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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从郎临身上挪开。这时,郎临咳嗽了一声,沈骁回过神,帮他解开领带和领口的扣子,顺便去拿了条湿毛巾给他擦身体。单身男孩儿懒得洗衣服,他本来打算就穿着内裤睡觉,但看了看郎临睡熟的脸,还是从衣柜里倒腾出自己的睡衣换上,然后才躺进被窝。关灯。郎临睡得很沉,呼吸声均匀绵长,沈骁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也渐渐睡过去。意识沉下去之前,他有些自嘲地想:爷爷要是知道他们俩又睡到了一张床上,不知道会不会从坟墓里跳出来,在他们的被面上愤怒地跳踢踏舞。随即他又想到,祖父的尸体已经火化了,在跳出来之前,还得给自己重新组装出一具身体。他肯定会想:算了,太累了。还是继续躺着吧。孙子的事情就随他去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骁再次被吵醒,脑子还没来得及清醒,就感觉自己的头发被吹动,手脚没法动弹,似乎被人抱在怀里。他瞬间惊醒,从床上弹起来。“嘭!”脑袋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耳边传来一声痛呼:“嘶!”沈骁忽然想起昨天郎临夜袭的事情,打开灯,果然看见郎临捂着自己的下巴倒在一旁,十分痛苦的样子。“……”活该!沈骁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却忍不住上前,摸了摸郎临的额头。温度降下来了,应该是退了烧。他去给郎临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水壶里的水还是温的,看样子他们没有睡太久。郎临缓过劲儿来,也清醒了,看见沈骁站在自己面前,还有些迷茫,环视一圈屋内的情况,才知道自己在哪儿。沈骁看着他的表情变化,“……首先声明,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如果你的sao扰电话要生气的话,请不要波及到我。”郎临:“???”什么sao扰电话?郎临的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发烧和咳嗽让他有些难受,把床头柜上的温开水喝了,才想起来自己随口说的“男朋友”。“……不会。”这时候已经是凌晨,外边的天空蒙蒙亮,郎临眯着眼睛深呼吸一会儿,说:“我想洗个澡。”年轻人血气方刚,抱着睡了一晚上,醒来发现心底的人就在自己怀里,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是假的。但现在这个情况显然不允许他们做点什么,只能洗个澡清醒一下。沈骁摊手,“我这儿没有你能穿的衣服。”郎临看了他一眼,视线扫过房间,在角落看见了一个袋子,径直走过去,从里面翻出自己签过名的衬衣。跟太熟的人在一块儿,真是一点隐私都没有。沈骁顿了顿,“……没洗。”衬衣皱皱巴巴的,活像是经历过什么惨无人道的蹂.躏,作为一个公众人物,郎临不可能穿着它出去,只能把衣服放下,又把目光投向沈骁,声音低沉而磁性:“衣服脱了。”沈骁:“……”--十分钟后,浴室里再次响起水声,灯光照在浴帘上,映出一具完美的男性胴体。郎临在浴室里洗澡。房间里,沈骁拎着衣角往上一掀,脱下睡衣丢在床脚,重新找了件T恤换上,穿着宽松的四角裤踱到浴室门口,打开门把睡衣丢进去,“放这儿了。”郎临低沉的声音传出来:“毛巾呢?”沈骁拖着疲惫的身体,翻出节目组给的浴巾丢进去,抢在郎临开口之前说道:“内裤要吗?”“不用。”郎临顿了顿,意味深长道:“你的我穿不下,太勒。”“……”男人对于大小的问题总是很敏感,沈骁听见这句话,脑门一炸,简直想冲进去咬死这个家伙。“我的也不小,好吗?!”郎临‘嗯’一声,“我知道。就比我小一点。”沈骁:“……”事实证据摆在面前,沈骁无可反驳。很快,郎临洗完澡出来,头发还在滴水,从架子上拿了条毛巾擦头发,在灯光下,浑身的肌rou泛着水珠,整个人简直像在闪闪发光。沈骁的眼神忍不住往他身下扫,不自觉挑高一边眉毛,试探着问道:“不穿内裤不会打到腿吗?”郎临瞥他一眼,生病中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倦意诱惑道:“想试试?”沈骁沉默一瞬,转开视线,“……不了,谢谢。”怕吵醒隔壁的选手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郎临没用吹风机,直接拿毛巾擦头发,却没想到擦干之后整个发型都炸开,像只刚睡醒的蠢狮子,惹得沈骁哈哈大笑。郎临淡定地看了沈骁一眼,没有搭理他,慢慢踱步到床边,掀开被子坐上去,拍拍身边的位置,“该睡觉了。”沈骁:“……”沈骁的笑声戛然而止,开始环顾自己的寝室。这个基地经常被用来拍摄综艺,房间是现成的,不过其他选手的房间都进行了重新装修,只有沈骁因为中途加入,房间还保留着上个节目遗留下来的风格:粉蓝色的墙壁,两张床、两个书桌、两个衣柜,就连节目组送过来的生活用品都是成双成对的。沈骁睡觉很不踏实,最辉煌的战绩,是曾经从床头滚到床尾,半夜被抱回原位之后,第二天早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蝉蛹,在床和墙壁的夹缝里醒过来。可想而知,一张单人床压根不够他祸害,于是他进来的第一天,就把房间里的两张床拼到了一起。所以现在除了书桌,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让他睡觉。视线转回到床铺上,他正想开口,让郎临下来,自己把两张床分开再睡,就见郎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你想吵醒楼下的人,让他们上来捉jian吗?”“……”说得好像是沈骁让他大半夜跑到自己床上睡觉的一样。但想到一群选手冲上来,发现主持人跟他睡在一起,惊掉一地下巴的场面,沈骁只好选择妥协。两个人重新躺回床上,郎临调整了一下姿势,说:“你现在的脾气好多了,要是放在以前,我在你生气的时候跑到你房间睡觉,你肯定会把我丢到外面走廊上去。”沈骁一直是个很佛系的人,对大部分事情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就连沈建丰欠了一屁股债让他去还,他也是抱着先把钱还了再去找人算账的打算。不过郎临总是个例外。在郎临面前,沈骁就跟普通的熊孩子一样,生起气来什么道理都讲不通,还要欺负郎临。沈爷爷有时候外出算命,让他暂时到郎家借住几天,明明是客人的身份,他也能十分有底气地把郎临踹出房间,让他去隔壁客房睡觉。只不过睡到一半,他自己总得偷偷摸摸找过去,导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