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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随后去处理前线事务了。那个骑在S头上的omega今天倒是没看到。Fiona吸了口烟,环顾四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吸烟对身体不好。这句话猛地在Fiona的心中响起。似乎有谁这么对自己说过。Fiona顿了顿,沉默半晌后将半截烟熄灭,扔进了垃圾桶。那个骑在S头上的omega今天也是在床上躺着呢。危渊对自己喃喃道,无力地瘫在床上,双眼呆滞,看着天花板。Sughter确实限制了自己身体的活动范围,但是现在的他,早已能够凭借精神力笼罩整个以利亚要塞,每一个人的思想和波动都在他这张巨大的网络之内。他就像一个不断升级的超级电脑,最初的存储量和运算速度都十分低级,但是经过一次又一次地更新,如今的他,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惊惧的程度。一个只能玩扫雷的台式电脑,在很少有人察觉到的情况下,变成了一台Quadro5000显卡的AlienwareArea51-4878。危渊知道如今自己的能力境界已经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这还不够,他忘不了塞壬之歌药效达到顶峰时的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再微微垫脚,就能触碰到天空一般。而说到天空,他就想起了另一件事。“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危渊将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开,叹了口气。Oracle的死绝没有那么简单。危渊突然想起,自己当初在十区接收Oracle洗礼时,那些古怪的细节和梦境。在洗礼仪式的最后他听见了主神通过Oracle的身体对自己说了三句话。人间的游戏,已经开始了。一切的生命皆有来源,一切的死亡俱有归宿。一切的归宿,也是灭亡。而在洗礼仪式出现意外状况之后他陷入了昏迷,甚至还做了一个梦。他梦见Oracle站在巴别塔的塔顶,一步一步往塔的边缘走去,嘴里还不停地重复着“我听见了”这四个字。想到这个古怪而短暂的梦境危渊就怔住了一下。原来自己在那时就已经预见到了Oracle跳塔自尽的情景,只是他当时没有把一个梦境放在心上,也从未思考过这个噩梦有什么深层含义,直到噩梦照进现实。他不是Oracle,所以从未想过自己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也从没把自己的梦境当会儿事。“你那次做的梦,梦见Oracle跪在大教堂里泣血,不也成真了吗。”那声音突然响起。是啊,也成真了。“泣血的部分已经发生了,你有没有想过,他当时为什么要捅你一刀。”危渊微微蹙眉,没有任何头绪。他当时就很不解为什么梦中的Oracle会在自己去救他的时候突然捅自己一刀,而现在更是疑惑。必须要去寻找线索了。危渊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感到一阵要命的酸痛,手腕之前被金属手铐磨出的痕迹还没完全消退,脚上的镣铐也还在。钥匙被Sughter留在了门外客厅的沙发上,自己被拴着肯定是够不到的。而且S曾经警告过自己,要是危渊敢cao控楼下的守卫开锁,他就会一枪把守卫给崩了,谁开谁死。他舍不得惩罚危渊,但是对其他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残酷无情,而危渊知道S绝对会说到做到。好的,守卫不行。危渊静坐在床上片刻,过了几分钟,卧室大门就传来了一阵阵悉悉索索的挠门声。他立马跳下床,走到镣铐的极限距离,以一种体cao般的拉伸姿势转动了门把手。“喵――”钥匙落地的清脆声音中伴随着一声绵长的猫叫。“哎呀~我最喜欢你了。”危渊满脸笑意地蹲了下来,来不及拿一边的钥匙就开始撸起了猫。这只从窗户翻进来的狸花危渊是认识的,他经常可以看到这只猫在小区附近散步,偶尔被危渊逮到还会被劫色。狸花闭着眼享受着危渊的摸头,拿额头顶着危渊的手掌自作回应。灰黑相间的皮毛摸起来极为舒服,翡翠一般的大眼睛时不时冲着危渊眨一眨,以表爱意。虽然自己没有魔法的长发,也没有会施展冰魔法的双手,但是自己可以通过精神连接与小动物交流,还非常不幸地被绑架过,虐待过,而且大多数都认为只要有一个又高又壮的S姓男子出现,他的问题就能被尽数解决。可能自己是个公主吧,危渊突然想到。“我想……”“不,你不想。”那声音打断了危渊接下来关于想和这只猫结婚的危险发言。“……”“别忘了正事。”危渊深深地叹了口气,万般无奈地捡起钥匙将自己的脚链打开。人生不仅有眼前的狸花猫,还有远方的苟且与cao蛋。将狸花猫抱出门后,危渊悄悄地下了楼。楼下的守卫又多了几个,但他还是轻而易举地抹去了自己在对方感知世界的存在。监控摄像头也正对着他,危渊虽然无法通过精神控制监控中的画面,但是他可以远程入侵此时监控管理者的大脑,所有人看到的画面都只会是一只猫经过一楼的过道,再无其他。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危渊走在街上,全神贯注地掌控着周围的人类。如今的他已经能够在同一时间处理不同的信息,就想一个只会单手打键盘的人终于学会了双手打字,而且还打的飞快。在路人的世界里,他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很快,他就走到了那座塔楼。Oracle能留下来的线索,目前为止他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一个了。Oracle曾经在塔楼顶层的墙壁上留下了无数的血迹,尽管他当时无法看懂那些被扭曲的线条,但事到如今,他看不懂也得看。破旧的旋转楼梯踩上去依旧咯吱作响,空荡荡的塔楼里只剩下危渊一个人的脚步声,而这一次,没有人在塔顶等他。卡桑德拉大桥,无法传达给他人的信息,梦中的那一刀……危渊站在塔顶的阁楼中,面对着周围凌乱的血书,努力想把所有的碎片线索串联在一起,寻找其中隐秘的联系。Oracle的血书为什么回是一堆杂乱无章的扭曲线条?当时Oracle在自己手机上打字却毫无文字显示出来,这一点危渊是知道的。可如果当时失声的Oracle想通过文字方式传达信息,那这些能够被危渊看见的血书就成了唯一的希望。可是他为什么要画出这些叫人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呢?危渊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相信Oracle是因疼痛干扰而写不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