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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听起来不带一丝嘲讽。“上个礼拜,我看见杰瑞德坐在车里,加布在给他koujiao。那个气氛超级哥俩好呢。”扎克沉默了。最后,他说:“所以,你不是为了让杰瑞德解雇我才胡说八道的。”“不是。”崔斯坦瞟了扎克一眼,却看不出扎克在想什么。“所以这事儿你是怎么看的?”“这跟我无关。跟你也无关。”崔斯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崔斯坦。”“干嘛?”“这件事跟你无关。不要想着再拿这件事去勒索杰瑞德了。”崔斯坦叹了口气。“好吧。你这人真没意思。”然后,他又飞快地加了一句:“我可不是在听你的话。我也觉得勒索他不是很明智罢了。”“的确。”扎克说。“那你呢?”过了一会儿,崔斯坦问他。“你和病人打过炮吗?”扎克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的路,没有回答崔斯坦的问题。崔斯坦睁大了眼睛,接着笑了起来。“你干过!你绝对干过!哈!你也不是那么完美嘛。”“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扎克简短地说。“我那时候年轻,也没什么经验,她又很需要别人关心,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算是不过界。我犯了很多理疗师都会犯的错误。这种事我之后再没做过了。”“等下,所以这就是你又专横又不通人情的原因吗?因为你想让病人们都恨你?”“我没有不通人情。”扎克说。“至少你不否认自己很专横吧。”扎克挑了挑嘴角。“习惯了。我家的弟弟和meimei一共有五个人呢。”“可怜的孩子们,”崔斯坦喃喃地说道。“所以那个女人最后怎么样了?”“哪个女人?”“跟你睡过的那个女人。你的病人。”“跟你没关系。”“噢,说说嘛!”“我们都认为这样做不对,”扎克说。“事实也是如此。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崔斯坦兴趣盎然地打量着他。“那跟我说说你的女友嘛。”“免了,我跟你讲过了我不会说的。”“为什么嘛?”“因为这跟你没关系。”崔斯坦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这一段对话里最让他心烦的地方,就是他知道扎克在故意气他。因为他为了找乐子对莉迪亚做过同样的事,所以他心里清楚得很。扎克看着严肃,但他的眼睛却带着笑,崔斯坦绝对不会看错的!“你玩得挺开心啊。”崔斯坦说。“当然。你撅嘴的样子还好玩的,小戏精。”“我不撅嘴。”“行吧,你不撅。”崔斯坦双手抱胸,没说话。扎克终于把车停到了崔斯坦家门口,他们看着对方。“还撅着呢?”扎克说。崔斯坦点点头,安静地笑了笑。扎克一边摇头一边乐。“我看过一些你的赛后采访。你本人跟你的公众形象实在是差太多了。”崔斯坦翻了个白眼。“虽然我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但我还是洗耳恭听一下吧。”扎克弯了弯嘴角。“每次采访,你总是表现得很有亲和力,没什么架子,脸上也总是带着微笑。你的样子很招人喜欢,应该说是太招人喜欢了,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正确的,你把观众耍得团团转,每次都搞得我‘监测人扯蛋’的雷达滴滴直响。”“这叫个人魅力。”崔斯坦傲慢地说。扎克喷笑。“我不同意。大家是被你的漂亮脸蛋儿和好看的蓝眼睛骗了而已。”崔斯坦冲他扇了扇睫毛。“噢,你觉得我漂亮?”扎克无动于衷地看了他一眼。“作为理疗师以及私人教练,我很久以前就会用客观的态度来看待人体了。从客观的角度来讲,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崔斯坦笑了。他当然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他不是那种没事儿假谦虚的人。崔斯坦扫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凌乱的棕发,高颧骨,没有一点瑕疵的小麦色皮肤,还有丰满的嘴唇和一双蓝绿色的眼睛。没错,对着镜子里的倒影,就连他自己都快把持不住了。“要比长相,不是还有杰瑞德嘛,”崔斯坦说。“他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扎克目光锐利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满脸嗤笑地下了车。“我说的是漂亮,不是英俊。”“我觉得你这是在明目张胆地羞辱我的男子气概,”崔斯坦说,他也下了车,然后把车门关上。扎克向房门走去。“快跟上。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腹股沟,看红肿消下去没有。”话题的突然转换让崔斯坦有点发懵,他紧走几步,跟上了扎克。五分钟之后,崔斯坦坐到了楼下健身房的沙发上,扎克跪在他前面,正在检查他的大腿。房子里一片寂静。崔斯坦瞅了瞅扔在地上的牛仔裤。“你看吧,已经不肿了,我就跟你说现在可以开始训练了。”红肿的确是退了,淤血也几乎都被吸收了。除非崔斯坦突然移动,他的伤已经不会像原来那样妨碍他的行动了。扎克小心地戳了戳那里的rou,然后沿着崔斯坦的大腿轻轻按压。“这样做你会不会痛?”“不会。”几根手指移到了崔斯坦大腿的上部,然后按压着。“现在呢?”崔斯坦摇头。“好吧。”扎克说。“接下来我要把你的内裤脱掉。”他不是在征求崔斯坦的许可。他也不需要。对于理疗师来说,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崔斯坦看着扎克把手放在他的胯骨上。尽管他的肤色完全算不上苍白,却把扎克的双手衬得有些发黑。那双手将崔斯坦的内裤褪到大腿处。以前,很多理疗师都做过同样的事情,扎克的触碰也没有什么不同:专业,而且不带任何感情。然而,崔斯坦的反应不仅一点也不专业,而且充分反映了他现在的状态。扎克的双手在他的大腿上定住了,他的目光落在了崔斯坦半勃的yinjing上。崔斯坦不知道一个人死于羞耻的可能性有多大。他别开眼睛,这具愚蠢的身体完全背叛了他的意志。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都几个月没打炮了。”他说。扎克没说话。他手又动了起来,然后快速地把崔斯坦的内裤脱了下来。“我大腿上的皮肤很敏感。”崔斯坦说。“你不用辩解。”崔斯坦想踹他,不过因为股沟有伤他还是忍下来了:如果他真踹了,扎克肯定会趁机用那副高高在上的口气训他,崔斯坦是绝不会让他得逞的——虽说扎克训他从来就不需要理由。“我没在辩解,”崔斯坦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平静,他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