根本就不想活了?”我一惊,不觉茫然良久,冷汗涔涔而下。那时心中极是担忧,也无暇他顾,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