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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菜品,估计是刚洒种不久,都还是嫩菜秧,沈季尧一路往前走去,野菜倒是没瞧见,不过种在地里的菜品倒是发现了不少,竟种了白萝卜,葫芦,不远处居然还用竹条搭了简易的架子,沈季尧咦了声,上前去一看,是四季豆。古代的菜品还是有些花样的,看来真是季节问题。沈季尧看着周围土地里的蔬菜逐渐往前走去,走了一段路却连野菜一根都没找到,地埂上的野草都被修得光秃秃的,估计是为了防止杂草长到地里去影响庄稼涨势,沈季尧无法,只得继续往前走去。莲花村的地是在河道中央这一段,沿着河道往上走是宝山寨地段,往下走则是丰饶村的地段,沈季尧显然没这意识,更不知道三个村子向来彼此不待见,百年来为了争土地已不知多少次抡起锄头对峙,他走过一道野草茂盛约有三丈宽的沟渠,沟渠中有一排石头延伸而去,不知不觉间,已走到了宝山寨的地界。沈季尧看了看这排石头石头,感觉有些有些熟悉,但一时却想不起这样的排列在什么地方见过,又是起了什么作用,于是也不多想,继续顺着田埂往前走去,打算若是找不到野菜再回来割点野草去喂兔子。宝山寨这段挨着莲花村的地界种的全是水稻,且水田周围还用竹子做了简易的栅栏,想必是为了防止莲花村的人搞破坏,要说这宝山寨的人真是与这莲花村跟丰饶村的人脾性大相径庭了去,不仅多疑蛮横,还暴躁非常,把领地看得十分严,下游的这两个村一般不爱与其打交道,就生怕摸了老虎屁股不得安生。沈季尧不知道地界的问题,更不知道这是宝山寨的地界,蓝千珏之前也没跟他说过,他顺着田埂往前走去,过了几块秧田,来到一条田埂边,这里有一块荒废的田,田离田埂有些高度,里面什么也没种,长满了杂草。他四处看了看,见离村子有些远就不打算再往前走了,就在这田里找找看有没有野菜,要是没有就回去割草。第25章宝山寨不得不说沈季尧的运气总是很不错,他循着田埂走出几步找到个较矮的地方下了田,随后拍了拍蹭到泥土的衣摆打算往前走时不经意间瞟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他在杂草茂盛的田埂上发现了一个好东西。他不可思议的瞪了瞪眼,忙凑上前去看那呈心状的叶子,顿时乐了。竟然是鱼腥草!在老家俗称折耳根,这可是个好东西,不仅是药材,还是一道味道奇特的菜品,用来做什么都好吃,拌豆豉也不错!沈季尧四处打量一番,发现这条田埂上竟全是折耳根的藤蔓!这简直是天大的收获,实在是料想不到会有所收获的沈季尧惊奇的笑了起来,他不及多想,忙拿出篮子里的镰刀来,急切之中还不忘蓝千珏的叮嘱先用镰刀扫了扫这一带的杂草,确定没什么蛇虫之后才开始扒开杂草挖折耳根。折耳根这东西很难挖,想用镰刀挖出点折耳根来几乎不可能,且这田埂泥土较硬,沈季尧刨了半天,愣是只挖了几根,而且还是断的,但不得不说这条田埂上的折耳根长得很好,又粗又嫩,实在是喜人得很。虽然难挖了些,但沈季尧并不打算就此放弃。挖折耳根需要按着它的脉络来,不然一不小心就给挖断了实在是可惜,沈季尧正卖力的左右突破时,却隐约听到远处传来虚弱的求救声。沈季尧一个激灵,停下手中的活直起腰来四处看,竖起耳朵听,却什么动静也没有,他蹙了蹙眉,只疑惑了一瞬间便打算继续挖折耳根时,那求救声又响了起来,果然有人在求救!沈季尧心中一禀,他将镰刀放在田埂上,手里还握着几根折耳根舍不得放下,他几下爬上田埂去四处张望片刻,便瞧见不远处的一条田埂上有名被水稻遮住身体的老者正倒在地上不住的挥动手中的拐杖,像是在驱赶什么。真有人,怪不得方才没瞧见,原来是被水稻遮住了,沈季尧蹲下身一把cao起镰刀,虚兜着腹部的手里仍旧不舍得松开他的折耳根,他忙疾步走到老者身边,还没问老者怎么了,便瞧见他穿着草鞋因而外露的脚趾被一条拇指般粗细,绿身黑头红脖子的蛇给紧紧的全部咬进了嘴里,老者正挥着拐杖击打它。沈季尧瞧见蛇的形态与颜色顿时脸色一变,忙单膝跪地将折耳根放在一边,随后伸手来稳住老者,说:“别动!等我砍了它。”老者果然依言不动了,沈季尧举起镰刀利索的一刀劈下来,蛇瞬间被砍成了两段,那蛇嘴还紧紧咬着老者的脚趾,可见咬得有多深,看来穿草鞋还是有一定风险,沈季尧想着,以后得多给蓝千珏多买几双布鞋,即便是下地也不能穿草鞋了。沈季尧也不去动那蛇头,他在身上摸了摸想找根布条来给老者绑住脚却找不到可用的布条,他扯起衣摆迟疑了一瞬,最后狠了狠心,举起镰刀将自己衣摆割了一条布来搓紧实后要给老者绑脚踝上以免毒素蔓延全身。“没事没事。”老者声音有些发颤却很平静,他抬手来阻止沈季尧的举动,说:“这蛇无毒,不用这个。”沈季尧一把挡开他的手,拉开裤脚来将布条紧紧的缠在他脚上后,这才严肃地说:“谁说这蛇无毒?!红脖子蛇我也认识,人人都以为它是无毒蛇,到最后快死了才知道后悔。”想当年他的小舅就是被这玩意咬了却不当回事才死了。老者被他这气势震得一愣,遂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不再反抗,等他弄好后才看向他,这一看可吃了一惊,他迟疑的指着沈季尧额上的莲花印记看了好半响,才说:“你,你是名哥儿?”沈季尧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并不回答,而是说:“你是哪个村的,我去找人来抬你回去救治。”“不用不用,你帮我把这蛇头给拔了就行,老了,身子不灵活了,够不着咯。”老者约摸六十多岁,面目颇为严谨,他笑着说:“顺便麻烦小哥儿扶我这老骨头一把,我自己回家就可以了。”沈季尧皱着眉,显然被他无所谓的态度弄得有些不悦,他说:“你要是信我的话,就在这里等着,别乱动,脚上的布也别解开,这蛇真有毒,你要是动了毒素就会扩散,你说说是哪个村的,我去你村里找人来抬你。”老者见他表情严肃,态度端正,并不像是在开玩笑,遂不敢再乱动了,虽说自己已经是个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但仍旧不能坦然无畏的面对死亡,不论是谁,在死亡来临前都会恐惧,他道:“我家是宝山寨的,就在前面的树林后面,别往林子里去,你顺着田埂径直走去,瞧见一处大刺蓬,绕到后面去就是进村的路了。”“好。”沈季尧说:“镰刀你拿着,你用来