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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参与。他忍住好奇心,把蛋糕液放进烤箱,手机在兜里震了震,是白皑叮嘱他今天要按时去健身房报道。田镜僵了僵,在白皑催促的第二条消息发过来以后,还是硬着头皮说“好”。不知道破|处的第二天就剧烈运动会不会见红。……见红?#事实证明虽然不会见红,但腰真的会断。田镜整个人脸朝下瘫在健身房的沙发上,白皑戴着墨镜,左右看了看,蹲到旁边跟他说话:“不行我真的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刚刚是今天第三个跟我搭讪的肌rou男,恶心死我了,我看起来有那么弱?”“唔,你看着比较小……”田镜迷迷糊糊地回话。“小?你说我看起来小?!”田镜已经人事不省。白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叹口气,小声道:“大白天带着吻痕来,你是缺心眼吧?”又戳了戳,“你没有哪里特别啊,他喜欢你什么呢?”田镜不满地哼了哼,把脸朝沙发里边扭过去。白皑只好把手收回来,见田镜露在裤兜外面的手机震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白皑把手机抽出来,那电话响了一阵自动挂断,而后来了短信。白皑好奇心起,并无顾忌,直接点进去看,幸而田镜的手机没上锁。“你找到盛兆良了?他还好吗?”白皑还在琢磨这有可能是谁,那边就接连发了好几条过来。“你现在根本帮不了他,只有我能帮他。”“董亚楠是个疯子,他会毁了盛兆良的。”“想好给我回电。”最后对方似乎才发现没有自我介绍,于是补发了一条。“我是郁溯。”白皑摸着下巴:“董亚楠,唔。”他干脆把田镜推醒了,装模作样地说:“抱歉,刚刚不小心看到你短信了。”一边把手机递过去,田镜眯着眼睛爬起来,把那几条短信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仍旧一脸懵逼。“你是不是还没睡醒?”白皑杵着下巴凑过去。“不是……”田镜揉了揉脸,“我,我先打个电话。”“不用打了。”白皑摁住田镜的手,“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不过这个董亚楠我认得,我可以帮你查一下。”田镜有些意外,看白皑的眼神清明起来。“怎么了?”“谢谢,不过还是不要牵扯你比较好。”田镜站起身,拿着手机要往外走,“万一是不好的事。”“那正好,不好的事情上我肯定比你有经验。”白皑坐到沙发上,“还是那要跟我见外?”“呃。”田镜心想,难道我不应该跟你见外吗?老实说田镜一直觉得白皑对自己的态度好得离奇,跟了两次组以后他也明白了很多圈内行规,会做人的演员,上至导演投资人,下至场务灯光师,都态度亲切张弛有度,毕竟影视圈目前不管哪个工种,都仍旧十分依赖人脉和口碑,田镜在剧组的时候白皑待他亲昵,已经攒下足够的好交情了,田镜自觉没有多少讨人喜欢的特质,最好的朋友樊帆也是因为跟自己从小长大才关系紧密,田镜一边想一边自我检讨,是不是这段时间见多了那些假情假意的演员,把白皑也不自主归类进去了呢?也许白皑就是个单纯热心的孩子?然而看着白皑似笑非笑的高深表情,田镜又觉得这种归类更不可信。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白皑旁边,因为要跟郁溯交谈让他更不愿意:“那就麻烦你了,这个董亚楠,他是什么人?”“一个巨有钱的富二代,除了钱什么都缺的人渣。”白皑悠悠说着,“不然你去给我买个冰淇淋,我边吃边跟你说?”田镜:“……”最后白皑的确是把一整杯冰淇淋吃完才将八卦抖完。白皑并不避讳,自称董亚楠曾经追过他一段时间,其实就是想包养他,因为董亚楠这人缺德床品差长得还难看,曾经把一个被他包养的小明星弄死在床上过,不是作死或者太利欲熏心的圈内人,都不至于敢跟他牵扯。董亚楠家财大气粗,实力雄厚,他本人能力如何倒不可知,两年前因为把小明星弄死了那件事,被他老爸送出国外避风头了,目前刚刚回国,开始插足家族产业中从未涉及的影视业,动静很大,也惹了不少人眼红,有传言说,董亚楠之前已经个人投资过作为入行试水。“据我所知,传言属实。”白皑咬着冰淇淋勺子说。“那郁溯就是这个时候认识董亚楠的?他们……”田镜没把话说完,他想起了白皑上次说郁溯被金主包养的事情,还有那辆深夜送郁溯回酒店的悍马。“他们在美国的时候就认识了,郁溯接的时候不知道董亚楠投了资,但是我知道,董亚楠回国的目的虽然是郁溯,但并不闲着,知道我也在剧组的时候还跑来撩sao。”“这个人为了郁溯回国?”“没错,其实吧,那次郁溯的视频丑闻,我都怀疑是董亚楠干的,毕竟董亚楠那个时候已经回国了,视频又出现得毫无征兆,所以我知道当时你肯定是躺枪了。”田镜听得目瞪口呆:“如果他喜欢郁溯的话,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那些有钱人很爱玩这招的,让你体会被他踩下去的感觉,才会珍惜被他捧高的机会。”田镜完全无语了,不过这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如果是真的,那郁溯的那些几条短信很有可能也是在发出真实警报,田镜霍地站起身:“小白我先回去了,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有点担心盛兆良。”白皑点点头,恨不经意地说:“所以你现在是跟盛兆良在一起吗?”“……算是吧。”“加油哦。”田镜有点不知所措地“嗯”了一声。#盛兆良直到半夜都没回家,田镜拨了他几次电话都没人接,终于在最后一次打通了,然而对面却不是盛兆良的声音,是个大着舌头的男人。“小盛的朋友吗?你现在方便,嗝,方便就过来一趟吧,小盛喝多了,地址,啧,这里还不好进来,你等等。”手机似乎被交到了服务员手里,服务员给田镜报了地址,说半小时后到门口接他,便挂了电话。田镜赶到了那家藏在大片绿植后面的私人会所,用了半个多小时,门口果然有服务员在等,田镜被领到了三楼的一间包厢门口,服务员帮他推开了门。灯光迷幻,大约七十平米的包厢中央吊了一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有个穿着黑羽毛短裙的女人,她细长的两条腿从笼子空隙里伸出来,吊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田镜环视屋内,找到了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盛兆良,有个衣衫大开的男孩挨着他,在他耳边说话,一边说话一边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