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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压力比较大,可能需要点什么方式放松一下。”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保证自己说出这种话时声音不抖、脸色不变的,夭寿。S骤然抬眼看进危渊的双眸,过了几秒才敢确认对方所暗示的意思和自己想的一样。自从那一次发情期过后危渊就再没让他碰过,一直以各种理由推脱。考虑到发情期中危渊所出现的异象,他一直也就这样忍着。危渊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心里有些发慌,不知道为什么就提了一下这事对方就立马电量爆满了,不是上个星期才有过的吗?虽然平时S有暗示过自己,但是他每次一想到那次身体失去控制的羞耻感就瞬间被吓跑了。而且真的有点疼,他很讨厌给自己带来疼痛的事情。“先吃饭吧。”青椒炒rou丝很适时地被端了上来,打破了这一桌诡异的沉默。危渊很是主动地拿过了筷子开始埋头吃rou,没过一会儿就被rou丝的美味转移了注意力。豆腐rou片汤鲜香无比,滑嫩的白豆腐块切地整整齐齐,咬上一口,却满是rou片的香味。而S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这种时候的他吃什么都味如嚼蜡,大型食不知味现场。他就这么神情呆滞地吃完了午饭,与危渊道别之后回到了中央大楼开了一下午会,其间几乎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这可能是他这一生中最漫长的一个下午了。终于,太阳在S的死亡凝视下不屈地落山了。“不准开灯!”“不准看我!”“你要是再弄疼我了我就把你脖子咬掉!”拉上窗帘后的无边黑暗中时不时就传来危渊的呵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此起彼伏,两个来自不同身体的呼吸声也愈发清晰。“我的老亲娘唉,就你这样的对方还不萎,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那个声音实在是看不下去危渊反人类的表现了,直接在脑袋里开了嘲讽。怎么会有这种人?真是见了鬼了。S听出了危渊呵斥中的色厉内荏,笑容被完美地掩盖在黑暗之中。身下的人就像一只因为慌乱害怕而手足无措的幼年猫科动物,只能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进行苍白无力的恐吓。“好。”S笑着吻上了危渊因紧张而绷直的脖颈,右手则摸上了这只小猫的尾巴,轻轻地安抚着。啊,要命了。为了革命事业,为了六区人民的自由,为了战争的胜利,为了......这家伙的肌rou摸起来真不错,腰也不错......危渊同志为了自己的革命事业老实了两个多小时,任劳任怨,即使腰都是开始酸了也没有发出任何怨言,顶多哼哼了两声,到最后实在体力透支了,哼哼也没力气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原本打算干什么的?到了最后终于结束的时候,这位献身于开发技能的革命斗士满脑子浆糊,完全想不起自己做这一切其实是为了模仿上一次能力开拓的经验,寻找精神突破的方法。“感觉怎么样?”S赖在危渊的身上不肯离开分寸,这样乖巧的危渊可不是天天都能吃到的。危渊摇摇头,太累了,这让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双方体力的差距有多么巨大。这简直就是在为难他这个提个西瓜爬五楼都要大喘气的菜鸡,即使大部分时间他都只负责躺着就好。“我要睡觉了,别吵我。”作者有话要说: S:这人怎么裤子都没提上就不认人了......鸽王作者:说是周一更,就一定周一更☆、泥销骨II危渊骤然从梦中醒来,周围一片黑暗。身边的S还处于熟睡状态,整个人还是像一只捍卫领土的雄狮一样将危渊紧紧地抱在怀里。原本以为能够一觉睡到大天亮的危渊有点失望,明明昨晚这么累了,现在大半夜地突然醒了,在睡眠上可以说是血亏了。他轻轻地翻了个身,小心翼翼地抱住沉睡的S,对方正处于深度睡眠状态,应该不容易被惊醒。啊,腰好酸。危渊皱皱眉,感到肌rou的酸痛,忍住了一句脏话。在躺了几十秒之后他不得不直视自己想喝水的事实需求,这个时候危渊就感到了自己能力的局限性,为什么只能cao纵精神呢?要是能控制东西该多好......窗外路灯的微光透过床帘朦胧地渗透了进来,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连四点都没到,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S有规律的呼吸声在凌晨的空气中缓缓起伏。危渊轻轻地将S的手臂扒开,做贼似的溜下了床,还没走到第一步就差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见了鬼了,他面露怨念地回头瞪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始作俑者。自己付了出这样大的努力,到最后什么都得到了,唯独除了那该死的精神扩展。或许是因为不在发情期的缘故,危渊一边蹒跚前行一边思索着。房门打开,客厅的灯以暖光模式亮着,一感应到危渊的出现就全部缓缓转变成模拟自然光的照明模式,要不是窗外一片漆黑,他几乎就要以为现在已经是白天了。自从危渊住进来之后这间套房晚上的灯就几乎从未熄灭过,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被迫害妄想症已经到了一种神经质的地步了,无法忍受黑暗,不敢踏足没有照明的地方。危渊走到客厅角落的冰箱前,一打开冷藏室的门就冒出了一股淡淡的清凉白雾。他不光不喜欢多喝热水,还喜欢喝冰的。冰镇好的纯净水触手冰凉,摸起来都很解渴的样子。危渊随手拿出一瓶,正准备关上冰箱门的时候余光却无意之中撇到了最上面一层的几瓶酒,红白啤应有尽有。“......”猴力蟹,我怎么就没想到喝酒呢?危渊扣在门上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露出了迷之表情。虽然他自己从未有机会喝醉过,但是烂醉如泥和神志不清这两个词的关系已经算是一种尝试了,为什么就偏偏没想到喝醉呢。这几瓶酒的出现宛如当头棒喝,打醒了意欲走上歧途的危渊。他看了一眼虚掩着的卧室房门,又回头看一了眼摆放工整的几瓶酒,冰箱的门依旧开着,冷气外露。当你在凝视烈酒的时候,烈酒也在凝视你。“我只是想喝点酒,不要担心我。”危渊思考再三,最后在便利贴上整整齐齐地写下了这么一句话,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卧室房门前将它贴在了门上。择日不如撞日,趁着S在家,明天又没什么事情要处理,正好把这个实验给做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把今晚亏的加长懒觉给补回来。危渊觉得这个决定极其地合理而科学,遂仔细比对了一下几瓶酒的度数。出于不想喝太多水而肚子胀的担心,危渊最终确定了度数最高的白酒。然而他才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