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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成的温柔乡中顶了出去,再收回来,再再顶出去。他悠悠地轻叹一声,姑娘的手,还是和他记忆中一样,那麽柔软,光滑……就在那一瞬间,醉意朦胧的脑海中猛然劈下一道惊雷,浑身打了个冷战,而後逐渐僵硬。他还记得,露娜的手很小,总是要两手并用,都还不太够用。而此时此刻的这只手,虽说还不至於把他一手掌握,但比起露娜明显是大了许多。仔细回想一下,刚才他握住那只手的时候,也没能够像以前那样轻松地包裹起来。露娜不是生长期的小女孩,手不会再长大,更不可能会长到这麽大。难道说……☆、游龙魅影03「露娜!」他低喝一声,原本因为情欲而异常低沈的嗓音里隐隐透出了几分严厉。对方依旧没有响应。听到他这种语气,如果真是露娜,无论如何也不敢不理睬他的。但如果不是露娜,又会是谁贸然闯入她的待客室,甚至还对他做这些……真是活见鬼了!他暗暗咬牙,头颅左右转了几下,覆在他脸上的那面手绢却始终弄不下来。两手也用不了,他深吸一口气,用力一吹,手绢果然被吹得飘了起来,但旋即又重新盖了回去。这麽短的时间,让他想抽空看清楚另外那个人的真面目都做不到,不由更是懊恼。「给我说实话,你是谁?」说完,他再次吸气,正要吹,忽然有一只手朝他脸上盖下来,那口气顿时xiele大半,透过薄薄的手绢,尽数喷进了别人的手掌心。「你……」刚发出一个字,那只手就离开了,同时也带走了那面碍事的手绢。他双目圆睁,直直瞪着坐在床边的那个人。看第一眼,他想,果然没错,这人不是露娜那姑娘。再看第二眼,这人何止不是露娜那姑娘,压根就不是个姑娘!虽然也有着一头漂亮的长发,白皙无暇的肌肤,精致伶俐的五官,但是毫无疑问,货真价实,如假包换──这是个男人。这是怎麽回事?莱昂简直茫然了,这家妓院从什麽时候开始也做起男妓的生意了吗?就算是这样也不该把人派到他这儿来啊,他对女人还没腻味,暂时不打算发展那方面的癖好呢。不管怎麽样,还是要先把话说清楚:「你是谁?你来干什麽?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同先前一样,对方依然沈默不语,就那样看着他,两只黑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烛光下更显得如同黑曜石,沈沈的,幽幽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话说回来,黑头发,黑眼睛……东方人?即便是在斯普林这样一个开放的海港城市,东方人也不多见,而且比起莱昂从前见到过的东方人,这个人身上似乎有些什麽不大一样,最最起码,那些人从来没有用这种目光与他对视过。对视得越久,越是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头滋长蔓延。起先他以为这人是个男妓,但不管是男妓还是女妓,最基本的行为准则就是要笑脸迎人。没有人会喜欢花钱来贴一个娼妓的冷屁股。然而偏偏这家夥就是,明明有着那样俊美的脸蛋,让同为男性的他都禁不住觉得很悦目,可那脸上却没有丝毫笑容,仿佛覆着一层寒霜似的。这不是那种刻意摆给人看的架子,而是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冷漠。莱昂不清楚这人的性格究竟傲不傲慢,反正眼下他的确感觉到自己被傲视了,那样肆无忌惮的打量让他不得不又一次想起自己正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对方眼前。这家夥,哪儿像是来伺候别人的,让别人来伺候他还差不多……等等,难道他真的不是男妓?「你到底是什麽人?快说!」质疑越浓,莱昂说话的口气也越发不善起来。对方终於眨了一下眼,脸色依旧纹丝不动,薄唇轻轻开启,发出了从开始到现在的第一句话:「是你下令让卫兵开炮,对吗?」「开炮?开什麽炮?」莱昂狐疑地反问,酒精还在他的脑子里弥漫,他的思维变得迟钝,一时间什麽都想不起来,直到突然灵光一闪,「你是说先前那只黑漆漆怪里怪气的幽灵船?」「那是我的船。」那人面无表情地回道。「是你的船?」莱昂怔了一下。也就是说,这人竟然是那只「幽灵船」的船长?黑眼睛,黑头发,黑船……嘿,还真般配。不过:「所以呢,那又怎麽样?」「因为那一炮,我损失了一个货物。」船长说。「什麽?别开玩笑了,我那一炮根本就没打中你的船,怎麽可能让你损失货物?」莱昂满脸莫名,转念想想,炮弹曾经在水中激起了不小的震荡,假如那只船上装了什麽易碎物品,倒也的确有可能因此而遭到损坏。他耸耸肩,无谓地说:「那好吧,如果真是这样,你就带我去你的船上,让我亲眼看看情况。如果能确定是因为那发炮击而造成的损失,我可以赔偿你与货物等价的金钱。」「我不会带你上我的船。」对方说,「我也不要你的金钱。」「那你到底想要什麽?」莱昂皱起眉,被这人搞胡涂了。走船运货什麽的,不就是商人吗?商人最在乎的不就是金钱吗?船长没有答话,缓缓俯低身,莱昂眼看着那张脸越来越近,一边觉得浑身不自在,一边却又无法移开视线,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有如两只黑洞,深邃得不可思议,仿佛能把人给生生吸到里面去。绿色,蓝色,紫色,什麽颜色不好?为什麽偏要生着一双黑色的眼睛?东方人可真奇怪,真让人不舒服。对於眼中所锁定的事物,他不容违抗地说:「一命抵一命,才是公平交换。」莱昂听到这话又是一愣:「什麽东西?你到底在说什麽?」虽然听得很胡涂,不过心底那股不舒服的预感倒是越发清晰分明,他意识到恐怕不能再这麽悠闲自在地躺在这里与对方交涉,再度尝试着解放双手,可那该死的结打得牢固无比,如果真靠他自己,恐怕花上一整晚也没法解开。他肚子里暗骂几句,说:「不管你想要什麽,先把我的手解开再说。」船长回归沈默,伸出手,并不是为莱昂解开绳索,而是把他两腿之间的东西握进了手里。「你!」莱昂浑身一个激灵,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到底在干什麽?快把你的手拿开!你听到没有?把手拿开!」任凭莱昂怎麽警告斥骂,後来甚至无可奈何地放软了语气,几近恳求,始终都被对方置若罔闻。他来火了,语气重新强硬起来,情况依然没有任何改变。那个人玩捏着他的yinjing,翻来覆去,不厌其烦。莱昂狠狠咬着牙,忽然有一瞬间,胸口掠过一阵寒意。从之前到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