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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可能一两个月没人。不过好歹能维持生活,也算不错了。做了一两年渐渐有了点名气,开始有些市里的单位组织员工进行拓展训练的时候会来找我。金钱也会把他爸公司运功培训的事交给我,还会给我介绍他那些公子哥朋友做我的客户。我带队都忙不过来,更没办法管理一楼的那些户外用品。于是年头的时候我想招个员工负责一楼的那些东西的采买与销售,陈姐就是那个时候来的。原本我是想找个男的,毕竟那些东西需要搬搬扛扛,而且都是男的我进进出出也方便些。但是当陈姐带着陈小刀进门说自己是来应聘的时候,我十分惊讶的问“这是男人的活,你确定你能做?”“我做的肯定比你找的其他男人做的好!”陈姐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仅仅让我感到平静。虽然穿的普普通通,打扮的也很朴实,言行举止跟大部分乡下出来打工的女人差不多。但是陈姐是实打实的漂亮,不是那种整容出来千篇一律的长相,也不是那种用化妆品、服装堆砌出来的惊艳。就是那种踏踏实实,细水长流的美,皮肤没有很白但看起来气色很好,下巴也不是那种戳死人的尖下巴,一张鹅蛋脸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除了眼睛大点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就是让人觉得她是个美人。就这样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带着一个五岁的陈小刀到一个各方面都不甚发达的小镇,还要在我这家小店找工作,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指着陈小刀问:“这是?”“我儿子,陈小刀。”“他爸爸呢?”陈姐就不回答了,我又问:“你上班谁照顾他?”“他上幼儿园。”我问:“学校放假了怎么办?”她又不说话了。我想这就是没人给她工作的原因吧,有谁能给带着孩子的单身女人提供工作。我看了看牵着mama手的陈小刀,即没有怯怯的躲在mama后面,也没有像那些熊孩子似的闹腾,就静静的陪着mama,不做声,也不看我,假装全不在意的样子。想要拒绝的话不知怎的就是说不出口。我想起当年封老头肯定也是这样看着我的吧。我想了又想还是说了一句:“那就留下来吧。”看着陈姐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小刀也抬起头看着我笑,我心想这小孩可真懂事。我给了陈姐几天时间,让她安排好自己的事就能来上班了。结果第二天下午她就过来给我收拾东西,半天就把铺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东西也分门别类放的井井有条。自从她来后我就没再cao心过这些,只用每次带队伍进山前一天把要带的东西大致清点一下就行了。比以前找厂家下订单收货盘货轻松多了。由于她每天都守着店,比起我之前三天两头带队不开门,生意好多了。不少散客或者东西没带齐全的客户会来我这里补货,增加的营业利润已经完全超过了陈姐的工资,相当于我请了一个人,不仅没花钱,我人也轻松不少,钱还赚的更多了。时间长了和陈姐相处久了,熟悉了知道她全名叫陈梅,是隔壁省一个小村子里面出来的,十六岁就出来了,后来在市里打工挣的钱大部分寄回家里,省吃俭用把剩下的钱攒着,攒了快十年准备回老家找个人嫁了的时候。偏偏遇人不淑,有了小刀。淳朴的陈姐舍不得打掉孩子,也知道那人不会跟她结婚,万般无奈之下回到老家,希望亲人能看在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帮她一把。年迈的父母接纳了她,可是兄长还有嫂子,弟弟与弟妹却嫌弃她未婚先孕,26、7岁的老姑娘还回娘家住,这以后孩子出生了两老帮她带孩子的话就没法顾着哥哥和弟弟的孩子了。虽然陈姐多年来寄回来的钱都给了这兄弟俩结婚,起房子了。但是嫂子和弟媳隔三岔五过来指桑骂槐,挑三嫌四一番,哥哥和弟弟都没有过来阻拦,陈姐的心也寒了。陈姐忍到坐完月子便离开那个小山村,市里生活开销大,她就来了我们这个镇上,一边带着孩子,一边做些咱这的手工特产,天气好游客多的时候就出去摆摊赚点生活费。毕竟她那点积蓄生孩子用去了一些,剩下的不能坐吃山空。现在孩子大了能上幼儿园了她就想出来找份正经的工作,可因为每回放假都会没人带小孩,她必须把小孩带在身边的原因,她的每份工作都做不长。其实小刀很听话,陈姐给他圈块地方,他就能在那或玩玩具,或写字画画,待个半天。即不吵也不闹,更不会跟着陌生人走。除了偶尔给他带个小玩具,他会露出纯真的让人想跟着一起笑的笑容,有时候我都觉得他懂事的不像小孩了。☆、末世突降兄弟重逢末世来的时候正好是暑假,小刀天天在店里给他mama帮忙,而我也因为雷阵雨没法带队在二楼看剧打游戏。连着几天的阵雨一点都没有停的趋势,就在第五天的雨夜,多年没见的晓峰回来了。他一直想接他妈去帝都生活,但老太太待了几天不习惯又回到这市里。这两年他妈年纪大了,年轻的时候cao劳过度,现在身体也渐渐不行了。他就想放弃他在帝都特级工程师的职位,回到我们这三线城市,陪他mama安享晚年。老太太一直为这个优秀的儿子骄傲了半辈子,怎么肯因为自己耽误了晓峰的前程。于是老太太琢磨着自己一个人,孩子不放心,倒不如找个老伴,有个人陪,孩子也放心。于是接受了一个老帮她的工友——葛叔。葛叔老婆早年生孩子难产走了,留下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葛叔把孩子丢老家给爷爷奶奶带,自己出外打工,好不容易把两小孩拉扯长大,现在孩子都成家立业了,都劝他找个老伴免得一个人怪孤单的。两人都是辛苦人,苦了半辈子现在碰一起,老了也能互相依靠。江晓峰也认识葛叔,也知道葛叔时常照顾他妈,既然他们想搭伙过日子,晓峰也是挺高兴的,便调了个年假回来陪mama同葛叔一家子吃个团圆饭,也表示对他们一家的认可。趁着这个假期晓峰便从市里抽空回到了这镇上,一边散散心,顺便来看看我这老朋友。我留他住了两天,顺便给金钱打了个电话约着哥仨一起聚聚。终于在日食过后的第七天,雨停了。我和晓峰都在店里等着金钱过来,陈姐在厨房里给我们准备着饭菜,陈小刀在看电视,我和晓峰便陪着小刀一起看。看着看着就发现了不对劲,地方电视报道了好几例狂犬病人病发上街咬人的新闻。我和晓峰虽然没见过得狂犬病的人,但是得狂犬病的狗还是见过的,那狗的眼睛黄里透着红,虽然疯癫狂吠,但是实际上却是怕风怕水。而那电视上的病人分明面部僵硬,脸色惨白中透着死气,眼神呆滞,眼中白多黑少,除了会动外基本与死人无异。主持人说这些都是那几个病人被狗咬后没有注射狂犬疫苗,只是偶然现象,发病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