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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一开口,顿时引起现场一阵喧哗。主持人喊了三次也没人出面竞价。当成交的锤子一敲下,我发现那个人猛地震动了一下。就在记者们争相涌上前采访我的秘书,想知道是谁以天价标得这幅画时,她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开口说:“一切无可奉告。对不起,我们总裁还在二楼贵宾室等我回报,恕我失陪。”所有的目光闻言立刻齐齐投向了我所在的地方。我和那人的目光在七年后再次交会。我直直地望着他,蠕动着唇无声地说……哥哥,好久不见……☆☆凡间独家录入★★☆☆33扫描平平校对★★我为了实现我当年发下的誓言,多年来一直缜密地策划着。我出国读书、工作多年,协助父亲拓展海外的事业,日以继夜,从不停歇。我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让父亲放心地将全盘的事业交给我、我必须拥有杜氏企业里绝对的权力,才能实行我的计划。我反复地沙盘推演,想好了一切步骤。我知道哥哥和那个凌强合开了一家中小型的建筑设计公司,在业界拥有极高的评价。但我不会让他们继续得意的。我要搞垮他们的公司!我要他们再也无法逍遥!我要让他们负债累累!我要让他们走投无路!我要让他们跪着求我放过他们!我要——我突然苦笑了一下。何苦再骗自己?我要的,最终也不过……那个人回到我身边。回到我身边,再不离开我。回到我身边,再不让那漫漫无边的夜来折磨我……但我做梦也没想到,我多年来的苦心计划,竟敌不过一幅偶然间从朋友手中得到的画像。就这么一幅画,那个人就来求我了……此刻,在我的办公室里,他直直地站在我的面前,无言地看着我。阳光从大片的玻璃照射进来,在他身后映出层层光圈。恍惚中,我怀疑我是否身在梦里这一定是幻影吧?不然那个人怎么可能会用如此柔和的目光看着我?他明明连在梦里都是对我弃如敝屣啊!就在我几乎想伸手抚触那幻影时,那个人对我说出了七年来的第一句话。“把那幅画给我,我随便你处置。”我随便你处置?我们多年末见,我虽不奢望你会对我问候,对我关怀,但你竟然一见面就为了一幅他妈的鬼画就要随我处置?那我多年来的努力,多年来强忍住不去见你的痛苦,到底算什么?!他所说的话明明就是我想要的结果,但又不是我想要的。我郁闷得几乎要发狂,但我早不是当年的我,脸上硬是不泄露一丝情绪。“真是可笑,你怎么确定我有兴趣处置你?”哥哥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回答,他微微一愣,看着我沉默不语。“你以为我还是当年追你的那个小鬼吗?”我冷冷一笑。“杜若风!如今你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毫无姿色的老男人而已,你以为我还会对你有兴趣吗?你还以为你值得了五千万?嗯?”哥哥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吐出一句:“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把画给我?”“其实给谁都无所谓,我一个开夜店的朋友看了这幅画很喜欢,我本来打算就送给他挂在店里。”“不行!”“不行?我没有听错吧,杜先生,这画是我的,我就算要一把火烧了它,或是要丢在路边让千人踩万人踏,那都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你要报复就冲着我来,别拿那幅画出气。”“报复?太可笑了,杜先生,你凭什么以为我想报复你?”哥哥没有回答,他定定地看着我,那双清冽的眼眸仿佛有什么在深处跳动。以往每次他这么看着我,我总要怕得发抖,暗自揣测我又有什么地方惹哥哥生气了。但如今的我再也不害怕了。如今订定游戏规则的人是我,不是他。“想要这幅画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能再引起我的兴趣,证明你还有那么一点价值,那我就可以把它给你。”哥哥听完我的话并没有表示什么意见。他缓缓地走到我的身边细细地凝视着我。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竟已高出他半个头了。我们深深地看着彼此,看着七年的时光在我们眼前流过……然后……他抬头吻了我。他抬头吻了我。这个认知让我的脑中轰然一响,心脏像被一箭射穿!发狂似的渴望瞬间蔓延我每一个细胞,让我疼痛得像要死去。我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阻止自己出手拥抱他。只要能让你再吻我一次,我可以舍弃所有。我真的可以,哥哥……就在软弱的我几乎要崩溃的时候,哥哥再次吻了我。他又吻了我。他在我脸上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带着令人心痛的温柔。就算是骗我的也好,就算是为了那幅该死的画也好。我不在乎,我他妈的一点也不在乎!我再也忍不住地将哥哥紧紧拥进怀里,粗暴地夺去了他的唇。他的味道如此甘美,他的气息如此令人沉醉。我喘息着不断侵入他温暖的唇间。哥哥低低地呻吟着,也紧紧地回抱住我。而我,毫无骨气的我,却几乎要为此而落泪。我激动地扯破他的衬衫,发狂似的亲吻他。他的身子如此美丽,比我在梦中所见都还要美丽万分。金蜜色的滑嫩肌肤下,包裹住了线条分明的肌rou,两个浅樱色的乳尖似风中摇曳的花芯。我像头饿狼般饥渴地一口含住,又吸又舔,让哥哥发出动情的叫喊,在我身下一阵阵地抽搐。“这么舒服吗?用吸的就受不了了?”我陶醉地反复吸吮,轻轻地问。“哼哼……没关系,我习惯了……”哥哥带着喘息的短短几个字顿时将我打八十八层地狱,让我寒彻心扉,却又犹如火焚。我赤红着眼,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习惯什么?习惯被人吸?被人干?”想着多年来,我夜夜忍受着孤单寂寞,他却在外与人欢爱相好,我就痛苦地几乎要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