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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又打了一圈。“......”S啃噬着少年光滑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最后在胸前停下,舌头撩拨片刻后,一口咬下。完了。危渊感到大脑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跑了出来,随即就看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S,正好按在了对方两个太阳xue之上。几乎在那一瞬间,S的精神就与自己连接了起来,而这就导致了一个危渊完全没有意料到的后果。整个卧室都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危渊躺在床上,花了好久才意识到对方为什么突然像是自闭了一样。S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坐在危渊的身前,但是脸色极其难看。这该死的精神cao纵,危渊捂了捂脸。由于自己的精神入侵导致感觉刺激突然翻倍,不到五分钟,结束了。S几乎是一瞬间就僵在了那里,这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也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假如此时床边有一把枪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当场饮弹自尽。“不是你的问题。”危渊挣扎着坐了起来去摸对方的脸,“是我刚刚......太激动了,然后......”S没说话,似乎还是走不出刚刚的阴影。也是,这种事情搁哪个alpha身上都无法接受。“你要是换个omega,就不会这样了。”危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很显然自己现在的状态还是很要命的。太难受了,要被烧死了。S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依旧一脸的自闭。危渊实在是受不了了,自己凑了上去亲吻对方,这已经是他现在能做出最大的努力了。说实话现在自己的身体真的已经濒临崩溃了,体能和精神上的双重崩溃。四肢无力,而且他总感觉自己的大脑里有什么东西已经蹦出来了,那股可怕的欲望更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我都说了,是我...的......”危渊的这句话还没说完,脑子里的那根弦就彻底崩断了,世界都开始飘忽了起来,而自己则像是被抽离了身体一样,向四周无限地扩散开去。而在他彻底失去身体掌控权之前所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自己一把将S推倒在了床上,然后坐了上去......第二波发情热结束的时候大概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清晨,这一夜的剧烈运动让危渊已经完全精疲力尽了。自己的进食和清洗,全部都由S一手负责,这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高位截瘫。S消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像一条死鱼一样缩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床头柜发呆。问题很大。第一个就是自己和对方的体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每次到最后自己都累得快要昏过去了。而S每次一看到自己不在状态就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腾自己,此时的他实在是毫无反抗之力,脚踝被对方握在手里,连踢对方一脚都做不到。而第二个,就是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十分的不对劲,他能感受到这一夜有好几段时间自己的记忆是空白的,就像是灵魂缺席了一样。“想吃西瓜吗?”S端着果盘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把这条精疲力尽的咸鱼翻了个身,又抱了起来。危渊张了张嘴,一块甜滋滋的西瓜就进了嘴。“怎么不是冰的?”危渊含糊不清地问。“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吃冰的。”S又喂了一块。危渊吃着西瓜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的,又累又懒,连伸懒腰的力气都没有。“才一晚上就被折腾成半身不遂了。”危渊喃喃地说,眉头微微蹙起,“你很烦,你出去。”“你叫我快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S一挑眉,低头就去吻住对方。被戳破黑历史的危渊十分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我要睡觉了,你退下吧。”“兔死狗烹,鸟尽弓藏。”S很是委屈地看了危渊一眼,“这鸟还没尽呢,你就赶我走。”都说发情期的omega会对alpha极度依赖,根本无法离开对方,现在的S怀疑自己看了假书。S出去清洗碗盘,顺便打开了手机,罕见地登上了ISA发了一条动态。动态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微笑.JPG,但是没到三分钟底下就被评论占满了,大家都对Sughter的突然呵呵不知所以然,一时间众说纷纭。S翻了翻评论,满脸都是“呵,凡人”的迷之微笑。很快他又给Oracle发了一条消息,微笑.JPG。Oracle正在指挥大楼整理数据,看到这个微笑之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又凝固了一瞬。即使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这个微笑的意义在广大人民群众的眼中究竟代表着什么,这样的消息也让大祭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走投无路之下,Oracle进入了自己教众创建的一个群聊之中,虚心征求大众意见。“有人给我发了一个微笑.JPG该怎样回复?”随即群友就极为热心地提供了海量的建议和回复模版,Oracle认真斟酌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其中建议他也回复同样表情的提议。“微笑.JPG”大祭司如是回复到。哼着歌洗碗的S看了一眼对方的回复,心念一句没意思,继续自己的工作。等到他回到卧室,危渊已经陷入了熟睡之中,缩在被子里十分安静。S看了一眼对方满是红痕的身体,深吸了一口气才定下心来走到窗边,拉上了遮光帘,自己则躺在了卧室的沙发上,避免距离太近自己会控制不住弄醒对方。可是假如他再走近一些,他或许就能发现,此时危渊的眼球正在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转动着。“嘿,小修女。”危渊站在一条狭窄的街边,穿着一条低胸的复古长裙,手中拿着一支抽了一半的香烟。天空阴沉得吓人,雪已经下了四五天,整条街都泥泞不堪,穿着破烂的人在四处游荡,寻找一个合适的避风之地。一个穿着修女服装的女孩闻声看了过来,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在这种鬼天气里显得格外明亮。伊芙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你好,Camellia。”危渊丢掉了手里的半截烟,伸手去摸了摸对方白嫩的脸颊,“你好呀,Eve,今天出来干什么?”“主教需要人出来采购。”伊芙微微皱眉,伸手握住了危渊,“你的手真冰,你应该多穿一点的。”危渊笑着摇摇头,“干我这一行的,可不能多穿。”伊芙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看了一眼危渊身后那个灯红酒绿的大门,现在才不过是刚刚天色暗了下去,这片阿尔弗雷德最大的红灯区就已经开始了它□□糜烂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