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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怎么了。”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再次响起,随即干脆地挂断了。黑暗中的人退出了通话界面,看了一眼时间,随即关上了屏幕,周围的昏暗很快就将他完全吞噬。“好的。”作者有话要说: 危渊:总有刁民想害朕☆、暂别IV“你看看你,离你那么近都这样迟钝。”“人太多了啊。”“菜是原罪,不要找借口了。”“......”面对自己技术不行的现实的确很困难。“加大...三、二......”危渊躺在一片柔软的黑暗中,努力地想睁开眼睛,但是每次他一感受到眼前的光亮就会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如此尝试了几次后他终于决定先放弃一段时间,痛到疲惫。“接下来我要展示的是,屏蔽菜鸡的痛觉。”那个声音戏谑地说到,“你再试试。”危渊在心里叹了口气,猛地一睁眼,硬是把手术台边上的医护人员吓了一大跳,除颤仪都差点掉到了地上去。手术室里陷入了短暂的僵持,还是拿着除颤仪的医生先开了口,有点不安:“您感觉怎么样?”“还行......”危渊躺在手术台上,什么痛感都感受不到。“这样不太好吧。”毕竟痛觉对人体来说是个十分重要的警报感觉,危渊有点心虚,开始内部交涉。“那我放一点。”“啊!”在场的医护人员又被这凄惨的一声吓了一跳,赶紧去准备镇痛剂。“我现在怎么样了?”危渊忍着疼痛,声音有些发抖地问那个医生。他只记得自己好像没有躲过那一发狙击,子弹打到了自己的后背,剧痛无比,最后自己因为无法保持平衡而坠下了花车。现在他只感觉自己全身都疼,像是被大象踩了两轮,但是四肢似乎都还健在,还行。“您背部的枪伤不是特别严重,全身有四处轻微骨折,只是两边膝盖的摔伤比较厉害,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行走......”医生战战兢兢地汇报危渊的伤势,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就好像是他把危渊踢下去的一样。这让危渊困惑了好一阵子,自己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啊。当然了这都是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九区的那位放出过怎样的狠话。正值午夜时分,危渊被转移到特护病房,由骆枭岚和陆飞星两个人轮流看守,周围的警戒也更是森严到一个夸张的地步。骆枭岚一看到危渊醒了就老泪纵横地和危渊道歉,说都怪自己安保工作没有做好,煞有以死谢罪的架势,吓得危渊差点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不是被打了一枪吗?”危渊有点不解,自己明明中枪了可是背部似乎并没有多大的问题。“神明保佑,那件披风最初设计出来就是防弹的,我看它和您很搭就拿出来了,我是真的想不到居然会有这种事......”是啊,在过去近百年中人们对神谕者都是无比敬仰的,没人想象过有谁会去攻击神派到人间的神圣使者。可是这并不是开天辟地第一桩了,不是吗。危渊垂眸沉思,S的坠机对外公布的结果始终都说是一场意外,现在又到了自己的头上。最近究竟是怎么了。“您放心,我以性命担保,绝对会查出来是哪个狗贼干的!”骆枭岚情绪激动地向危渊保证,而危渊则是艰难地摇摇头,让他别立fg。“九区怎么样了?”危渊早就想问了,自己出了这种事,九区那位怕是要翻天。“Sughter大人在一小时前企图朝二区和五区发射核弹。”“......”危渊望着天花板,心情复杂,S估计早就在等着自己醒来了,“你帮我打个电话给他。”陆飞星拨打过去的视频通话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接通了,S那张满是戾气的脸一下子出现在屏幕上,给危渊疲惫的心灵造成了不小的惊吓。“我的小祖宗我命可都要被你吓没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对方一发现这边是自己面色惨白的小朋友就立马现场换脸,原本都要溢出屏幕外的暴戾煞气一下子被收敛了起来,整个人恨不得从屏幕里钻出来。“我很好。”危渊无奈地先安抚了一下这只炸毛的疯狼,“你那核弹是怎么回事?”“要不是希尔顿那个王八羔子拦着我早就炸过去了。”S有点咬牙切齿,“宝贝儿你想炸吗?你要是想炸,我现在就去发射台。”我不想谢谢,危渊实在没力气了,翻了个低配版的白眼。“炸个屁啊,事情都没查清楚。”“除了那两个丧心病狂的,还有谁舍得刺杀我这么可爱的小朋友。”确实,根本用不着调查,危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是二区就是五区。“这算是第二次了......”危渊垂着眼,语气阴沉,表情也渐渐变得有些阴骘。第二次想要自己的命了,不追究是不可能的。“亲爱的,你那边要是手续办完了,要不先来九区吧?”危渊大概能想象到当时S守在直播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出事坠车却什么也做不了是种什么感觉,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有计划没有完成。“你那边怎么样了?”危渊不答反问。“目前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有人似乎在和我绕弯子。”S一直在不择手段地追查和刑讯,可是再多的鲜血和死亡也得不到答案,幕后的cao纵者更是一直在避免与他正面冲突,这让他十分恼火。“你先专心解决你的事情,我保证,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虽然现在危渊这个样子做这种保证十分没有说服力,但是他现在还不能离开,更不能让S放下九区的事务来陪自己。“我希望自己来。”S沉默了片刻,他明白危渊的心思,对方想成为的并不是一个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家猫,而是能与他一起驰骋丛林的猎豹。自己的爱人,真是令他欲罢不能。最终S同意了危渊的要求,嘱咐他早点休息后便挂断了。“今晚我会守在您的病房里,您可以安心休息,有事情可以随时叫我。”陆飞星帮危渊收起了手机和支架,在确认危渊除了一碗冰镇哈密瓜之后就没有别的需要之后才走到自己的小隔间里。已经将近凌晨两点了。危渊艰难地摸出手机,看了一眼ISA,结果发现自己现在的账号已经被留言和私信挤爆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知道自己账号的,全部都是人们发来的询问和安慰,关心他的身体状况,完全看不完。看来要新建一个私人账号了。危渊又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